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群毆事件,金小南,陳濤,範傑還有陸有才,跟著幾個金小南下麵的下屬所有人全部一次警告處分,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新入職的和老城管給幹了起來,這還是得歸功於我們猶如痞子般的大好人陳濤。
晚上在一家小飯店內,陳濤,範傑和陸有才三人坐在飯桌上,喝著小酒。
“初次見麵,初次見麵,三生有幸,我優雅居士能得交兩位朋友真是榮幸”範傑一本正經優雅的淺淺笑著舉起了酒杯。
“我陸有才也很高興,那啥,有沒有點番茄炒蛋和紅燒肉”陸有才一本正經的舉起酒杯。
陳濤大聲道:“老板,加份番茄炒蛋和紅燒肉”
陳濤也舉起了酒杯:“哥幾個,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們,我自罰三杯”
說完直接倒了三杯啤酒一口氣喝光。
“無妨無妨,我樂意”範傑揮揮手一飲而盡。
“沒事,我就看不慣那金小南的嘴臉”陸有才喝光啤酒道。
三人一見如故,一杯酒一杯的下肚,扯著天南地北五湖四海,陳濤也終於在這座城市找到了自己的朋友。
範傑:天生的一本正經中帶著逗比,可是接觸後發現為人爽快,正直,愛好是電腦和遊戲。
陸有才:天生的老實人,一本正經中帶著耿直,愛好紅燒肉與番茄炒蛋。至於為什麼叫陸有才,是他父母將他生出來後曾經去找過一個算命的,算命的說他以後是個極其有文化的人,所以他的父母給他取名有才。
這一晚陳濤喝了不少酒,最後拿著僅有的200塊錢買了單,說什麼陳濤也不肯讓範傑和陸有才買單,感覺自己這次是拖累虧欠的他們。
這買完單後才發現,自己卻是已經身無分文了。
晚上,孫哲和陳濤通了電話,對於他白天的行為孫哲在電話裏好好的把陳濤給教育了一番。
入夜十點多,陳濤將飯店帶出來的大半瓶白酒揣著就出門了。
陳濤腳一蹬爬上了圍牆,然後翻了過去,揣著白酒就往二樓去。
“你來了”顧清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看到陳濤來了微微一笑扔給了陳濤一根。
“叔,您傷好點了麼”
“這點小傷,何足掛齒,你還是叫我哥吧”顧清笑道。
“恩,那好以後我就叫你大哥了”
“喲嗬,還帶了酒,正好今日個陪我喝兩杯”
“好叻”
陳濤笑著和顧清坐了下來,就這麼一人一口的喝著,本身陳濤今天晚上就喝的不少,現在幾口白酒下去,整個人都感覺暈乎乎的。
“大哥,您知道不,我看到你怎麼就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呢,你說奇怪不”陳濤暈乎乎的說道。
“說明我們有緣”顧清笑道。
“大哥,您為什麼不出去呢,一個人住這裏怪嚇人又孤獨”
顧清點上煙道:“老弟,你知道大哥有多久沒有回到K市了,很多東西很多人早就已經都變了,住外麵我不習慣也不安心,深怕哪一天睡著睡著就沒了,隻有睡這裏我才安心”
陳濤暈乎乎的抽著煙道:“大哥,我聽不大懂,總之我這條命是您的,您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顧清轉頭看向陳濤:“濤子,你對你的未來怎麼看?有沒有想過做一番事業來”
陳濤微微一愣,拿過白酒喝了一大口道:“我媽媽得了重病死了,我父親在我出生時我再也沒見過,曾經我以為我可以無憂無慮的在鄉下生活一輩子,和我的媽媽還有我的好兄弟一起生活下去,可是上天對我就是不公,我媽媽離開了我,我變成了一個孤兒,我的父親也早死了,未來?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是怎樣?可是我就是不甘,三大爺一直告訴我做人就像下棋,要看的遠,看的清,看的懂,可是走出痞子村,走進城市,我才發現從頭到尾我就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也不知道該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