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說幹就幹,我拿出一張黃紙,緊接著又從包裹中拿出一隻毛筆,輕輕的點了一下朱砂。比對照書上的圖樣,一筆一畫的在紙上畫了起來。等到了畫的時候,我才明白什麼叫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這個道理。
先不說這個書上畫的這個東西我到底看得看不懂是什麼意思。就說符咒上的東西筆畫這麼多,比著畫都不知道是怎麼畫出來的。我拿這朱砂筆在紙上畫來畫去,怎麼畫都覺得不太對。不是這邊多了一畫,就是那邊少了一畫。
而且最重要的是,最後東西畫出來了,我看了一下,我這到底是畫的什麼?我們先不說,我畫的和書本上的到底像不像這個問題。就說,這到底是一種東西嗎?
書本上麵畫的東西一看就感覺特別深奧,可是我畫的,雖然看著跟書本上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仔細看的話,就跟小孩子塗鴉一樣,毫無章法可言。這種東西,真的可以用嗎?
我拿著我畫的鬼畫符,心中無比的掙紮。我到底是直接用了,還是說直接扔了?如果丟掉的話,未免太過可惜,這畢竟是我花了好長時間才辛辛苦苦畫出來的。可如果直接用掉呢?如果不管用的話,我之前的辛苦豈不是顯得很丟人?
經過劇烈的心理掙紮,我終於確定,用掉。我將符咒放在麵前,按照書本上所教的,雙手結成一個法印,口中喃喃念道:“兵!臨!鬥!者!皆!列!陣!在!前!”語閉,一抹白光淡淡的從符咒上麵升起。我心中一喜,難道成功了?看了這個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難嗎?
隨著“砰”的一聲輕響,我眼睜睜的看著我辛辛苦苦畫出來的符咒化為一灘灰燼。這,這一定是我念完箴言之後,符咒自己使用了。絕對不是我做出了一個失敗品。
我有些頹然地拿著手中的黃紙和朱砂筆,隻是一個最簡單的禁鬼符而已,就這麼難畫?我又忍不住分開了後麵的頁數,想看看後麵的那些東西都是怎麼畫出來的。可是看了一會兒,我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雖然我不太懂,但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後麵的這些東西是不是比前麵的這個禁鬼符要簡單很多?
拿著這本道術入門,我一頁一頁的朝後翻。好吧,果然,我沒有看錯。後麵的就是比前麵的要簡單,而且簡單的還不止一點兩點。
每個符咒除了最中間的那一部分之外,旁邊還會有這各種細小的符咒,我仔細數了一下,禁鬼符上麵有十八個小符咒,而這本書上麵最後一頁,堪稱整本書上最難符咒的引雷符,上麵僅僅有六個小符咒。
而且,引雷符上麵的紋路痕跡,也明顯比替鬼符上麵的紋路痕跡要清晰易懂。我再次拿出一張符紙,比照著引雷符上麵的紋路開始畫。很快,一張完好的符咒擺在我麵前,看上去與書本中的已經有了八九分的相像。我輕輕念動真言,隻見符咒上麵閃過一陣白光。
成功了?我拿起桌子上的符咒,白光閃過後,符咒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就說明是成功了吧?我看著這張引雷符,這算是我自己製作的第一張符咒,隻是不知道應該怎麼用。
這是,我想起孔思文跟我說的,隻要有什麼不會的就打電話問他。現在不就是給我解答疑惑的時候嗎?我撥通孔思文的電話,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沈冰的聲音:“思文姐,是誰的電話?”
孔思文隨口答應了一聲,接著我便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怎麼了?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難道現在就有看不懂的地方了嗎?”
我“嗯”了一聲。道:“就是想問一下,為什麼最簡單的禁鬼符反而比最難的引雷符要容易得多?還有就是,我感覺這上麵所記載的箴言明顯不全啊!禁鬼符和引雷符所用的箴言為同一個?”
孔思文沉默了一會兒,道:“你畫出來了?替鬼符?”
“沒有,這麼難的圖繪對我來說有些困難,我畫的是引雷符。”
孔思文道:“那,你做出來的東西你嚐試用過了嗎?或者說,引雷符這種級別的你能用嗎?”
我愣了一下,孔思文對我說的這些東西我但是還真沒有考慮過。符咒這種東西,既然畫出來了,不就能用了嗎?
“我還沒有試過,不過像符咒這種東西。不是做出來就可以直接用的嗎?”我實話實說。
孔思文輕歎一聲:“你根本就沒有仔細看這本書對吧?我猜,你在看完前兩頁之後,就粗略的翻了兩下書本。算了,我給你說吧!所有的攻擊符咒,都是需要使用人體內的真元力來驅動的。你會發現很多修為很強的人,他們也會用一些符咒,但是符咒,終歸隻是道術入門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