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每個女人都有兩個版本。精裝版和平裝版。前者是在職場和社交場合給別人看的。濃妝豔抹,光彩照人。後者是在家裏給最愛的人看的。素顏頹廢,毫無活力。”點點看著軒說道。軒笑著調侃了一句:“你是女人了?小屁孩。”實際上男人又何嚐不是這樣,在社交場合大氣豪邁,有萬夫不當之勇。回到家裏卻柔情似水,脆弱的很。三國的呂布不正是最好的例子?不過這些在軒看來也都是無所謂的,人把自己隱藏的越深對自己的保護就越好。又何必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麵?脆弱,是弱者的權利。“不閑扯了,你找我有事。”軒把思緒從亂七八糟的想法中拉回到了現實。點點看著這個讓人無語的家夥,有時候傻到智商為零,而有時候又讓人猜不透。“周五把林一文叫出來能做到麼?”“恩?叫他麼?”“對啊,周五是他生日,我和石楠想給他一個驚喜。”軒想了想說:“有石楠的話應該可以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軒喜歡上了酒精的味道,一口酒含在嘴裏,似乎每一個味蕾都在爭相來汲取酒精帶來的刺激,又或許僅僅隻是因為喜歡罷了。喜歡喝酒後的無所謂的狀態,喜歡喝醉後的勇氣。隻是因為軒缺少勇氣麼?這是誰都無法回答的,軒自己對這個問題也隻是回答道不知道吧。
軒真起身來走出包廂,從口袋抽出一支煙,點燃吸了起來。“在想什麼?”點點隨後出來問道。軒搖了搖頭,笑著說:“沒什麼。”而後隨手丟掉了剛剛點燃的香煙,軒不喜歡在女生麵前吸煙,不為別的,僅僅因為不喜歡罷了。“你怎麼出來了?”軒說著拉開隔壁沒人包廂的門走了進去。“我認為給他倆多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會更好。”點點也走了進來。軒看著坐在身旁的點點認真的說道:“點點,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好人,請不要相信任何人,即使是我也是一樣。”點點無所謂的笑了,好像笑的有些輕蔑,是在嘲笑我麼?應該不是吧。軒看著點點突然感覺他不懂她了。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不過軒是討厭這種他無法掌握的感覺,就像軒討厭對他有威脅的生物是一樣的。一種無力的感覺向軒襲來,是累了嗎?或許是吧,偽裝太久誰都會累吧。
點點看著軒的樣子不覺笑出了聲:“你別和豆豆一樣好麼?智商本就不高還裝深沉。”豆豆麼?那個暴暴頭的小女生,她好像真的沒什麼頭腦唉。貌似她連胸都沒有,連胸大無腦都算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