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杉知道白俊宇所說的那句是什麼意思“李偉是我的朋友”,這句話無疑是告訴其它人,火烈鳥會所跟她有關係。“影響肯定有,不過隻要你們不做壞事,也不怕。如果你們有犯法,我第一個過來查。”時雨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那句話,她在江海市從來不說這種話,這好象有違公正,而且也會讓人說閑話。不過,她不管這些,她隻是想著幫白俊宇,至於為什麼要幫他,她也說不清楚。(其實不光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和悸動時她的智商也為零,她不知道自己已經為白俊宇一點點的淪陷了)
“來,我敬你一杯,”白俊宇鄭重地舉起酒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
“好,到時我找你,你可不能不答應。”時雨杉笑著說。
“不會,”白俊宇堅定地點點頭。
時雨杉開心地與白俊宇聊著天,她覺得自己跟白俊宇在一起的感覺很好,很自然,沒有必要提防什麼,也不需要擔心什麼。“我估計金牙狗會把今天的事情向外麵透露,以後道上的人可能不會來找火烈鳥會所的麻煩,另外蘇梓鴻也會在白道上宣傳,隻要火烈鳥會所不是幹傷天害理的事情,估計也沒有什麼人來鬧事。”
“是啊,非常感謝你。”白俊宇感激地說。
“你可不可以不這麼客氣,你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了。”說完,時雨杉覺得自己說這話好象有點那個,她的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嬌羞中透露著無限的嫵媚。
白俊宇看到的小臉紅了,不由得看呆了,美人回眸一笑可傾城,美女嬌羞可傾城,或許說的就是時雨杉吧
第二天白俊宇來到辦公室剛坐下,朱誌熊就從外麵走進來,一拐一拐地,好象哪裏不舒服。“朱哥,你怎麼了?”白俊宇擔心地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我沒事。”朱誌熊搖著頭。他第二次去醫院讓歐陽夏雪打針時,是沒有暈針了,不過他發現自己的屁股又疼又腫,以致他不敢再去打第三次了。歐陽夏雪打針太可怕了,他寧願泡不到歐陽夏雪,也不讓她打針,而且他也不會告訴白俊宇是自己為了泡到歐陽夏雪去找她打針,那樣豈不是會被白俊宇笑的滿城盡是黃板牙。朱誌熊回到自己的座位剛坐下,“啊!”他慘叫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是不是得痔瘡了?你快去對麵的醫院看看吧!”白俊宇好心地提醒著。
“不,我不去醫院。”朱誌熊害怕地搖著頭。他還有一次針沒有打,如果讓歐陽夏雪看到,他的小命估計就會提前到閻王那報道了。
這時,從外麵進來三個人,林華、宋南海和孟秋雪。孟秋雪走在最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白老師,你上次說把你的畢業證拿過來,怎麼沒有拿過來呢?”林華看著白俊宇說道。也不知道是誰搞的鬼,學校很多老師和教育局的領導、兄弟學校都收到了匿名短信,裏麵不但說自己在新科學樓貪汙,還說自己收了白俊宇的錢,讓一個沒有畢業證的流氓來學校教書,而且還發高工資。
“畢業證?”白俊宇的臉色變了一下,這些天他一直在忙,居然忘記他要交畢業證給學校驗收。看來自己在這間學校呆不久了,自己哪裏有什麼法國的畢業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