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這一步,可能是她要到省城,而存在趙宏圖那裏的錢足足有兩仟多萬,她一是心疼錢,一是害怕這些證據被其他人發現。
我和薑穎說我與唐玲結拜為兄妹的事,她不解地看著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樣不好嗎?”
薑穎想了好久,說道:“我知道了,葉林,我始終覺得唐玲不簡單,你認為呢?”
“沒有吧,我覺得她對我很真誠的。”
薑穎也不好多說,我把最近的安排說了一下,她表示春節期間她會很忙,也不想理我,走得越遠越好。
正月初一,我和林佳、賀小華、劉曉娟一起趕火車到省城先與鄧加棋會合,然後直奔劉曉琴那裏。
不過去了之後我們大失所望,劉曉琴的住處是一套單身宿舍,一客廳一臥室,我們根本住不下。
鄧加棋立即安排在她那邊定了兩個酒店的房間,東西放好,我們直奔遊樂場。
我和劉曉琴似乎是商量好的一樣,讓她們四個學生去玩,我們則坐在茶園喝茶,林佳估計我想和劉曉琴說會話,所以也帶頭離開。
我問:“在省城還不錯吧?”
“還可以,你呢,趙宏圖事件的影響消除了嗎?”
我把遇到的情況和她聊了起來,最後談到了萬紅霞,我把我的懷疑告訴她,“劉曉琴,萬紅霞應該是對錢過於急切或者是懷疑趙宏圖的大院裏還藏著她的秘密吧。”
劉曉琴搖搖頭,“葉林,萬紅霞現在剛好三十二歲,事業才起步不久,她在錢方麵並不急切,倒是趙宏圖可能有她的某些證據,不過或許這些都不是,她可能是在抓緊時間,以便自己不被要挾。”
“要挾?誰會要挾她?”
劉曉琴看著我,“比如說你。”
“我?我可能嗎?我連自己的命差點丟了,唐玲和我前兩天討論的話題就是如何遠離危險,我可不想與這些人為敵。”
“我隻是打個比方,當一個人被逼上絕境,無法生存的時候,他一定會躲在很遠的地方,拿著一大疊證據來威脅和自己曾經有過交易的人,來獲得自己的利益和空間。”
我不解地看著她,想了好久,覺得這樣的口氣應該是說趙宏圖才對啊,“趙宏圖死了,他的手下也全部抓起來了,還有你說的這樣的人嗎?”
“葉林,有些事你得自己去分析,我們是有紀律的,我這樣說已是最大限度了,你現在的危險還存在,因為你是搗毀趙宏圖毒品交易鏈的主角之一,既然是交易鏈,它的鏈條上必然有很多人,沒準就會將目標盯著你。”
我點點頭,劉曉琴給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她斟酌了很久才說出來的,所以每句話我都得高度重視。
“曉琴,我們去坐過山車。”我見說得差不多了,也想去玩玩。
她臉一紅,“林佳不會吃醋?”
“她啊,哪有你想的那麼多,走吧。”
我們來到過山車場子去買票,林佳跑過來說她去買票,很快六張票到手,劉曉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我知道她是笑我說林佳不在意,此時林佳的做法就是直接讓我和她坐一起了。
林佳剛從過山車上下來,興奮和驚喜還沒消散,她的電話就響了,拿出電話一看,是她母親打給她的,她跑到一邊接聽。
“姐,今晚我們怎麼玩?”劉曉娟問劉曉琴。
“你們想怎麼玩?”劉曉琴問。
劉曉娟說昨晚基本沒睡覺,今晚得到D廳去玩,賀小華說隻有我一個男生,不好玩,劉曉琴說她可以找兩個同學過來。
劉曉娟問:“姐,有沒有發展前途?”
“一般朋友而已,哪有你一天想的那些。”
賀小華搖頭,“我們幾個玩放得開,你們警方的人讓人感覺好壓抑,算了吧。”
幾個人意見差不多,於是大家說到D廳後自由組合,不過劉曉琴要求大家不得分開,因為這幾天在外麵玩的人相當多,打架鬥毆的事時有發生。
我倒無所謂,注意力放在林佳身上,我見她開始挺高興的,不過到了後來,她的神情就變得有點失望了,說了很久,她才掛斷電話。
不過她看向我的時候,目光還是帶著愉快,但我還是發現她有點裝出來的樣子。
說了晚上安排,她說無所謂,不過她說明天就得回寧江,劉曉琴讓我們多玩幾天,可林佳說有事得回去,最後我們讓劉曉娟在這裏多玩幾天,我們和賀小華明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