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大聲道:“等等!先別動手!”
姚老板麵無表情的手指緩緩的用力,陳濤隻感覺全身都在顫抖,死亡的恐懼瞬間席卷全身。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陳濤雙眼瞪的老大,才發現姚老板居然痛苦的捂著右手,滿手的鮮血,上麵還插著一把匕首。
陳濤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全身已經濕透了,額頭上的汗如雨下,陳濤感覺到又一次在死神麵前遊走了一圈。
樓梯口一個豎著大背頭的男子就這麼站在那裏,他年約有三十六七歲,整個人顯得很冰冷,他叼著根煙緩緩的走過來。
“召陽。。。”姚老板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姚功山,好久不見”叫做召陽的男子嘴角撇過一絲淡淡的笑容。
“顧清的血魂終於回來了。。。。血木魂召陽”姚老板看著召陽道。
召陽從地上撿起了姚功山手裏掉下的手槍,他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叼著煙,整個人顯得很有氣勢。
“姚功山,欠我們的東西總是要還的”召陽淡淡的說道。
“這一天我等很久了,我知道總有一天會來,嗬嗬,看來這K市的天要變了”姚功山說著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該我們的是我們的,誰也搶不走,這k市的天隻有一個,姚功山,當年你背叛清哥時,就應該想到今天的下場”召陽冷冷的說。
姚功淡淡的說道:“能不能給我根煙”
召陽扔給了姚功山一根煙,姚功山點上了煙,抽了好一會他才緩緩道:“這麼多年來,我從不參與江湖紛爭,安心的在這間茶樓過著生活,很多時候選擇不是自己能給的”
“放屁!路是你自己選出來的!你以為你這麼多年窩在這裏就可以躲過去麼”召陽顯得有些憤怒。
“我從沒有想過要躲,當年我的老婆孩子被要挾,我實在是沒任何辦法,可是到頭來我的老婆孩子還是死了,這麼多年我一直活在痛苦中,很多時候我甚至都在期盼這一天早點來!”姚功山說著眼圈紅了。
召陽緩緩的站了起來,他將煙頭扔在地上走到姚功山麵前,手槍直接頂在了他的額頭上:“事實是掩蓋不去的,走好”
“砰”一聲,姚功山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地上一灘血跡。
陳濤驚恐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就這麼在自己的眼前被一槍嘣了腦袋,這一刻,人命在陳濤的眼中是覺得如此的卑賤。
難道這個社會就是如此麼,法律,秩序,道德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召陽看了眼陳濤:“沒人知道你來過這裏,這條街上的所有監控都壞了”召陽淡淡的看著陳濤。
樓下的那個旗袍小姐從樓梯口走上來,她看也沒看地上姚功山的屍體,直接站到了召陽邊上。
召陽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扔給了那旗袍小姐:“你的任務完成了,回你的老家去”
“是”那旗袍小姐接過銀行卡,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接著直接轉頭就走。
召陽嘴角撇過一絲笑,看了眼陳濤沒說什麼就下樓了。
“你不擔心她說出去麼”陳濤從召陽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