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姐,生身體有不適,這就回倉休息便刻。若有冒失,還請見諒。”
朱子龍的分身幾乎是落荒而逃一樣的從甲板上,下來的。一邊走,還一邊緩緩而失神的自言自語念道:“海誰放冰輪滿……惆悵離情,莫離情……但值良宵總淚零……隻應碧落重相見……那是今生……可奈今生……剛作愁時又憶卿。”
這是後世清朝時期,《采桑子·海誰放冰輪滿》,為中國清代滿洲正黃旗人納蘭性德的一首詩詞。
納蘭性德一生所交,多為漢族布衣文人,如朱彝尊、陳維崧、顧貞觀、薑宸英、嚴繩孫等,其居淥水亭經常為他與朋友們的雅聚之所,無形中為康熙盛世的清政府籠絡住一批漢族知識分子。
風格清新雋秀,哀感頑豔,有南唐後主遺風,王國維有評:“北宋以來,一人而已”。
這其實是朱子龍分身中用這詩詞,來形容鄭家姐是一個癡呆文婦。
文青不是病,但是病起來真要命!
朱子龍平時裝一裝文化人,那都是有目的性的。但是,真性情卻絕不是文青人兒。
這位鄭員外家的姐心氣兒高,讀了書以後。又拜的幾位老師也是心高氣傲的主,隨帶的把她自個兒的性格也帶歪了。
在船甲板上的一時半會的聊,鄭家姐剛開始還挺正常的。但是隨著聊的深入,朱子龍發現自己完全跟不上對麵姐的腦回路。而且三觀有些不同,於是頭痛不已!
再了,盡管朱子龍最近一年多來,因為記憶力過目不忘也學了不少宋朝知道。但當真時間多數用來理財和搞發明去了,在文學上麵當真是沒花太多心思。
都是臨時抱佛腳,能混過去,就混過去。和鄭家姐這樣的人聊,比和李清照還麻煩。隻少李清照還知道分寸,並且愛好廣泛。玩一會兒文化人,就會當一會兒女賭王,又畫一會兒畫之類的。
特別是報社開業後,成為女強人後,也總算是有了一個合適的安置地。
但是和這位鄭家姐,朱子龍的分身是完全不想招惹。就算漂亮又如何,現在本體家裏的那些個女人,哪個不是人間絕色?要名氣有名氣,要容貌有容貌,有身材有身材。
種馬其實是很讓人無語的,後宮和種馬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有的人喜歡數量,有的人喜歡質量。在穿越之前,做為吊絲的朱子龍也喜歡數量。
但是現在人在其位,有了新的目標後,他已經從數量轉變為質量了。
一般的女人,光是長的好看,他已經不會動心了。這位鄭家姐,如此麻煩。朱子龍自然不會算深入一下的接觸,於是找了個理由就跑路了。
那邊,鄭家姐本來還想討要木蘭辭的下半部分。結果一看人家,都在暗示自己為癡呆文婦了。文青範兒的自尊心是很重的,當下一跺腳也是走了。
不過,也不能怪她這般。這年月,但凡看了才子佳人書,整日夢想著的大家閨秀們幾乎,80%都是癡呆文婦。那怕是公主也是一樣,宋人畢竟不如唐朝女子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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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老爺,大魚,看,你要的大魚……”阿海遠遠的跑進朱子龍分身的房間,自從知道自家的妹夫以後肯定是能當官老爺的之後,這位疍家人夥子就再也不敢叫朱子龍分身的名字了。而且怎麼勸也不聽,最後隻好任其而為。
看著他這麼一跑進來,後麵還跟了幾個漢子抬著一條黃色的大魚進來。朱子龍卻是眼睛一亮,當場從坐著變跳起來,走過去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