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謝謝你”陳濤舉起酒瓶。
“謝我做什麼?”
“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這說明你真的把我當作了兄弟”陳濤真誠的說道。
煞微微一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他點上煙緩緩道:“陳濤,我這次回去一是要
一年例返,二我就是想脫離煉魂島,這樣我們才能真正做兄弟,如果我一日不脫離,那我永遠都是個機器”
“我陪你去”陳濤點上煙道。
“不行,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太危險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黑煞急忙接上。
陳濤淡淡的一笑搖了搖頭道:“煞,你要記得兄弟不是這麼做的,有危險了能在你身邊的人才是你兄弟,如果有危險我就不去那我還算什麼兄弟呢,兄弟就是你輝煌了我默默的為你祝福,你有難了我為你開道”
煞麵無表情的臉上動容而過轉為一絲感動,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放佛被什麼東西融化了,那種感覺他從來不曾體會過,過去有的隻有冷酷無情,血腥和黑暗,可是現在他感覺到了一絲美好的感動,這樣的感覺煞很喜歡,他覺得至少有人把他當人看了。
也正是因為陳濤是第一個對他以誠相待的人,所以煞在感受到了這種感覺後已經把陳濤當成了親人,唯一的親人。
也正是因為陳濤對於煞的這份兄弟情,在日後的歲月裏如果沒有煞,陳濤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煞就像一個靈魂一樣在陳濤的附近無時無刻的保護著陳濤,他鬼魅般的身手和藏匿幾乎日後讓整個社會的人都聞風喪膽。
誰都知道陳濤邊上有一個煞,要殺陳濤就得先殺了煞,前提就是你得問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陳濤回到房間時候已經深夜了,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裏都是煞的那些話,這裏麵必定有什麼故事在裏麵,這麼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潛伏到顧清身邊呢?
既然想不通就幹脆不想了,迷迷糊糊中陳濤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煞已經走了,他隻給陳濤發了一條短信。
“陳濤,謝謝你讓我明白了什麼是兄弟,可是此去實在太危險了,煉魂島絕對是你想象不到的存在的,而我們這些鬼魂也都是屬於煉魂島的死士,沒有任何一個能夠脫離,如果你叛逃了,那絕對逃不過煉魂島的追殺,不管身在何方,它都能找到你,我們出來執行任務時都會服用毒藥,發作時間就是一年,如果一年時間到了你還不回去,那便會毒發身亡,如果這次回去了我能拿到解藥我一定會逃離那個地方,我不想再做一個殺人的機器,我想做一個人,做你的兄弟。等著我,隻要我不死有一天我一定會站在你身前,為你開道”
陳濤急忙打過去電話,可是煞的電話卻已經關機了,陳濤歎了口氣,看的出來煞對於這個煉魂島是極度恐懼的,要不然他不會一再提到這個逆天組織的厲害,也許煞說的是對的,他不想連累陳濤,說難聽去了,你陳濤什麼身手自己心裏清楚,去了也不過徒增累贅罷了。
又呆了三天,陳濤打電話給煞卻還是顯示關機,也不知道具體那邊怎麼樣了,既然打不通那就隻能先回K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