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楊運洪果然有不一般的道行,是啊,不然陶誌軍怎麼可能讓他幫忙呢。
唐玲問:“我爸難道就不懂這點,他不是研究過易經嗎,不是還有研究過佛學嗎?”
“是啊,但他認為他有破解之法,因為他在宏圖大院修了一條河,這條河穿過宏圖大院,所有的製約似乎被這條河完全破去,這的確是一個最佳的破解辦法,我當時也很佩服他的高招。”
看著唐玲疑惑而緊張的神情,楊運洪突然問:“唐女士,你知道前不久那位女士我是采用做麼方法為她破局的嗎?”
唐玲臉一下子通紅,搖頭說不知道,楊運洪說道:“那位女士為了男人的仕途,私下找我,我讓她不要管男人的事,可她說如果她不管,她老公可能就再也無法前進一步,我雖然想幫她,可八字一推,要想破局卻是難上加難,我建議她回去,說這局無法破。
她回去三天後,帶了十萬塊錢,還精心打扮了一番來找我,說隻要我肯幫忙,錢給我,還可以答應任何可以做的事。我見她心誠,花了整整一天時間為她破局,我也沒要她的錢,讓他在我書院買了幾幅畫,算是讓她心安。”
唐玲本想問是如何破局的,不過想到楊運洪此時故意插入此段話一定有深意,不敢多問,裝著不懂,隻是靜靜地望著楊運洪等待他的下文。
“唐女士,我在半個月之後路過你父親修的河道,發現這河道雖然上接寧江河引入的內城河昌寧河,下接昌寧河下遊,可就在入口附近卻是寧江紙廠、醬油廠和醫院的排汙管道入口,我大驚,立即通過其他人轉告你父親,建議他將入口向上延伸五佰米,那裏的水才是真正清潔之水,唉,後來聽說你父親說不需要,所以並沒有按照我的意思改進。
唐女士,既然是風水,那就講究至清至純,就像古代祭祀找的處女,那是一定沒被男人進入過一樣,否則祭祀不僅起不到作用,反而讓祭祀成為災難。你想那汙染的河水是不是如街上的婊子,能用於祭祀,能用於破局嗎?”
唐玲完全聽傻了,她楞楞地說道:“當然不行,楊老師,照你這麼說宏圖大院是賣不出去?”
“也不一定,你查查2008年的股市,當大盤在六仟多點的時候,還是有無數人拿著錢搶著買48元的中石油,認為價值值得,當時網上有人吹石油是稀缺資源,會漲到2000美元一桶,現在呢,股份跌到十多元,也再沒有人吹石油會漲到2000美元一桶了。你現在認為他是傻子,可當時他卻認為你是傻子呢。
石油沒變,桶的大小沒變,人的心變了。唐女士,你如果不聽我一說,或許你認為那資產會值一億甚至兩億,可聽我一說,或許就會完全改變看法,或許可能會認為就算賣三仟萬五仟萬也沒人接手,但資產沒變,變的隻是人心。”
“那我就不賣了,大媽炒股必贏法就是虧了不賣,直到賺錢。”
“是啊,這的確是一個辦法,或許再過十年二十年,光地價也會漲幾倍的,不過生意人不會這麼想,生意人想的是通過資金流動來獲得利潤。”
唐玲一下子傻眼了,她急了,“楊老師,那我如何才能擺脫如此困境?”
楊運洪閉上眼,想了很久,歎道:“難破啊,難破,唐女士,以後再說吧,以後再說。”
唐玲知道楊運洪在故意賣關子,但回想他剛才的提示性說起另外一位女士的事情,唐玲知道,楊運洪終究是有所圖。
此時唐玲靠在我肩上,幽幽地說道:“葉林哥,我一字不漏,完全是當時的情形,你說我咋辦?”
楊運洪如此設一局,如果隻是經營者,自然可以不聽他的胡言亂語,一概不管,但在想出售資產的關鍵時刻,他這樣說卻的確會起到致命的影響。
正如他所說,如果原來的期望值是一億,現在可能在唐玲心裏祈禱伍仟萬但願有人接手。
我問:“唐玲,你是不是有想法了?”
唐玲低著頭,小聲哭著,“我又有啥想法。”
“你不是說你每次做最重要的決定之前,都渴望和有感覺的男人大幹一場嗎?”
“我啥也不想管了,我隻想和你做,天天做,時時做,不出去,一直就這樣算了。”說著她哭得更厲害了。
“好啦,另哭啦,跟我出去。”我拉著她往臥室走,讓她換衣服。
我看著她的身體,她先脫掉睡衣,才去找衣服,裏麵啥也沒有,我看著麵前的她,這身軀太美了,難怪有人垂涎,可為啥這樣一個擁有如此財富的美女還是活得如此樣子呢,我就不明白了。
難道隻有離開寧江,才能有所作為?我不由想到了離開寧江的薑穎,林佳和劉曉琴,還有諸多考入大學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