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吧,少喝點酒,我可不敢喝,不然我被解聘了沒人養我。”
我不敢搭話,嘿嘿一笑,狼吞虎咽地吃起東西來。
菜太多根本吃不完,剩下了很多的菜,酒也隻喝了很少,胡小巧把菜拿出去說放在冰箱讓我明天吃,把酒收拾起來。然後拿了一條新毛巾給我洗臉。
一切結束之後,她坐在我麵前,認真地問:“葉林,你給我說實話,你現在能那個了嗎?”
我搖搖頭。
“我不信。”
我也認真地說道:“巧巧,我說的是真的,你怎麼不相信,我怎麼做你才會相信?”
“跟我睡一晚上,要是你沒反應,我就相信了。”
我輕聲笑出來,這方法是好,可卻萬萬不能,“巧巧,我和你睡了幾晚上都沒反應,怎麼還不相信我,我怎麼可能騙你。”
“那剛才那個唐玲是啥意思?”
“去,唐玲啊,你想多了,”我以為她會想到劉曉琴,如果想到劉曉琴我還真不好解釋,可唐玲我卻很好解釋,“巧巧,唐玲是宏圖公司老總的親戚,這次的確是我救了她,她感謝我,對我有好感很正常,可我沒任何想法啊,你就放心吧,這輩子隻有打光棍了。”
她又問了幾句,想想我應該說的是實話,漸漸放心下來。
液體輸完剛好淩晨,我讓她快去睡覺,她不願意,坐在我身邊,將手伸進被子,我們的手緊緊抓在一起。
我問:“張醫生轉正沒有啊?”
“滾,你以為他會有你的待遇啊。”
“那你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還在談呢,慢慢談吧,不過他倒聰明,已見了我爸媽,我爸媽覺得他還不錯,可我姐覺得他一般,我也是這樣覺得。但現在也沒其他合適的人了,先處處再說吧。”
突然,她手一下子伸向我的關鍵位置,我嚇了一跳,“你瘋啦?”
“是啊,我瘋啦,”她抓住居然不放,“兄弟,你給你哥爭口氣吧,讓他嚐嚐女人是啥味道不行嗎?”
我哭笑不得,“巧巧,快鬆開,快,外麵來人了呢。”
她這才鬆開,“算啦,葉林,你記住,這輩子你要是哪天行了,必須和我有一次,否則就算你這行了,我也要讓它不行。”
“巧巧,要是有那一天,我一定和你有N次。”
“呸,你以為我好騙啊,到時你說N等於零,至少一次,你可記清楚了。”
我笑著點點頭,要是真有這麼一天,對於這種沒有負擔的豔福,哪個男人心裏不高興。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起了床,跑到餘健那裏看了一下情況,然後直接回了住處。
杜玉強昨天說給我放三天假,所以加上周末我就有五天假,回到住處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衣服。
因為傷口的原因,我先將手用塑料口袋包好,然後用噴頭盡量不要噴向傷口部位,如此一來,手極為不方便,弄了四十來分鍾才洗好。
洗衣服的時候我才摸到那團如靈芝的東西,拿出來仔細觀察,這東西呈紫紅色,摸起來有種毛茸茸的感覺,但我想掰開卻不能。
這東西沒見過,我打開電腦也沒查出所以然,坐下來想了很久,我突然想起當時兩夥狼群爭鬥的局麵,難道這東西是治療傷口的?
如此一想,我就想起小時在山裏受傷時父親用給我傷口敷草藥的情形,應該是一種特別的草藥,隻是現在沒有多少用了,因為現在有醫院、有醫生、有先進的消炎藥,可以通過吃藥輸液的方式迅速解決問題。
不過我還是小心地找了一個大瓶子,將紫紅的藥裝進去,又倒滿酒將它泡起來,這樣它的藥性就可以溶化在酒中,與常見的藥酒達到一樣的效果。
上午我的情況很好,中午胡巧巧將吃的送過來,因為我搬了地方,她打了電話過來時又罵我一頓,說我搬了地方不給她說。
不過,最後罵我成了吻我,然後她再次侵犯了我的關鍵部位,我不服氣地將手遊走在她身上作為報複,最後她喘著氣離開我的住處。
我覺得困,開始睡覺,下午四點多時我覺得頭上發燙,好像發起燒來,拿出藥吃了,想想睡完覺就好了,可全身越來越沒力量,我拿起電話打給胡小巧之後,就啥也記不清楚了。
我有意識的時候手動了幾下,旁邊傳來唐玲的聲音,“醒了,葉林醒了。”
我睜開眼,周圍圍滿了人,胡小巧、周婷婷、劉曉琴,還有學校的仁校長以及一位老師三個學生。
胡小巧簡單說了我的情況,我昏迷了兩天,醫院方麵確信我是中了狼的某種毒,但現在不清楚是怎樣的毒,所以隻得估計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