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裝傻。我編了很久想把這件事編得更像一些,但我的確找不到沒有破綻的故事,所以我不敢輕易亂編,陳君的觀察力是很強的,特別是對我有所了解的情況下,我可不能弄巧成拙。
宏圖大院主院的客廳裏坐著三個人,陳君,唐玲和一個我並不認識的男子。
我看著她們三個人,我一副特別氣憤的樣子,也不說話。陳君看我的樣子,示意唐玲和那位男子先出去。
陳君將門關上,過來拉我手,我讓了一下,她不服氣地再伸手過來,拉住我的手說道:“葉林,我們得抓緊,很多情況我稍後和你說,我希望你平靜一下心態,跟我去看看現場。”
我故意說道:“聽說你到這裏好久了,居然瞞著我,現在讓我平靜,我能平靜嗎?”
“葉林,道歉也好,陪罪也好,不管怎樣,跟我馬上去看現場行嘛,我估計時間不多了。”
“我小聲問,陪睡行嘛。”
陳君臉騰地紅了,“小混蛋,就知道要挾,快,壞了我的事,有你受的。”我如此一說,她知道我已經同意幫忙了,所以根本不回答我的問題,直接讓我去幫忙。
當然,我的確是玩笑而已。
跟著她出了門,唐玲和那位男子跟在我們後麵,唐玲顯然是故意回避我,讓我不得其解,本來她應該對我的到來感到詫異和驚奇,而且更應該有點親熱勁吧,可一切都沒有。
陳君走得很快,我也沒更多時間考慮唐玲的神情,但我可以肯定她現在已被陳君左右了,我們快速到達賞花亭,隻見唐玲按開一個開關,一道通向地下的門徐徐打開,我們快步跑進去。
但裏麵的狀態讓我大吃一驚,這個通道我和林佳來過,唐玲也來過,可當時我們在這個巨大的通道裏的時候,裏麵是沒有任何東西的。
但此時,通道的左上方每隔五米左右就有一股水柱向下噴射,而此時的通道水已齊人的膝蓋。
“葉林,快,往裏跑。”陳君緊張的聲音。
“這怎麼跑啊。”我剛說完,唐玲一下站不住,就在倒下去,我一把拉住她,將她拉到我身邊,“妹子,注意。”
我感覺她身子抖了一下,想掙脫手,可我根本就沒準備放手,如果要往前走,陳君是沒問題的,那男子肯定是行動隊的人,隻有唐玲可能有問題。
唐玲掙脫不了,也不再動,跟著我就向前加快速度,陳君和那位男子走在後麵,陳君說道:“葉林,我們使用探測器發現一個機關,觸動之後突然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持續四個半小時了,這裏要淺一些,但再往前走越來越深,我們找不到關閉的辦法,也找不到水如何才能流出去。”
這完全不是我在路上的猜想,我馬上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立即屏氣凝神,可水越來越深,我問:“你們探測到的機關離這裏還有多遠?”
“應該還有五百米吧。”唐玲說道。
“五百米,五百米水豈不到胸前了?”我心裏一緊,就算我們去了,能起啥作用呢。
陳君也慌了,“是啊,葉林,你趕快看看,我相信隻有你能看出其中的玄機,所以才找你馬上過來。”
“那開關是個什麼東西?”
“我們探測到那橋下的一個巨大地下橋墩是中空的,裏麵有機關,在中間一個位置有一個秘櫃,我們找不到辦法,隻得暴力打開,於是就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裏麵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我估計應該是我們觸發了警報裝置,可無論怎麼找,也找不到警報裝置在哪裏。”唐玲跟著說道。
我突然想起酒窖的秘櫃,可酒窖的秘櫃裏有東西啊,特別是那異型徽章是打開財富之門的鑰匙,可這個秘櫃裏怎麼可能會沒有東西呢,我加快腳步向前遊去。
“唐玲,你別來了,太危險。”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可她的眼神裏似乎有些眼淚。
陳君扔過來一隻水中用的電筒,“葉林,拿著它,越快越好。”
我不顧一切向前遊去,我得找到秘櫃的東西,然後找到解除危險的裝置。
那個橋墩我是熟悉的,從那裏可以到酒窖,為了運出裏麵的財寶,我經過了好多次,可我的確沒有仔細研究過橋墩會不會還有什麼秘密。
我以為她們會首先探測酒窖,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會把探測儀弄到這裏來,這真是奇怪了。
如果這個秘櫃什麼也沒有咋辦?我邊快速向前邊在腦海裏不斷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