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有一天,那天安小靜帶著我這樣一個老師走進他辦公室,他發現,安小靜心裏似乎突然在回憶,似乎在回憶校園的青春,回憶燃燒的歲月。
那晚兩人交合在一起時,安小靜比以前表現得更嬌媚,表現得更小鳥依人,應該就是這個叫葉林的人帶來的影響。
他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的那筆巨額財寶到底怎麼樣了,於是想法要進入宏圖大院,要進入酒窖。
進去之後,他心如死灰,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而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自己居然也不清楚。
足足幾天,他都在寧江遠遠地觀察著唐玲,他覺得警方沒有得到這筆財寶,而最有嫌疑的人就是葉林。
他痛心疾首地回到寺廟,他開始計劃如何找到那筆本屬於他的財寶,那是他畢生的心血,那是他的最愛,他很清楚,光鑽石的價值也是兩個多億,而其他珍貴收藏,加起來也是上億元,特別是那張卡,裏麵的錢可以讓他在國外享受一輩子。
急中出錯,他的幾步棋出現了失誤,他一心想尋找他財寶的行動最終驚動了我,讓我知道他的存在,而且知道他回來了,知道他是為了財寶來的。
所以我和他已站在了一個戰場上,無非是眼前有一張紙,讓我們看不見對方,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對方就在對麵。
我的刀已握在手上,當我感覺到對方的位置後,我就會不顧一切地在刺穿紙的同時,刺在對方的身上。
對於他來說,他要的是膽量,要的是陰謀,他得在將我消滅的同時找出他最需要的財寶,而且他還得躲避警方的視線。
雖然是在河邊的茶攤,但他依舊將茶葉換成自己喜歡的信陽毛尖,他喝了一口,思量這次出來會不會是多慮了。
上周他剛想到後院活動一下,突然感覺有一個身影在後院外的樹上,他裝著沒發現,出去仔細觀察,卻發現沒人,但他通過附近的痕跡,還是發現剛才沒有看錯。
有人在這裏拉屎,很臭,從腳印來看,那人的確上過樹。
也就是說,剛才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確有其事,這個為什麼會爬到樹上去呢?
可能是信徒吧,他並不在意,不過當天晚上,他越想越覺得有問題,現在的他如驚弓之鳥,稍微有點不正常的情況,他的心就會特別的不安。
第二天,他在外麵呆了一天,之後他打算趁機出去幾天,不過走的時候他沒給前院的人說,帶著大徒弟二徒弟出來,讓三徒弟在後院堅守。
他將自己房間弄了一個影子,讓三徒弟在晚上將門口那道進門燈打開。
幾天了,一切似乎很平靜,坐在他對麵的是大徒弟,法名叫圖上,他說道:“師傅,要不我們回去吧,都一周了,也沒事發生。”
“行,明天吧,你安排一下,明天早上一早出發回去。圖雲回來了嗎?”
“該回來了吧,肯定是空手而歸。”
“最好是這樣,空手而歸就是安全,如果真是有東西,事情就麻煩了。”趙宏圖說話間,突然臉上一變,他一眼看見,圖雲匆匆忙忙過來,那臉上明顯是驚慌,而手上似乎捏著一樣東西。
趙宏圖走之時給三徒弟圖風交待,如果寺廟有事,讓他自己也好,找人也行,無論如何得到黃江縣城的黃江中學外的一個書報亭附近的電杆上寫一個佛字,如果需要聯係,在佛字下麵可以寫一個電話號碼。
此時圖雲手上,正是一個電話號碼,他驚慌地坐下,趙宏圖淡淡地說道:“圖雲,凡事自有因果,何必驚慌失措。”
“師傅,有標記,這是電話號碼。”
圖雲將手伸開,號碼就寫在手上,是本地的一個座機號碼,趙宏圖一示意,大徒弟圖上拿出手機撥起電話。
對方的聲音低沉而急切,“喂。”
“是圖風,”圖雲對趙宏圖說了一聲,問:“圖風,怎麼啦?”
“出事了,我在郊外的玉林旅館,我受傷了,快過來幫我。”
圖上對趙宏圖複述了電話內容,趙宏圖坐不住了,站起身,向沒人的地方走去,圖上並排跟上,“問他有沒有跟蹤?”
圖上問了之後,圖風痛苦地說道:“沒…沒有,肯定沒有,我是昨晚跑出來的,快點來,我的傷重……”
趙宏圖讓圖上答應馬上過去,然後讓圖上鎮定,打的去看看,快到的時候打一個電話給圖雲,在第一個電話打之後三分鍾之內再打電話,之後如果沒找到人,每分鍾一個電話。
趙宏圖充分運用自己的反偵察能力,杜絕一切可能的後果,他看到大徒弟上了出租車開出三佰米之外後,才和二徒弟一起上了另外一輛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