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很久不說話,賀小華說道:“林佳這段時間在等簽證,她怕影響你,所以就躲在我那裏,不過她每天最關注的就是你,你外出旅遊、還有這次鄧放和張豔的事,都是她擺平的。”
“她擺平的?”這兩件事充滿著疑問,我一直感覺到有人幫助我,可我卻以為是劉曉琴在幫忙,原來是林佳,她真有這樣的本事?
“賀小華,林佳是怎麼調動這些力量的?”
“老大,這事說來話長,我也是最近才有所了解的……”
聽賀小華所說,跟著林佳的人最先都是在遊戲裏認識的,在遊戲裏這些人都是她的追隨者,當時有人見過她麵,然後就有很多人開始追求她,她當時才讀高一,後來她拒絕和任何人見麵,但很多人主動加入遊戲和她聊天。
這些打遊戲的人很多來自學校,林佳就發現從這些人的聊天中可以掌握學生間約架、交朋友、還有種種聞所未聞的學生間的惡劣事件,她就開始注意收集這些信息,並對自已認為應該阻止的采取行動。
這樣她就得找一夥人幫忙,逐漸地,她成了這夥人的老大,而投奔她的人呈爆炸式增長,但她從不露麵,完全在遊戲裏安排人員調動,當然,所有的信息也會通過遊戲進入她這裏。
城東有幾個網吧和酒吧專門拉學生生意,其中那些收保護費的人經常引誘學生做違法的事,出現多次學生吸藥和女生被迫接客的事件,林佳一怒之下,召集手下和這夥看場子的人開始了針鋒相對的決戰。
城東的學校最多,這種打殺的事持續了半年,最終以林佳掌握城東大小五個酒吧和十多個網吧的全勝戰績而告終,寧江的三角之勢基本形成,林佳為這些場所立下了規矩,不準賣藥,不準強迫女生下水,所以現在學生隻要在這些場子裏,一般不會出意外的事。
我雖然有心裏準備,可聽賀小華說著林佳的事,我依照無法相信一個高中女生能有如此大的能量,我問:“她沒有依附其他人?”
“沒有吧,老大,這些事我以前了解並不多,最近我們住在一起,有時林佳會和我聊一些,我呢,就問了好多,她也是給我說了個大概,總之有一點,她的確可以控製這些地方,但沒人知道是她,除了最初有人認得她,後來幾乎沒人知道自已跟著的是誰,以至於林佳在外麵玩,也會受到混混的騷擾。”
一聊就是一個小時,我看看時間,問,“賀小華,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林佳出國是幹啥?什麼時候回來,她回來後是啥打算?”
“喂,老大,這是三個問題,不過我一個都不知道,她根本不和我說。”
“為什麼?”
“因為她知道隻要她說了,你遲早會知道的。”
“我知道又如何?”
“你知道了,隻會痛苦,老大,我估計她至少得等你結婚了才可能回來。”
我心一冷,不禁笑道:“我這輩子打光棍。”
“老大,你別這樣,雖然我覺得你和林佳是天生一對,可想想你們的差距還是挺大的,關鍵你是一個特正統的人,怎麼可能容下她的行為,老大,曉娟的堂姐挺不錯的,大膽去追,我們再讓曉娟幫你忙,保證一個月拿下她。”
“算啦,別幫我,你們隻會越幫越忙。”
第二天周婷婷上課,讓學生找我到樓上去,她安排學生自已練習,和我聊了一會,說她打電話勸了胡小巧,胡小巧說如果真沒希望她就隨便找個男的嫁了算了。
我也無話可說,於是想起了今天一直沒來上課的賀小華,“婷姐,你那裏差人嗎?”
“看哪種人啊,我差的是教練,一般的人到處都是。”
“婷姐,幫我一個忙,我最近看賀小華挺累的,要不讓她到你那裏上班吧,她的水平不比你那些教練差。”
“她,恐怕不行,我那裏差瑜伽教練,她雖然是一個值得培養的苗子,可這孩子記仇,我在她高一時說了一句她修養和素質還得提高,都快畢業了,都還記著我的不是,這樣的手下,我怕以後不服我管啊。”
“要服你管自然應該得到你的尊重,當時你一票否決了她最看重的東西,那份打擊是很沉重的。但現在你們都應該重新認識對方。這樣吧,婷姐,你沒見過她在酒吧的表演,要不我們抽個時間去看看她在酒吧的情況,賀小華對舞蹈的理解遠遠超過了你的了解程度。”
“哼,是嗎?可以啊,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向高薪聘她,送她去學習。”
下午上課賀小華才到學校,我批評道:“賀小華,我早上七點就起床,班都上了半天了你才來,我們睡覺時間應該差不多吧,你現在是班長,不能這麼無組織無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