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嚇得臉色慘白,“我…我全說,全說。”
“誰讓你跟蹤我們的?”
“我也不知道,我上著網打著遊戲,突然對話框就來了對話,讓我完成這個任務,可以得到一仟遊戲幣,我就來了。”
圖雲又要打過雲,趙宏圖製止了,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任務係統,他隻聽說過以前林佳是這樣做的。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這樣做,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是林佳以前的人。
他走出來,“小朋友,你和你的夥伴是多久開始監視我們的?”
“我真不知道,我今天才接到這樣的任務。不過大叔,我可以在遊戲中去問。”
趙宏圖冷笑兩聲,扔給男孩兩佰元錢,“小朋友,你現在可以做的是按照正常的要求完成任務,趕快回去,找到車上的攝像頭踩爛,然後說你出車禍了,不得透露任何消息,否則,你的屍體會在寧江河裏出現的。”
圖風不解地問:“師傅,就這樣放過這小子了?”
趙宏圖點點頭,“我已經知道我想知道的了,他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趙宏圖很清楚,這個小男孩說的是真話,他的確什麼也不知道,他甚至連電瓶車上安裝了攝像頭也不知道。
不過圖雲送男孩回到剛才車禍出發地時,發現車已沒有了,那位擺攤的女人說有人說是他的車,而且用鑰匙直接打開了車,所以她相信了,她還有證人。
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半,張鵬飛在電話裏焦急地對我說了情況,並將視頻發給我。
我將寧江城的街道線路仔細搜尋一次,讓張鵬習立即在我認為能查找到位置的地方調用民用攝像頭的視頻。
張鵬飛利用遊戲中的植入信息方式,給各網吧打遊戲的人發了一張麵包車的清晰圖片懸賞,二十多分鍾之後,一名學生提供了信息,在東大街的那排棚戶區曾經不止一次看到過這輛車,而且都是上學期間遇到的。
很快,張鵬飛確定了一條五十米深的巷子,裏麵有五家以上的住戶,有兩家四合院,趙宏圖幾次都是從這個位置附近出現。
令我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出現了,在這關鍵時候卻打草驚蛇,這是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但我卻不能怪任何人。
與此同時,張鵬飛的人在城郊發現了廢棄的麵包車,趙宏圖的動作比想像的快,我決定立即出動,趕往那個小巷。
我在小巷五百米之外下了車,然後緩緩向小巷移動,站在兩百米遠的一家賣幹雜土特產的店麵,我問那老板附近有幾個巷子,我說有個朋友讓我到巷子裏找他,可這麼多巷子我根本不知道是哪個。
邊說話,我邊讓他給我秤兩斤高山蜂糖,他於是說起幾個小巷,我怕他扯遠了,問,“那邊那個巷子有誰住啊?”
“那邊啊,裏麵有四戶,其中最有錢的是最醜的那個女人張霞,她家的四合院安裝了防盜設備,全是現代化的東西。”
“最醜的女人,張霞?”
“對。那女人臉上有好大一塊紫色的疤痕,看著就讓人起雞皮疙瘩,兄弟,她接識的人特別少,除了她的員工,她從不和外人聯係。”
我心中暗暗明白,就是這個人了,這是趙宏圖在他的秘室放在第一位的那個人,沒有照片,沒有女人身上的紀念物,隻有一個名字。
“她是幹什麼的?”
“有錢,有錢人,人雖然醜,可做生意卻非同一般,寧江縣的幹洗店基本上是她開的,而且寧江幾所大的學校的投幣式洗衣設置也是她的,現在還有兩個衛生潔具廠,總之嘛,別小看她,至少上億的資產。”
我提上蜂糖正要離開,他小聲說道:“兄弟,你看那輛白色奧迪,那就是張霞的車,她在外麵有個車庫。”
車停下後,從上麵下來一個人,戴著一頂時尚的帽子,我驚異於她那美麗的身材和優雅的舉止,就連那走動的步伐,也絕對應該是一個時尚麗人。
不過此時的她顯然特別急,她快步走向小巷,消失在巷口。
我沒有冒險往裏,而是站在外麵靜靜地等候,如果趙宏圖與張霞有聯係,此時張霞匆匆忙忙回來,肯定是受趙宏圖指使。
十幾分鍾之後,張霞從巷口出來,上了車,我打了出租車跟在後麵。
汽車開到公園附近的大眾招待所,我沒敢進去,不過我迅速知道了趙宏圖的用意,這裏的一幢房間正麵對著公園,側麵可以看到楊運洪的書院,趙宏圖此舉達到了兩個目的,其一是逃避我的追擊,其二是監視楊運洪一夥人。
楊運洪一定是蒙騙唐玲的蠱惑者,陶誌軍和董光華要騙過唐玲,從她手上搶過宏圖大院,甚至要騙取她的色,肯定不會離開楊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