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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琳站立在原地,她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任何人去勸說這位帝國的王後離開並不顯得寬敞的舞池,年幼的貴族少爺和小姐在長者的警告下甚至暫停了彼此間的調笑,將空間完全讓給這位充滿魅力的女人。
她看著法斯特背著她,慢慢走向利迪紗,科琳的眼中露出轉瞬即逝的後悔和迷茫,她的手指握拳,因為過於用力而發白。
“沒有退路了吧。”科琳在心裏歎了口氣,畢竟是一國的王後,她的決斷也極為堅決。“剩下的就隻有繼續做下去了。”
她看著法斯特的眼睛裏透著堅毅,然後她望了一眼來自教皇國布裏修斯的牧師巴爾薩澤和聖殿騎士傑德羅爾,完全失去了和他們談話挑動他們yu望的心情,全然不顧在場的那些貴族、議員,徑自離開,回到後殿。
傑德羅爾先前還憧憬著高貴的王後會與他發生些什麼美妙的事情——他不是禁欲的修士,作為一名男人,特別是在布裏修斯那個必須時刻保持自己言行,又不存在妓.女的地方,因此想要找女人發泄自己過剩的精力,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
隻是科琳的突然離開,讓傑德羅爾的興致也索然起來,僅僅一支舞蹈,隻能是隔靴搔癢,除了更加挑起他的yu望外,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效果。
他看了滿臉掛著笑容,被美麗的女士包圍的巴爾薩澤一眼,盡管知道他是堅持自己信條,嚴格恪守教條的修士,仍舊不免產生了嫉恨的情緒。
宴會上那些貴族戴著虛假的麵具,充斥著惡心而且毫無營養的對話,這裏根本就不適合他,傑德羅爾受邀前來,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從布裏修斯受人敬仰的聖殿騎士,到漢伯拉不為人知的粗俗武夫。習慣了他人的仰視,這種程度的改變讓他已經隱隱有了些怒意。
“傑德羅爾,你要去哪?”巴爾薩澤給身邊的小姐道了聲抱歉,叫住了似乎打算離開的傑德羅爾。
傑德羅爾冷冷的看了巴爾薩澤一眼,配合著他的壯碩,頗有不怒而威的壓迫感,“我出去走走,難道你不覺得這裏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嗎?”
巴爾薩澤略微不滿的皺起了眉頭,“這是王後陛下宴請我們的舞會,你就這麼離開是什麼意思?別忘了,教皇陛下可是命令我們必須和王後科琳搞好關係,即使你再怎麼覺得難受,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必須克製!”
“不就是輝煌殿牧師嗎?別把我說得跟你一樣,我可不是滿腦子都隻知道維護教會,聽從教皇命令的愚昧的死忠者。”傑德羅爾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如果你想命令我,等你能夠打敗我的時候再說吧!”
甩開了令他不快的巴爾薩澤,從王室的宴會離開的傑德羅爾打發掉了馬車的車夫,獨自一人走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昏暗的燈光照耀下,將他肌肉賁張的身軀拉成的瘦小的形狀。
漢伯拉教堂的位置,傑德羅爾知道的並不清楚,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散步的心情。和這裏的默默無聞比起來,傑德羅爾忽然發現,他似乎還是更加喜歡那個規則嚴格,但卻能夠受人敬仰的布裏修斯,盡管他才被一個年輕的女人壓在了頭頂。
就在他有些後悔接受了教皇直接下達的委托的時候,傑德羅爾忽然覺察到了一股比冬日更加寒冷的氣息。
他猛然轉過頭,卻隻見一道黑光從他的右方直襲而來。
黑光?在黑暗的夜裏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東西!
傑德羅爾麵露驚異,麵對突然的襲擊並沒有選擇退後,因為他戰士的直覺告訴他,如果選擇了退後避開,那麼他將麵臨的會是更加猛烈如潮水般的攻擊。
他朝著前方踏出一步,收在腰側的拳頭亮起耀眼的白光,猛的擊出,竟然似乎企圖用肉體來對抗鋒利的劍刃!
身體隱藏在黑暗中的襲擊者手中的黑色劍鋒卻沒有因此而減慢分毫,反而泛著熒光的劍刃著溢出的黑氣更加濃鬱。
傑德羅爾的拳頭狠狠擊打在了劍身,包裹拳頭的白光突然炸裂開,將他和偷襲他的人同時震開。
“你是誰?”傑德羅爾惱怒的喝道。
被突然炸裂的白光閃了眼的視線裏隻能勉強看見一團黑影,他步履如常的行走著,似乎那閃光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果然不能小看你啊,我們的第三騎士大人。”那黑影的語氣充滿戲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