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章 呂後揚威肉市場 女奴引出驚天案(1 / 2)

這時候,市場的主管淩資接到親信密報,說王後微服私訪。淩資匆忙來到王後所在的籠子前,驚慌地低聲地向王後請安。

王後說:“這名女奴隸是怎麼回事?”淩資顫抖地著,歪著腦袋斜著眼睛看了看那女奴隸,然後把標牌上的內容一字不落地念了一遍,最後還加重了一句:“標牌上說她有精神病。”

飛雁潤海第一次看到淩資就頓生反感:一個碩大無比的頭顱、長著油光水滑的濃密覆頂的頭發、眼睛圓圓地、眉毛向下斜耷拉著、目光閃爍遊離不定、嘴唇極薄;說話慢慢吞吞、但還有些含糊不清;肚皮圓滾、神情猥瑣。對著王後說話的時候畢恭畢敬、而且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樣子,讓飛雁潤海大為鄙夷不屑。

“王兒,你不要小看了淩資。”王後看出了飛雁潤海的心思,把他拉到一邊悄聲說道:“淩資有位大名鼎鼎的親哥哥,叫‘淩霄’,是我們飛雁王國政法大學的校長,還兼任大雁市科技博物館館長。國王非常信任他。此人不知道哪裏來的大本事,擅長結交那些文縐縐的研究型人才,以及那些業餘搞各種發明創新的人才,他和這兩類人關係極佳。淩霄買了一座府邸,供養了一大批這樣的人,根據王宮密探說,現在有五百多位奇人異士居住在他的府邸。淩霄把那些資曆好的推薦到大學教書,還向國王舉薦過一些能人擔任一些重要的官職。而且淩霄還和民間的許多世外高人有來往。這個人肉市場當初就是國王聽了淩霄的建議後,才建立起來的。”王後看了看淩資,接著說道:“不過現在看來這哥弟倆似乎不太一樣啊。那淩霄常常到王宮覲見國王,我瞧那淩霄倒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呢。”

飛雁潤海聽了,“哼”了一聲,走到淩資麵前,年輕氣盛地說:“我是醫生,我覺得她沒有精神病,你們再派人去查查。”尾隨在淩資後麵的一個鬼眉小主管看到這一切,嘀咕道:“大事不妙。”小主管向尾隨在後麵的一個市場看管低聲交待了幾句。

看管走到淩資旁邊,大聲彙報:“淩大人,此奴隸確實有精神病。您有所不知,我們在海盜走私船中發現她,不是我們王國的人。她不願意說實話,我們懷疑她是海盜的密探。所以,所以我們就抽打她了。”

淩資順勢大聲地、憤怒地訓斥這名看管:“她是女孩嗎,幹嘛抽打她,要是出了人命誰負責?扣你一個月的工資獎金。並,並,並為她洗腳一個月,她這麼多傷痕,自己還能動嗎?”

王後聽到淩資有些荒唐的處理後,臉露出不悅,嚴厲地說到:“取消鞭打奴隸的規定,從現在開始。不論男女奴隸,都不能鞭打。”

淩資囉囉嗦嗦道:“可,可是我怎麼向國安局彙報呢?這個規矩是國安局製定的。”飛雁潤海聲音洪亮地說到:“王後做的決定,你還質疑什麼?國安局那邊,我們會和國安局說的。”

不料淩資又囉囉嗦嗦地說:“那請問王子,您知道國安局局長是誰了?如果您知道,您就和他說吧?”這麼一問,飛雁潤海皺了皺眉毛,心想:“在飛雁王國,除了曆年曆代的國王一人,誰都不知道國安局局長是誰、以及國安局的具體辦公地點在哪裏。這是飛雁王國最神秘的一個政府機構。王後也不知道。”

王後威嚴地說:“本後是此市場的督管。這個決定就這麼做了。”飛雁潤海說:“先把這個女奴隸挪到第二圈,把再次調查的結果送給我看。要不然,我會讓王宮醫院的人來做醫療觀察分析。”淩資瞪大了圓眼睛,有些為難地看著王後。王後揮了揮手:“照王子的意思去做。”

飛雁潤海心裏想:“既然懷疑她是密探,為什麼不放在第六圈?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於是大聲命令道:“把人肉籠子的玻璃打開,我要替這名女奴隸把把脈。”鬼眉小主管猥瑣地看了看淩資,淩資又看了看王後,王後馬著臉麵色陰沉地說:“打開。”無賴之下,鬼眉小主管隻好打開玻璃。飛雁潤海把了把女奴隸的脈向,脈象平穩;又看了看女奴隸的眼睛,不似患有任何精神類疾病以及心髒內科方麵的疾病,於是對淩資和那鬼眉小主管更加的懷疑。飛雁潤海命令道:“淩資,帶著你的人退離籠子三米遠。”

淩資一行人後退後,潤海悄聲問那女奴隸說:“你確定有王國的身份證號?”女奴隸肯定地點了點頭。潤海繼續問道:“你們家以前和誰結過冤仇嗎?或者你想想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事情。”女奴隸看到潤海非常真誠,猶豫了一會說道:“我叫帕莎,一年半前,我剛滿十七歲,父母覺得我一個人孤單,就帶著我到人肉市場,準備收養一名兩三歲左右的男孩做我弟弟,說以後生活也熱鬧些,當時我父母要求我戴上麵具,我沒有。在人肉市場碰到了淩資,他就對我們一家人非常熱情,還邀請我們一家共進晚餐。那天我父母並沒有挑選到合適的男孩,就拜托淩資以後留意。從那以後,淩資就常常到我家,給我父母帶一些男孩的照片。一開始我父母並不介意,畢竟我們一家是新來的移民,沒有太多朋友。但後來熟悉後,淩資就常常私自到我的閨房,有一次,當我熟睡的時候,淩資乘機,就乘機把我糟蹋了。我準備上吊自殺,但後來想到父母無依無靠,就忍住了。我父母知道後,要求淩資娶我。淩資一開始也答應了。可是卻一拖再拖,我父母也一再追逼淩資,並說如果不娶我,他們就要告淩資強奸我。但是直到我父母去世,他都沒有娶我。後來就發生我被抓到這裏的事情。他們怕我亂說,就咬定我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