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血殺在收拾了金勝博以後遇到了一個怪異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就是很怪異。
他不怕死人,不怕猩紅的血液,更不怕我和血殺兩個人,縱然我們兩個渾身失血,完全就像是魔鬼一般。但是,這個小姑娘不但不害怕,並且還主動叫囂要和我們打一架。
我和血殺不以為意,但是,小姑娘卻是出後狠辣,一下子就讓我嗅到了術法的氣息。一時之下,這些雇奶奶個竟然身懷絕技,差點,我們就倒在他的手下了。不過還好的是,我抵擋住了小姑娘的絕技殺,然後釋放出一條水龍,破了他的術法,小姑娘哭著叫著說是我們欺負了她,然後跑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和血殺還打算送她回家來著,因為我們一直覺著這個小姑娘就是附近人家的,跑出來玩迷路了而已。但是,僅此一戰,我們可再也不會傻到覺著這個人是迷路的小姑娘呢。
這個小姑娘的速度很快,沒等我和血殺反應過來,他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須臾,我和血殺才反應過來,想要追過去的時候,哪裏還能找得到小姑娘的蹤影。
我突然就意識到,這個地方不能久待了,得立馬離開。
我催促血殺快點將金勝博的腿給收拾好,然後,我起身去收拾那些已經被血殺砍成兩半的傀儡。草草的掩埋了了事。剛才想的是如果李家的人來查,查不到有戰鬥的痕跡,也許不會向我們身上想,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沒必要了。隻是剛才已經在收拾餓了,因此,順著剛才已經收拾了一般的思路,再收拾收拾就可以了。
而血殺那邊,也在快速的給金勝博接著骨,等接好了金勝博的骨頭,就算是不能夠完全愈合,至少,靠著金勝博的體質,簡單的走路還是可以的。我之前就說過,我根本就沒想過要放金勝博離開。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套他嘴裏的話而已。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我不收拾他,可能我這會就已經倒在他的刀下了。
轉瞬間,血殺那邊已經處理好了金勝博的傷口,同時,將他的斷骨接了上去,其實隻是錯位,並沒有斷,但是,我們給予金勝博的說法,都是斷了。
血殺一把拉起了金勝博,讓他走路,但是,金勝博翻了翻眼睛,沒說話,甚至沒表情。
我看的有點著急,上去就是一腳,恰好踹在金勝博剛剛被接好的那個骨頭上。我想,這一腳,足以讓他走一段路了。果然,金勝博疼的臉都白了,這次不用我和血殺催促,他已經開始自己向前走了。
其實,術法者也和普通人一樣,也怕疼痛,甚至,術法者比普通人更害怕疼痛。金勝博就是這樣的人,他常常使用自己的術法欺淩別人,從來沒想過別人有一天也會欺負他。
而在人間界的時候,他是鬼皇級別高級實力。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隻有一個閻王和他的實力匹配吧,但是,還被他給騙了,囚禁在了地府。這才導致了後來地府當中發生的一係列事,也導致了我們來神界的最直接原因。
廢話不說,我和血殺帶著金勝博一路向前幹去。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真的不能夠再停留了。
山還是那樣的山,草還是那樣的草。甚至我在一恍惚之間,都無法判斷前麵的路到底在什麼方向。這神界大陸,似乎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樣的風景。好在,血殺認識路,雖然我有點懵逼,但是不妨礙趕路,我們一路向前走著,目標就是張家。
而另一邊,在剛剛戰鬥的地方,也就是血殺怒斬那些傀儡,而金勝博和我對戰的地方。幾乎是清一色的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
說他們是清一色的,因為,他們同意穿著黑色的衣服,一樣的發型,一樣的裝扮,甚至,手裏的武器也都是一樣的。同時一模一樣的還有,他們衣角一個李字。
他們是李家人。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衣角的李字的顏色了。帶頭的那個人的李字,是金黃色的,其餘六個人的李字,是淡黃色的,遠遠的看上去,幾乎就和他們的衣服融為一體了,根本分辨不出來。
這幾個人手持武器,偷偷摸摸的一路匍匐到了這個地方。在即將進入戰場的時候,最前麵帶頭的那個人,一揮手,所有人都就地找阻礙隱藏了。同時,一個麵相詭異,長著一副鷹鉤鼻的人,緊緊的跟在了這個帶隊人的後麵。
“為什麼要停下來?”這帶頭的人看了看前麵,問道。原來,這個鷹鉤鼻是個斥候,之前一直在他們前方一百米的地方探路。
“我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這鷹鉤鼻說道。
“知道了,”帶頭的人淡淡的點了點頭,使勁的聞了聞空氣,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對著後麵微微的招了一下手,後麵裏麵走過來一個人,這人臉上有一道濃重的刀疤,幾乎是將他的臉一分為二了,看上去,就像是一條大白色的蟲子,在他臉上趴著一樣,“去,看看前麵,有什麼情況。同時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人家,如果有,抓來問問,是什麼情況。”這人淡淡的說道,同時,伸手在地上抓了一小撮土,放在鼻子前麵使勁的一嗅,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