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抓到了,哈哈。”江晨沒有求饒,反而有種奇妙的豁達。
或許,在這個世界死了之後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吧。
“你的下場本該如此,冒犯了白蓮的信徒,你百死難恕。”白衣女子麵露寒霜,冷聲道。
“白蓮的信徒?穿的一身白色的喪服,就是白蓮的信徒?可笑。”江晨出聲嘲諷道,白蓮是什麼江晨雖然有疑惑,但是卻沒有心去追究了,因為這些即將和自己無關。
“大膽。”旁邊一個手持短杖的白衣女子出聲嗬斥。
手持長劍的白衣女子擺了擺了,示意那名女子不要多言:“我不管你究竟有多大的背景,還是師承何處,今天你必須要死,原先應該是有人暗中助你吧,不過這麼久了都不敢露麵,不過區區鼠輩而已,憑你這麼孱弱的身體,料想也沒那麼大的本事,廢物。”白衣女子並沒有產生情緒上太大的波動,而是淡淡的說著,仿佛麵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隻是話語間把江晨貶低的一無是處。
如果是在平時,她們會考慮江晨是否有背景和師傅是誰,因為殺掉一個人的弟子或者是家族子弟的話是注定要與之結仇,如果不注意的話很容易招來大禍。
不過在這樣的野外,並沒有其餘的人出現,隻要做的足夠漂亮,自然沒有人可以知曉,所以白衣女子毫無忌憚,江晨的實力她也是有目共睹,並不擔心他能翻出什麼波浪,在她眼裏江晨不過是一介低微的螻蟻而已,任由自己捏圓搓扁都無力反抗。
“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何須要我師門出馬,僅僅是這種程度的話,連進我師門掃地的資格都沒有。”江晨反唇相譏,毫不留情的貶低回去。
“是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去死了,廢物。”白衣女子說完舉起的長劍毫不留情的落下,長劍上光芒閃爍,顯然這一劍是經過靈力催動下劈下來的,一劍的話足夠把江晨的頭顱斬下。
就這樣結束了嗎?可能這是最好的解脫吧。
江晨閉上了眼睛,沒有再進行任何的抵抗,他已經心存死誌,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雖然紅魔島的人很照顧他,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就像是一個異類。
看起來整天沒心沒肺的他,其實早已把自己的心遠遠的孤立起來,因為他不屬於這裏,他的記憶中世界並不是這樣的,他情願相信這隻是一場還未醒來的夢,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那個世界,回到了那個出生的故鄉。
一樣的血肉,卻有著來自異鄉的靈魂!
“叮!”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響起,這在江晨已經平靜的心中翻起了波瀾,像是一口安靜的湖麵投入了一粒石子,蕩起陣陣漣漪,這種聲音絕不會是在現在出現。
江晨猛地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被彈開的長劍和一支倒飛回去的青色羽毛,江晨不清楚為什麼羽毛和長劍相撞會發出那樣的聲音,但那支羽毛江晨卻熟悉無比,一眼就認出了羽毛的主人。
“怎麼搞的那麼狼狽?”隨著聲音而去,一隻青色的鸞鳥出現在空中,青色的羽翼,還有著那種與生俱來的空靈氣質,江晨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滄海鸞鳥,青羽!
“江晨,江晨,怎麼搞成這樣子,流了好多血啊。”嬌柔的聲音從樹林裏傳來,一頭銀發像是瀑布般散落,精致的麵孔,白皙的肌膚,聽到了柔和的聲音,下意識的感覺到整個人都會放鬆下來。
皎月蒼狼,涅羅!
吼——
一聲獸吼傳來,驚起了樹林裏的飛鳥,野獸則趴在原地瑟瑟發抖,一種威壓散發開來,讓人發自內心的戰栗,一抹金色從樹林中躍起,落到了江晨的身前將他擋在身後,地麵承受不住落地時的衝力,腳下的地麵因為受到踩踏而龜裂。
手持長劍的白衣女子皺了皺眉,驚疑不定,在金發女子落下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提前避開,顯然是知道金發女子的力量,所以不願意直麵其鋒,而是選擇了暫時退讓。
修長健美的身姿,高貴的金色長發,無形中讓所有人都自慚形穢,這個人天生就有著上位者的威嚴,目光掃過所有的白衣女子,眼神中帶著抹不掉的高傲,她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帝,在巡視著自己的臣民。
黃金獅子,辛德瑞拉!
辛德瑞拉眼神平靜掃視了一圈眾人:“是誰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