杜維濤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許海龍,周洋這都是變數,給他的計劃帶來了很多不穩定的因素。
“若是我貿然出手,萬一真的惹上了許海龍和周洋,那卻是大大的不妙,本來一個許海龍,憑我杜家的能量還可以擺平,可對方是東北虎特戰軍的,東北虎的老大徐嘯林最為護短,若真因此而惹得那位發怒,我杜家很有可能會有滅頂之災。”
都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杜維濤是個聰明人,做什麼事都要保證萬無一失,一時之間頭痛無比。
“還好這李廣陵本身沒什麼背景,農村出身的泥腿子,靠著刻苦練了一身功夫才能勉強當個教練,雖然說人脈關係也是實力的一種,但終究不如自己本身所擁有的靠譜,聽說阮惜雪的父親也是個很勢利的商人,他若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上一個土包子,肯定不會同意,我不如先下手為強,從阮惜雪的父母方麵做突破口,阮惜雪是個乖乖女,一定很聽父母的話。”
杜維濤隻好先把自己一開始所想的計劃放下,來個圍魏救趙,從後方突破。
“李廣陵,阮惜雪是我的,你要是敢跟我搶,我就弄死你,許海龍,周洋又如何,想必他們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和我杜家翻臉。”
就在杜維濤嘴裏念念有詞的時候,這時房門突然打開,走進來一個威嚴的中年人。
“爸爸你回來了。”
杜維濤急忙起身,那中年人衝他點了點頭,便走到沙發處坐下,看樣子臉上並不怎麼高興。
“爸,你不是去洛陽和李家人商量共同開發礦產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別提了。”
杜光邦搖了搖頭道。
“本來一切都已談妥,就差簽合同了,誰知道洛陽李家那個從來不插手家族事務的老不死,昨天突然打電話回來,竟然不讓家族和我杜家合作,我真不知道那個老不死是吃錯藥了,我杜家又沒得罪他。”
“是啊,我們這些年和洛陽李家的關係一直很好,李家老爺子沒有為難我們的理由啊,爸爸你沒打聽一下嗎?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當然打聽了,那個老不死據說現在就在京城,說什麼見到了他多年失散多年的晚輩,那個晚輩跟我們杜家有什麼恩怨,所以就不和我們合作了,我杜家什麼時候得罪過姓李的人,而且就為了這樣一個莫須有的原因,連解釋機會都不給我,直接終止了合作,簡直太過分了。”
杜維濤也一臉的憂愁,若是別人敢中途終止合同,他杜家豈會善罷甘休,可是對方是洛陽李家啊,那可是和北方崔家一樣強大的世家。
南北朝時期就已經是名門望族,傳承千年,到近代雖然是聲名不顯,但到達一定層次的人都知道,洛陽李家的弟子幾乎遍布士農工商各界,絕對是一個龐然大物。
“洛陽的項目對我門可是至關重要,現在莫名其妙的丟了,我如何向股東們交代?”
杜光邦唉聲歎氣。
旁邊的杜維濤目光掃到放在茶幾上的資料,猛然間身體一震,臉色劇變。
“李家老爺子口中的晚輩不會是李廣陵吧!他竟然是洛陽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