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客廳中,此時站著一高一矮兩名男子。
那個矮一些的少年人長相俊秀,麵容隱約間有幾分和曹玉婷相似,朱子龍不用猜不用看迷之感知術的提示,都能知道,他必定就是曹玉婷的堂弟,曹草。
這名字真是絕了,你咋不幹脆就叫曹操呢?或者窩草呢?
而那名高一點的華麗男子,朱子龍隻瞧了一眼,還沒來得及回想一下記憶,光看那迷之感知術的提醒,整個人都感覺不太好了。
他的眉頭狠狠的抽了一下,心想競然是他?
此時此刻,朱子龍亞根就沒有仔細看這人的長相,因為感覺太辣眼睛。反正這會也記起來了!
隻見那人兒的頭頂上,天空飄來一行字。那都不是事兒!
(高大尚衙內,高俅義子,本是叔伯弟兄。)
(仗勢欺人是他的本性,為非作歹是他的個人愛好,恃強淩弱是他的天性。京師眾人怕他權勢,誰敢與他爭口?人稱“花花太歲。”是也!)
(對你的忠誠度為:50點。不要誤會,他並非對你忠貞不一的人,隻因你是皇帝的兒子,而且你欠了他許多錢,同為人渣的你,欠錢的是大爺,所以他對你有些許忠誠可言,希望你死的別太快。)
(對你的好感度為:0-100點內隨機波動!)
(不用懷疑本感知術出現錯誤,因為高衙內的性格就是如此的扯淡。你請他喝花酒,吹捧他幾下,一起欺男霸女幾次,他對你的好感立刻就會爆棚。反之,他立刻就對你炸毛!)
看著這些感知提醒,朱子龍直接愣比了下。
倒是曹草見朱子龍進來了,立刻一臉笑容的緊走幾步,抓住趙檉(朱子龍)的手臂笑問道:“二郎哥,你的身體最近可是大好了?你大婚這段時間我們也不好立刻上門,多日不見,可想死我們了!”
朱子龍表情木然的回答:“好,好,好……讓各位兄弟記掛了。來日,我請酒上花樓!”
“哈,這倒是,二郎不在,我們去勾攔院裏玩耍,也都感覺沒力氣。總是三缺一啊!”對麵的高衙內,笑哈哈的接口道,隻是表情怎麼看怎麼讓人感覺咯應。
三人聊了些閑話後,朱子龍總感覺曹草似乎有什麼話,想單獨和自己說。但是因為高衙內在這,最終沒有開口。直到朱子龍在交談中提到了,自己做的香皂,並且送給他們幾塊時。
曹草接過東西時,朱子龍和他的手一撞,明顯感覺在香皂的下麵,他遞了一個紙條過來。下意識的,朱子龍不動聲色的沒有聲張,接過紙條收進了手裏隱匿好。
那高衙內果真並不精明,接過香皂隻是好奇的問了幾下怎麼用,聽說效果和澡豆類似後。隻當這是貴族王公子弟,特製的澡豆替代物,也沒多想。
他收好香皂好,忽然開口道:“二郎,名士王詵在一個月後要舉行一場詩文集會,就在原駙馬府的的西園中,到時開封城中的貴族子弟與詩文名流全都會參加,你去不去?”
“王詵?就是那個名將王全賦的後人,詩詞歌賦無一不精,書法傳說頗有幾分名家風範,畫術不錯的家夥?而且當年還與天家的寶安長公主喜結連理的駙馬?他幾時又回京了?競然沒死在外麵?”朱子龍眉頭一挑,反問道。
“沒錯,就是同為我高家的舊恩上,蘇大名士的同窗好友!我知道二郎不太喜歡他,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了!”高衙內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