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罵你白俊,你知道那個是什麼人嗎?那是學生,你的學生,你怎麼可以對她流氓呢?”孟秋雪越說越生氣,她以為白俊故意找借口把馬麗找來的,然後進行一些不健康的談話。特別是剛才,她看到白俊宇摸馬麗的小手,馬麗紅著臉離去,而白俊宇看著馬麗好象看得眼珠都快要掉下來。不行,她一定要趕緊把白俊宇給趕出學校,不能讓他在學校流氓女學生了。
“孟秋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俊宇火了,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以為自己長得可以,還有一個當警察的男朋友,就能對別人指手劃腳嗎?老子想要殺人還真沒有幾個能攔得住,要不是我隻想回國過一個平凡人的生活,你早就是我的胯下玩物,那個臭警察也已經是我的槍下亡魂了。
“什麼意思?白俊,你自己心裏清楚。你不要以為你是什麼法國國籍的就很了不起,你現在華夏國,你也算是華夏人,你不要丟我們華夏的臉。你自從第一天來學校的時候,就對我賊眉鼠眼,然後又借倒水為由,想占我便宜。現在占不了我的,你又想打女學生的主意?”孟秋雪有點擔心馬麗,她是一個早熟開放的孩子,聽一些學生說有外麵的社會青年來找她,本來想著這個學期有新的班主任能開導一下馬麗,沒有想到會遇到了白俊,他推倒馬麗還差不多,他還能開導?
孟秋雪想到某省有個男老師,也是對自己的女學生下手,還把女學生的肚子弄大了,新聞都有報道造成很惡劣的影響。不行,我一定要阻止白俊宇,不能讓我們學校的女學生遭殃。孟秋雪在心裏暗暗地想著。
白俊宇指著孟秋雪的鼻子罵道:“孟秋雪,你有鏡子嗎?有的話麻煩你用鏡子照照自己,我會占你的便宜?除非我腦袋進水這個世界沒有女人了。還有你不要汙辱我的人格,我白俊再怎麼也是一個老師,我怎麼可能對我的女學生那樣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看你就是那樣的人,你是老師嗎?沒有教師資格證,現在連畢業證都提供不了。不是我瞧不起你,因為流氓就不可能有大學文憑,所以你一定沒有大學畢業證,兩個星期後,你這個流氓準備卷包袱走人吧!哼哼!”孟秋雪冷哼著。
“孟秋雪,你這個八婆不要狗眼看人低,”白俊宇這次說得有點心虛,不過,他也是被孟秋雪那種輕蔑的目光激怒了。這次舉報的事情,有可能跟孟秋雪有關,要不然誰會做這些無聊的事情。白俊宇越想越怒,他一定要留在這裏,不讓孟秋雪得逞。
“你,你罵我八婆?”孟秋雪氣得快哭了,從來沒有人這樣罵她。
白俊宇板著臉說,“誰叫你剛才罵我流氓,說句不好聽的,我這個流氓比你的男朋友警察要好很多,你們才是蛇鼠一窩,嗬嗬,我覺得你們兩個人很配啊!”
“你,你……”孟秋雪流著眼淚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自己罵不過這流氓,隻能是看著他揚長而去。
“局長,我們還是沒有找到白俊宇的馬腳,”謝承耀有點沮喪地對坐在辦公椅上喝著茶的吳江說道。
“這個我知道,不要說你,就是狐狸也查探不出什麼來,她還跟白俊宇同居了呢!”吳江也有點沮喪,這個白俊宇果然不是愧是暗影的前領,他們國安花費這麼多人力物力盯著他,居然盯不出什麼來。高手就是高手,果然不同凡響。
謝承耀清了清喉嚨,“白俊宇是有點奇怪,如果是別人,知道我們國安盯著他,哪還敢再犯事一早就逃之夭夭了,但他不但不走,還若無其事,真是想不明白。”
“小謝,這樣吧,現在我們國安的人手不夠,不要老盯著白俊宇了,反正狐狸在他的身邊,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就會向我們彙報。另外,我們的人已經查出來了,那個恐怖組織做叫蠍子,人數不明,來江海市的目的不明。”吳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我們現在也要把精力放在這裏,上次時雨杉差點被他們殺死,可見這些恐怖分子不簡單。”
“蠍子,我們好象沒有聽過有這樣的恐怖組織啊,”謝承耀有點奇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