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告訴她,在三十公裏之外的一個村道的一個農家,此時正在為我們做一桌山珍宴,等會到了,端起他們自己釀的玉米酒,可以一醉方休,晚上就住他家裏。
“葉林,我可能不會習慣,農村的衛生條件我可不敢相信,如果不滿意,你得陪我睡帳篷。”
我想想如果睡帳篷豈不更好,“你帶帳篷了?”
薑穎點點頭,看來她還真是做了很多準備。
我並沒有給楊方平的父親楊遠斌說會去幾個人,但讓他們弄點素菜就行,一定不能多了,所以當我們到了的時候,桌上已擺好幾樣菜,不過並不僅僅是素菜,三大盆肉香讓我食欲大振。
薑穎穿著休閑裝,發型也不是工作時的發型,所以楊遠斌並沒有認出她來,看著桌上的菜,她這個不太愛吃肉的人也有了興趣,拿出手機連連拍了幾張。
楊遠斌喝酒比我還行,而且更是豪爽,在桌上一家人少不了誇我的女朋友漂亮,薑穎也不解釋,配合著當我的女朋友,後來我讓她喝點酒。
她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嫌棄酒不好,而且是白酒,我於是說道:“你想想今天來這的目的吧,這酒真是好酒呢,喝下去一定讓你全身通暢,爽快無比。”
她使勁掐了我一下,我拿了一個杯子給她倒上半杯,讓她喝,她遲疑一下,看著我挑戰的目光,哼了一聲,“喝就喝,來,你們一杯,我喝完。”
後來她真就想喝酒了,於是又給她倒了兩次,她還想喝,我看著她通紅的臉,不敢讓她喝了。
快淩晨了我們才打算睡覺,她說今晚想住帳篷,弄得楊遠斌很不好意思,“葉老師,房間幹淨著呢,床上的東西全是新的。”
我拉著楊遠斌笑道:“你別在意,這叫體驗,現在年輕人流行這些。”
說了半天,對方算是理解了,我在他家背後的一個開闊點的地方把帳篷搭好。
她洗漱了二十多分鍾,把東西放好,跑到車上換了衣服,這才跑進帳篷,我們一人一個睡袋套在身上,坐在帳篷裏。
“薑穎,今晚感覺如何?”
“好,放鬆了,解脫了,葉林,過來,姐謝謝你。”
我轉過頭去,心想這謝謝為什麼要過去,可她卻過來了,兩手搭在我肩上,開始吻我。
我把她推開,“薑穎,算了。”
“你不是想要這些嗎?上次我感覺很好,我還想感覺一下。”
我是不想拒絕了,先吻了再說,很自然,兩人花了五六分鍾暢快地享受了那份甜蜜。
後來她開始奇怪起來,因為我摟著她,兩人吻在一起,我的手並沒有其他動作。
我當然想,可我得吸取教訓,不然最後會自取其辱。
她淡淡地鬆開,“你想當君子?”
“遇到你這麼漂亮的女人,鬼才想當君子呢,心裏隻會有一個字。”
“一個字,是什麼?”
“幹。”
“你,不要臉,不要臉……”她邊笑邊打我。
我得找一個理由合理地拒絕,我一把摟住她,一隻手握向她的左邊手臂,“你是我的女神,我不想破壞…..”
她突然“啊……”低沉而尖銳的叫聲。
我嚇了一跳,以為有啥動物跑進來了,“怎麼啦?”趕緊四處察看,可沒有啊。
“我,我手臂有點傷,你剛才抓到傷口了。”
“傷口,我看看。”
“沒事,沒事,有啥看的。”
“不行,我一定得看看。”我不由分說將她的睡衣衣袖輕輕挽上去,很快,一個深深紅圈出現在手臂上。
我突然想起我在視頻上看到的傷痕,突然想到她可能的自殘,但這裏似乎不像自殘造成的啊,這明顯是啥繩子勒成的。
我吹了吹,心痛地問:“是你男人弄的。”
薑穎目光中卻沒有悲傷,我感覺隻有迷茫和自責,這種目光我記得曾出現過一次,就是那晚跳舞時當我有意要貼近她的時候。
“剛才你對學生家長不是說我是你女朋友嗎?那我男人是誰?”她盯著我,將身體靠向我。
“薑穎,不行,你必須回答,我不允許有人這樣對你。”
“叫你別管就別管,葉林,你再問就出去,你去睡他們的房間,我一個人睡帳篷,我不會害怕,不要你同情。”
“薑穎,我是心痛你,你怎麼這麼說?”
“就這麼說了,誰要你心痛了,要走快走,我不稀罕。”
“老子不走了,老子就用剛才那個字。”
“哼,滾,想也別想。”
我當然不敢離開,要是她一個人在帳篷裏,不知道她會嚇成啥樣子,我背對著她拉上睡袋。兩人雖然睡不著,可半個小時兩人沒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