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了腮皮男一酒瓶子的趙寶寶並沒有停步,而是一步一步的向刁鑽少婦走去。
那少婦剛想說什麼,卻被趙寶寶一腳踹的直接摔倒在地上,隻是比起腮皮男,趙寶寶明顯留了大部分力氣。
趙寶寶僅僅是讓她倒在地上,而並不會真的傷到她。
那少婦被嚇得臉色慘白,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對師徒笑的時候人畜無害,發起狠來卻一個個如野獸一樣惹不得。
捂著滿腦子血的腮皮男憤怒的大罵道:“真是太不要臉,連女人都打。”
李廣陵卻蹲下身子望著眼前的男人,說道:“隻要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這和男女無關。”
光頭男人目露凶光道:“小子,我記住你了,我會弄死你的。”
就在這時,訓練室的門口忽然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早聽聞宏武跆拳道館總教練的威名,隻是沒想到隻是一個會欺負婦孺的孬種,真是讓我有些大失所望啊。”
李廣陵聞聲望去,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紫色唐裝的中年人,而在他的身邊跟著一位穿著練功服的青年,看樣子也是練跆拳道的。
李廣陵收回視線,不搭理走進來的二人,而是對腮皮男道:“現在道歉,不然還打你。”
這時,腮皮男看見了走進來的中年人,臉上不由露出喜色。
“小峰哥你怎麼來了,快,幫幫我。”
沒想到腮皮男和新進來的二人竟認識。
那邊談科臉上多出幾分警惕來,說道:“皺小峰,你來這裏幹什麼?上次你挖走了我跆拳道中心的總教練,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敢跑上門來。”
原來對方正是張萬奇跳槽的那家跆拳道中心的老板,和談科一直是競爭對手,同時也是道上的一個大混混,腮皮男屬於是他朋友的小弟。
“你的人把我的總教練打的住進了醫院,又莫名其妙的死去,我總得討個說法。”
鄒小峰嗬嗬的一笑,望向李廣陵道:“朋友,我勸你一句,你最好現在乖乖的停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李廣陵轉頭對想要出手的趙寶寶搖頭示意,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然後望向鄒小峰問道:“你可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知道。”
鄒小峰搖頭。
“那如果現在被砸了一酒瓶子的不是這個大腮皮,而是我,或者跆拳道中的任何一個人,你會不會出手阻攔?”
“當然不會,你們又不是我什麼人,死活與我何幹?”
李廣陵最後笑道:“那這麼說來,你讓我停手是毫無道理了,那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鄒小峰哈哈大笑道:“那你可以試試,不聽我的會有什麼下場?”
麵帶微笑的李廣陵點了點頭:“你之所以這麼霸道,是因為他吧?”
說著,指了指站在鄒小峰旁邊的青年男子。
鄒小峰臉上依然帶著玩味的笑意。
“不錯,怎麼,你不服?”
說著,他轉頭對旁邊的青年笑道:“建雄,我們這位總教練先生似乎覺得我的做法有些霸道,一會兒你就用拳頭告訴一下他,我們來可不是和他講道理的。”
叫建雄的青年扯了扯嘴角,露出淡淡的輕蔑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