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說她想休息一兩周。”
我突然明白過來,這條線一定是安小靜的人安裝的,那麼她們一定知道會有今天了,我馬上問上麵的男子,“上麵的線連著什麼?”
“陳隊,這線連著一個啟動裝置,至少有兩個爆炸點,我前麵這個足可以把橋墩摧毀。”
“唐玲,快想想,會有誰可能這麼做?”本來很冷了,可我看到陳君身體抖了一下。
唐玲緊張地說道:“會不會是安小靜她們?”
“她為什麼要炸這個通道?”
我突然明白過來,“酒窖,快,酒窖,他們一定是在酒窖,陳君,集中所有力量,立即封鎖酒窖。”
陳君立即打電話通知外麵的人,我們邊向外遊去我邊考慮如何讓那夥人不至於漏網。
陳君打完電話,我對她說道:“陳君,我覺得或許酒窖會有一個出口通向這個暗道,你應該馬上找人封鎖剛才放炸藥的位置,找出那個位置到底有沒有通向其他地方的線路。”
陳君已顧不得多想,完全按照我的說法,讓那位男子拆除炸藥,並向前搜索,聯係在外的特警找到出口。
穿著全身濕透的衣服跑到酒窖的時候,裏麵一片狼籍,十幾名特警和兩名便衣站在裏麵,他們四處搜尋,卻什麼也沒找到。
一個便衣跑到陳君身邊,“陳隊,什麼也沒找到。”
陳君目光嚴肅地看向酒窖,“葉林,你幫看看,怎麼回事?”
我當然知道問題所在,可我怎麼能說,我裝著搜尋的樣子在四周仔細看了一遍,然後停留在那個幹濕度計旁邊。
唐玲以為我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過來說道:“這是電子幹濕度計。”
“可這數字和酒窖的實際情況不一樣啊,唐玲,紅酒的貯藏溫度和濕度要求嚴格,這個幹濕度計不會出現錯誤吧?”
“上次發生過爆炸,會不會炸壞了。”
我搖搖頭,胡亂按了幾下,打算設定一個數值,可並沒有反應,我看了看唐玲,“唐玲,如果這是一個密碼裝置,你想想應該輸什麼密碼。”
唐玲詫異地表情,陳君堅定地說道:“唐玲,快按葉林說的做。”
唐玲立即輸入一串密碼,我很清楚,那串密碼和在賞花亭的密碼是一樣的,當她輸完後,那個秘櫃打開了。
但裏麵依舊沒有任何東西,我將裏麵的東西完全放回去了,此時的情況隻能說明有人已打開了這個秘櫃,既然如此,暗室裏的一切他們自然知道了。
我此時可以清楚地知道,安小靜果然導演了一出戲,她們已經進入暗室了,但結果或許並沒有她們想像的好。
她們沒有找到寶藏,卻因為陳君的介入失去了撤退的機會,將暗道灌滿水,並連接炸藥,其目的無非想製造混亂,給他們逃脫的機會。
我想此時應該給她們致命一擊,這個秘櫃就在暗室牆麵,向裏隻是很薄的水泥牆休,“陳隊,安裝炸藥,從櫃子裏將它炸了。”
唐玲厲聲說道:“別,陳隊長,我們在地下暗道已吃了虧了,不能再出現失誤了。”
陳君看著我,我知道,她也沒有辦法了,我得給她決心,“陳隊長,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炸開它。”
陳君手一揮,對一名便衣說道:“馬上炸開。”
很快,我們撤離到地麵,一名爆破手安裝炸藥,一分鍾後,“轟”的一聲巨響,在硝煙之中,陳君和唐玲等幾個人衝了下去。
我大喊一聲,“注意有人……”
沒等我喊完,“砰…砰….”的槍聲響起,唐玲“啊….”的一聲令我心一緊,我衝下去。
兩名特警受了傷,唐玲倒在地上,陳君和另外兩位便衣舉槍向裏射擊,一陣激烈的交火之後,陳君大聲吼道:“你們被包圍了,放下武器。”
裏麵突然安靜下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外麵的,我們投降…..趙哥,下輩子再見…..”
“砰…..”一聲。
我心裏突然湧出深深的悲情,這是安小靜的聲音啊,這樣一個女人,居然選擇了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此時我已顧不了這些,立即跑到唐玲身邊,抱起她,“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唐玲的胸前流著血,我滿臉悲情,眼眶的淚水不停地打轉,可我不知道如何下手,直到陳君跑過來一把拉住我,“放下,將她放下來包紮。”
我放下唐玲,陳君趕緊進行傷口處理,她讓我們走一邊去……
我站在外圍,呆呆地看著酒窖下冒著的清煙,兩個熟悉的女人一下子一個離開,一個不知道受傷如何,我突然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