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也蹭的一下站起來:“你丫在給我說一句。你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我嗬嗬一笑:“不信。我從來不相信被我按在地上打的像條狗一樣的人說的任何一句裝逼的話。”
這時候,江月寒適時的噗嗤一笑。雖然立刻止住,不過這笑聲更讓吳天的麵子上過不去了。
吳天緊咬著牙關,死死地盯著我:“原野,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你明明現在就他媽是個垃圾還這麼吊。”
我絲毫不示弱:“當時我暴虐你的時候可是還不如現在強的垃圾。”不管吳天怎麼說,反正他被一個隻有普通人實力的我暴虐也是不爭的事實。我就緊咬著這一點,反正在這裏他不能動手。
吳天看著我的眼神好像想吃了我一般:“好,原野,你厲害,不過既然你這麼厲害,既然你當時都可以暴虐我,那現在我像你提出挑戰,你不會不同意吧?還是想第一次決鬥的時候一樣,賭上性命的戰鬥。”
“吳天你要不要臉,明知道原野是普通人還提出來這種要求。”江月寒再也做不下去了。
趙河也道:“吳天兄,今天你喝醉了,如果你現在收回去的話,我們這筆昂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如果你執意的話,我就隻能當你是在像我們鬼宗挑戰了,我可以做你的對手。”
吳天不屑道:“你們是什麼東西,知不知道鬼宗什麼的,隻要我一句話就會立刻消失?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連一個鬼王都沒有的小小鬼宗,就敢跟我叫板?你在逗我吧?”
趙河眯著眼睛,眼神裏滿是危險的光芒,從官方那邊來的那幾個人一個說話的都沒有,擺明了看笑話。所長隻是皺著眉頭,也沒有說話。
趙河笑道:“可以啊。那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吧,我來領教一下吳天兄弟的高招。順便讓你明白,什麼叫絕望。”
吳天道:“我說的話你是不是不懂,跟我比,你不配。在我眼裏,你還不如一直路邊的狗。想挑戰我?可以啊,去我家族那邊,給我家的管家說說,登個記,在測試一下你夠不夠資格跟我比,不然的話,什麼樣的垃圾我都跟他們比,我豈不是累死了?”
看著趙河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的神情,我知道,如果這時候再不去做些什麼,趙河絕對會直接杠吳天,杠不過其實算好的,一但杠過了,估計這次的事情結束後,鬼宗就會真的消失不見。
之前,我一直在所長的辟護下,所以一直都感受不到吳天的恐怖,可是我一直沒有忘記,吳天身後的勢力才是吳天真正的恐怖之處。在鬼區裏,他完全都借助不了家族勢力的情況下,都能把我製的死死的,強迫我去死亡大樓,在這裏,所長可保不了趙河,保不了鬼宗。
我直接那起一個杯子,朝著吳天甩了過去,杯子裏麵的酒漬揮灑,灑向在座的眾人,被波及到的人們的體外都撐起一層或黑或白的光罩,將酒漬完全擋在外麵。
吳天輕而易舉的將酒杯抓在手中:“我可以把這個當做是你對我的挑釁麼?”
我輕笑一聲:“隨意。”
吳天走到我麵前,道:“就像剛才趙河兄說的,擇日不如撞日。你覺得如何呢?”
我頓時感覺道了一絲壓力,我現在是絕對打不過吳天的,當時也隻不過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現在兩個人都有準備的話,輸的一定是我。可是這個逼已經裝了,而且那些官方的人還都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們。
“好啊!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你在地上打滾叫爸爸的場景了。”無奈之下,我隻能嘴硬下去。
吳天冷冷一笑,道:“好,原野,我們去外麵,看看道地是誰喊誰爸爸。”
說著,吳天就朝著門外走,我硬著頭皮跟上。
“咳咳。”所長突然之間輕咳兩聲。吳天立刻停下腳步,有些忌憚的看著所長:“所長,你這樣不太好吧?這可是他自己答應下來的,如果這個時候你在幹預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所長疑惑道:“我說過我要幹預麼?我隻是嗓子有點不舒服。如果你們喜歡,你們就隨意。”
吳天站在那裏沒有動,好像在試探所長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但所長半天也沒有別的動作。吳天便繼續朝外麵走。
“不過...”所長又說道:“我有一個事情要宣布。”吳天咬了咬牙,回到了他自己原來的位置上,所長說有事情宣布,他這時候出去就是擺明了不給所長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