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就是在增加人員來聖駕滑道比賽的,結果她居然得了第一名,她興奮得在現場高聲叫起來,還向我們方向揮手,然後飛吻。
薑穎看了我一眼,將話筒移向一邊,“美女在吻你呢。”
“薑穎,主持人必須……”我把她教訓我的話重複一遍。
她笑了起來,不理我說的話,“葉林,我也想滑雪了。”
其實我也想了,“要不下午我們上來滑,下午也沒人和我們爭了。”
“好,說話算數,到時我們比賽比賽。”
宣傳活動結束已是中午一點半,參加演出節目的倒可以在演出前後吃點東西,而包括主持和劇務方麵的所有人真是餓壞了,而最艱苦的就是我們外景這一批人。
我和薑穎被安排在趙宏圖以及縣領導等人在一桌吃飯,我看得出今天我們把外景變成了主場,效果比現場更好,所以縣上領導大大表揚我和薑穎,當然,少不了說趙宏圖用人得當,對薑穎更是大加讚揚,頻頻舉杯。
我隻覺得全身冷,所以上了桌後沒管酒桌上的所謂規矩,自己端起酒就喝起來,薑穎見我這樣,她也自顧自的喝酒,隻是她每次喝酒就會叫我也喝。
那邊外景的劇務也大喊冷,很快白酒就喝了兩瓶,開始桌上有領導覺得我和薑穎是太自大顯得不高興,後來漸漸明白我們在上麵實在是太冷了才會這樣。
下午兩點多,我們出了賓館就說去滑雪,可還在路上就有人說去滑道的人太多了,到了一看,媽啊,除了機動牽引不斷往上麵拉人,還有好多人順著滑道邊緣向山頂走去,山頂上隻見黑壓壓一片全是人。
我心裏不安起來,“薑穎,你看看,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不行,得馬上叫趙宏圖派人控製這裏,不然會出事的。”
薑穎點點頭,“是啊,山頂上人太多了,要是滑到另外那邊懸崖下咋辦?可現在趙宏圖在陪領導,安小靜也在安排回去的人,誰負責啊。”
我看著山頂,突然發現玲玲站在牽引機前要上車,但她是那種讓得人的孩子,不斷有人在她前麵加塞,她似乎並不急,倒是她後麵的人鬧了起來。
我得讓她別上去,不然太危險了,於是對薑穎說道:“薑穎,你去找找景區負責的,或者讓趙宏圖安排這邊馬上想法,我到山上這邊去指揮一下,不然出事了就麻煩了。”
我們分頭行動,我跑向玲玲那邊,可剛要到的時候,玲玲坐上牽引車上山了,我大聲叫喊她,可她沒有聽見。
我跑過去,對負責開車的人說道:“不能再往上邊送人了,馬上停下來,不然會出事的。”
那人當然認得我,“葉老師,景區領導說了,今天優惠體驗,觀眾隻收二十元一個人,生意好著呢,不要怕,上麵有人。”
我一聽,媽的,這也太快了吧,才演出結束就想著賺錢了,我說我得上去看看情況,上了車。
來到山頂,情況更讓人擔心,一百多個人站在上麵,山頂靠懸崖一側站了很多排除的人,我急了,馬上拿出電話想打給趙宏圖,要求他馬上安排人停止向上送人。
可電話沒訊號,我隻得四處找玲玲在哪裏,幸好大家都認得我,所以我到哪裏大家都會讓我,而我卻在靠近山另外一側的最邊緣,就是那個防護欄邊緣找到玲玲。
我拉著玲玲,讓她打電話給趙宏圖,她拿出手機,也沒信號。我就拉她一起到山頂的工作人員那裏,他們手上有對講機,我讓他們馬上讓下麵不要再上來人。
下麵的說好多人錢都給了,我一聽,拿過對講機大聲罵道:“錢,你們眼裏隻有錢,這上麵人都排除排到防護欄邊沿了,一旦防護欄有一點問題出了事,你們那點錢這輩子都別想掙回來。”
對方一聽,頓時沒了聲音,工作人員又說真是這樣,有幾個防護欄的木樁已鬆動,不能再讓我上來了。
下麵這才停止上人,我大聲,讓才上來排除的人先散開到兩邊,別接近防護欄。
還好大家都聽我的安排,我怕其他人又過來,於是站在最鬆動的那兩個木樁之間,玲玲幾天沒見我,肯定也想我了,我們就手拉手站在一起。
“玲玲,你也別滑了,快到滑道邊緣去休息,這裏不安全。”
“才不呢,好幾天沒和你在一起,這樣最好,他們看不見。”
我們的手越抓越緊,我能感覺到她手上和目光中的含義,看來她考慮了幾天,並沒有離開我的意思,這讓我找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