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龍的話,讓金正仰起了高傲的頭顱。看向朱子龍的表情,全然是一副感激之色。
俗話的好,收賣人心是上位者,時時要做的功課。金正畢竟是金管家的兒子,但是還過於年輕,忠誠度雖可靠,但要快速的提升到死忠的腦殘粉程度。對朱子龍來,心腹養成的努力,隨時都要做一做。
而那一邊,馬安山見此情況也就安下心來。
見再無外人後,卻再次跪倒了朱子龍的身前,連聲道:“秋闈弊案那兒,陛下受人蠱惑之下,怕已是要把家父押到獄中聽審了。家父曾經也在道官宮掛職,王爺僅然如今是京師道錄院侍郎。也算是是家父的上官,但還請王爺救救家父,這次的秋闈舞弊案,家父實在是無辜啊。”
朱子龍靜靜的聽著,少時歎息道:“你父和我同為侍郎,怎可自稱下官?而你現在這般跪著,心急則亂又怎能話?還是想清楚一下,回家商量一下再吧。不過,僅是道官一體,不管發生什麼事,隻要本王力所能及之處,是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金正,我後麵還有點事,你先幫我招呼著!”
“二郎,你這!”高衙內不解的看著,卻看到朱子龍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後,立刻沒有話了。
等到金正在那好生硬的招待之時,高衙內借口有事,就此在馬安山的手心裏寫了幾個字後。等待其不安的情緒靜下來,這才走了出去。
來到第三側院,高衙內一抬頭,果然不出所料就看見朱子龍站在院落裏,看著月亮在這等他。
“衙內,我是過,為了我們的團體,要多發展些人脈進來。你做的,我也記在心裏。隻是這馬家犯的是官家的大忌,秋闈弊案是我們能隨便碰的嗎?”朱子龍轉過身來,向高衙內道。
“原來二郎是在擔心這個,哈,如此隻管放心。若不是我爹爹也認為此事可擔係下來,並且早已出力。我何必搭個順手人情過來,你可知,我為了騙這馬安山,可費了不少口舌!”高衙內,卻是嘻嘻笑的不以為然。
“哦,你這隱情看來還挺大的,來看看?”朱子龍驚訝了。
“事情是這樣的!唉,你這賞月的,連壺酒都不備下!”
“扯你的,快快來。一會自然哥倆個好好的痛飲一番!”朱子龍直接就是大白眼。
“好吧,好吧,記得你那個什麼二鍋頭要管夠呀?你且聽我細細來!”
少時,一會兒後,聽得高衙內道來,朱子龍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原以為是個大麻煩,現在看來,這真有可能是高衙內送了個順水人情過來呀。原來,這秋闈,其實早已被趙明誠的爹趙相給盯上了。一直想多發展一些官場下線!
為了他的新政,也為了阻止蔡京真正的複起,有些急功近利了。競然讓他的人,其中就有馬安山他爹馬正禮,聯合了禮部不少官員以及三路學政,把三路的舉子名額賣了近半,全數用來發展下線。
這其中趙挺之也暗示過,也可以收納政治獻金。其實就是另類的賣官政策,這當中操作下來,金額高達數十萬貫。
馬正禮其實也就拿了三萬貫分紅,其它的基本上全進了趙挺之的腰包,可見所謂的清官明相也就那樣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