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突然斷定,這事,肯定不是方思宇幹的。因為我了解方思宇,要是這件事情真實他幹的,他會承認的。而現在他完全表示出不知道的樣子,就說明他的確是不知道了。
因此,這件事,就肯定是他不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再次和血殺通了信息。告訴他,這件事,跟鬼宗沒關係了。
但是,血殺跟我說了另一件事。
他們仔細的再次勘察了現場,發現了一枚鬼宗變質的胸牌。經過驗證,著胸牌是長久的被待在身上的。因為,有一定的磨損。並且,這些磨損不是打造出來的,而是,的的確確的經過了長時間的佩戴才能出現的。
也就是說,的的確確當時這些人是鬼宗的或者是說,這些人裏麵,有鬼宗的人存在。
既然血殺都真麼說了,我也再次開始懷疑鬼宗的人。
但是,我還是不能夠確認。我讓血殺用術法,將那件東西傳過來。
血殺聰明了,立馬將東西穿了過來。
我一看,就知道了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餓了。
這個胸牌,的確是鬼宗的。當時方思宇的師傅建立鬼宗的時候,的確是給但是的第一波人,都發了這麼一個有鬼宗表示的胸牌,當時應該想的是讓大家之間可以有個相互的照應吧。
隻是,後來鬼區和神諭之間的事情,讓鬼宗的發展一直停滯不前,而這件事,也就這麼放著了,根本沒被重視起來。
也就是說,隻有當時的第一波人,擁有哪些胸牌,而其他的,根本都不可能擁有。
再說了,當時的第一波人,視鬼宗為自己的生命,這個東西,是不可能亂丟的。
那也就可以推斷出來。當時打砸我們基地的人裏麵,是由一個人,屬於是鬼宗的,並且,這還是個鬼宗的老人。
其實,我立馬就想到了這個人是誰,但是,我沒說。
我直說讓血殺從新開始建立那個地方,並且找機會再次離開那個地方。
當然,離開不是真的離開,而是設下埋伏,等到人再次來打砸的時候,將那些人一句擒獲。
血殺問我為什麼知道那些人一定會來。我沒告訴他,隻是讓他按照我說的去做。
血殺同意了。
如我所說,血殺當天就帶著人將那裏再次安裝好了設備,然後在哪裏設下了簡單的結界。
而後,血殺和幾個負責的人,匆匆的離開了。
其實,血殺和獨眼龍幾個人,根本沒走遠,隻是偷偷的回到了這裏,隱藏在了附近,靜靜的觀察著這邊的動靜。
是夜,果不其然。
一群人匆匆的趕了過來。
首先,為首的兩個,會點術法,將血殺設在哪裏的結界給破開了,而另一個,使用過一個書法,將裏麵的人攝入,然後,其他人都是普通人,拿著棍棒就衝了上去。
但是,就在他們衝勁了結界裏麵,突然發現不對勁了。
原來,這次血殺設置的裏麵的所謂的設備什麼的,都是空的,也就是說,都是假的。
這些人明知已經中計了,但是,已經滅有了他們的退路。
血殺和獨眼龍他們,已經帶著人衝到了地方。將這些人的後樓剛給堵死了。
裏麵的確是鬼宗的人,這個不出意外肯定就是了。可是,裏麵還有一個人,當時就讓血殺吃驚了。
趙河。
是趙河帶隊將這些人待了過來,然後打砸神宗的東西的。而之前的那個胸牌,不出我的所料,應該也是趙河的。
而我所能料到趙河再次來,也就是說明,他根本就不怕自己被神宗的人抓住。
但是,偏偏我還就讓血殺抓了。
他們將趙河丟到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其他的人,都是一個地方。每天吃的喝的伺候著,但是,卻不放他們離開。
而此時,我已經關了手機,叫來了血殺,和我們一起想神界走去。
我不著急,總有著急的人。
當然, 我知道,方思宇的確是沒騙我。如果我所料不錯,這趙河,應該是透著出來的。根本沒有征得方思宇的同意。
既然趙河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的,那我就再給他燒上一把火,徹徹底底的染他在人間消失。到時候,著急的該是鬼宗那邊了。
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趙河的消息。
這件事情,還是等到我和血殺回到社弄髒的時候,在處理吧。
當然,這次去神界,誰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回來呢。
也許,就不回來了呢。
誰都說不準,但是,趙河犯了事,我總得懲罰懲罰他,雖然,他還算是個故人。
可是,誰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