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手撐在頭上,感覺很純很天真的樣子,“是啊,我應該想到你是一個特別放不開的人,葉哥,你其實沒必要想得太多,大家是朋友,吃啊玩啊講的是興趣相投,別讓我們的關係與錢聯係上行嗎?”
我想她說得有道理,可那是理想時代的事,如果是學生時代的想法應該是正常的,可當工作之後,你得明白現實的殘酷,你得定位自己,別以為小說寫得那麼美好,奇跡畢竟是奇跡,它說明存在很少。
我笑了笑,拿起酒瓶一人倒了半杯,“玲玲,你是一個特別好的女孩,你還在讀書吧,所以會這樣說。”
她點點頭,“嗯,我明年畢業。葉哥,我喜歡簡簡單單的生活,喜歡簡簡單單地和朋友相處,所以我想和你相處時我們互相沒有任何壓力。”
“好,那今天我們就喝你的酒,可以後你就別帶酒來了,或許我們不喝酒,就出來吃點東西聊聊天,豈不更好。”
“行,葉哥,我聽你的。”玲玲露出甜美的微笑。
我無法相信玲玲為何如此單純,接下來她告訴我她叫唐玲,小時在新加坡,後來到英國讀書。
我於是問她和趙宏圖是啥關係,她說是她親戚,很複雜,她受家裏人之托過來玩一段時間,也算過來了解一下趙宏圖企業發展情況,因為她大學學的商務管理專業。
麵對我的眼光,她臉有點紅,而且說話明顯不太流利,我能感受到她給我說了謊,但卻似乎不得已的樣子。
我於是說自己很想聽聽國外教育教學方麵的事,她也耐心地給我講了很多國內和新加坡以及英國的教育理念的差異。
不知不覺,一瓶紅酒就喝完了,其中我喝了三分之二,她似乎也很高興,喝了之後我去買單,讓她在外麵等一下我送她回去。
我上衛生間回來時她已在門外,剛出門見她正和三個男子爭吵,我快步跑過去,一眼發現三個男子之中有一個是張強。
我一直想單獨找張強談談,目的是想知道那晚上暴露林佳真實身份的那個耳環男的怎麼找到的。
張強一眼也看到了我,轉身就溜,我一把拉住他,“張強,哪裏跑。”
唐玲眼光還冒著憤怒,一見我認得張強,立即站在我身邊,“葉哥,這幾個是流氓。”
我清楚肯定三個男子肯定是見唐玲長得漂亮,跑來騷擾,張強今天見我後臉色一下子慌了,“葉老師,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你朋友。”
“馬上向我朋友道歉。”
張強趕緊過來,“美女,對不起哈。”
另外兩個男子詫異地看著我,覺得我沒啥啊,那個胖子添了一下嘴上的油,“張強,怕介鳥啊,我們三個大男人呢。”
“是我朋友,快走,聽我的。”張強狠狠瞪了胖子一眼。
我抓住張強,“張強,我問一件事。”
張強臉上很不好看,“葉老師,別問了。”
“上次你叫的那個人叫啥名字,在哪裏?我想找找他。”
“別,葉老師,難道你會不清楚?”
“不清楚。”
“早走了,聽說到南方打工去了。”
“張強,你們打的是啥遊戲?”
張強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葉老師,我真是啥也不知道,那個朋友也是我讓其他人叫來幫忙的。”
我想想也問不出啥,鬆開手,張強立即跑向街邊,揮手讓兩個男子跟著他快速離開。
唐玲輕輕拉著我的手,“葉哥,這夥人怎麼見了你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不是怕我,是怕我一個朋友。”
“你朋友?你朋友是幹啥的啊?難道是…….”
我惆悵地看著她,“我隻知道她是我朋友,至於其他我都不知道。”
我叫了出租送她,問她住在哪裏,她說在工業園區那邊,我問是不是在那個大院裏,她說是,不過大院背後有一個電子控製的大門,不用從前麵辦公區進去。
之後幾天她讓我有空就陪她去玩,可我卻不得不抓緊時間和薑穎一起排練主持,薑穎其實認為沒必要這麼多次的排練的,可似乎她也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一打電話,她就一定會安排出時間和我一起到宏圖公司的專用場地練習,而這個時候唐玲總在旁邊看。
她在我們排練時從來不插話,不過之後總會通過辦法把她的觀點說給我,她的一些新的構想使我的主持構架也發生了很大變化,薑穎也感覺到了,她開玩笑地問我怎麼一天一變,我就開玩笑,說想和她在一起。
薑穎心情自然高興,有時深情地望著我希望我能主動帶她到一個隱秘的地方過過二人世界,可我哪敢,現在唐玲幾乎完全粘著我,我也不敢去真實惹上那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