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幾個人,剛剛進入到青墟,見到一條蜿蜒的小道在叢林裏麵若隱若現,我們也無路可走,隻能是跟著小道,一直走向前麵去,結果走了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我們見到了一個隱藏在叢林裏麵,已經破敗不堪的神殿。這個神殿雖然已經倒塌,但是,依稀可以看到他輝煌時候的模樣。
對這些東西,我們自然是很感興趣的,我和血殺還有王姓友人,三個人魚貫而入。
之間神殿裏麵,牆壁上地板上都是那種從來沒見過的線條,我猜測這些都是當時神殿裏麵的神諭或者是符咒。
但是,我不認識。王興有恩懷疑是某種陣法,但是,也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最終隻能是放棄這些,繼續向前走。
而我,竟然在頭頂的屋頂上,發現了斑駁的壁畫。這些壁畫上麵,依稀還可以看到那些原來的顏色,看上去,很有種曆史的厚重感,但是,危險已經接近我們幾個人了。
重點是,我們幾個人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一個黑影輕聲輕氣的摸到我們的身後,而我們幾個人,還在仔細的看著牆壁上的花紋,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有東西已經到來。
我正在和血殺還有王姓友人在仔細的觀察著牆壁上的花紋,突然感覺到肩上一沉,我立馬感覺到不對勁了。微微轉頭看看,血殺和王姓友人都已經在身邊了。那後麵的是什麼呢?我頓時警覺起來了。
同時,王姓友人和血殺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但是,他們兩個都假裝沒看到我這邊的情況,血殺是能夠感受到我的想法的,自然不會輕舉妄動。後麵這個東西既然能夠直接到我的身邊,並搭上我的肩膀,並且,還沒有讓我們發現,自然是有她的本事所在的。
現在,最忌諱的是輕舉妄動。
而就在他們兩個剛剛發現這個事情的時候,我的身後已經傳過來一絲氣息——不是人的氣息,像是以前在人間界農村的時候,牛或者馬呼吸喘氣的聲音。
我的心裏一下子炸毛了,一揮手,血殺已經恢複了本身的形態——也就是靈器的形態,這是一把長把的刀,我雙手緊握刀把,然後猛地向身後一揮,同時,將自己的身體從剛才的位置抽出來。
同時,王姓友人那邊,已經雙手結印,呼喚出來一條火龍,正在繞著他的身體轉圈,一旦有變化,立馬會遊出攻擊的。
在這一瞬間,我們兩個轉了身。剛才一刀揮過去,聽聲音我就知道我並沒有對那個東西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好在我們的局麵已經從剛才的背對著這個東西,變成了正麵對著他了。
同時,王姓友人也已經竄到了我的身邊,和我肩並著肩,兩個人肩抵著牆,看向了前麵。
頓時吃驚了。
我們自從到了青墟界以後,讓我們吃驚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因為,很多很多的東西都是我們沒見過的,甚至,還有很大一部分,根本就是超出了我們的預想範圍之外。甚至,還有一部分,完全的顛覆了我們在人間界和神界的認知。
就比如現在,我們的麵前,站著一隻豬。
說是一隻豬,其實隻是因為他長得比較像豬而已。而麵前的這頭豬,實在是太大了。我在人間界是見過野豬的,正常的野豬,也就是三五百斤,超過六百斤的野豬,就已經很少見了。可是,這一隻野豬,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這隻野豬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見過人間界的大象嗎?這隻野豬的體型,要比人間界的大象的體型還要大。渾身的長毛,簡直可以和鋼針相比。
而整隻野豬通體呈黑色,兩根長長的獠牙向上崛起著,似乎是在昭示著他是這一區域的食物鏈最頂端。同時,也昭示著闖入他領地的人,要受到懲罰。
我和王姓友人實在是害怕了,誰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野豬啊。同時來說,野豬距離我們很近,他的獠牙幾乎就要抵在我的臉上了,而他呼出的氣息,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腥臭味。
我們兩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我們一動,這隻野豬暴躁了,會直接將我們兩個給咬死。同時,我們也清晰地知道,之前在我奮力向後一甩刀的時候,要是我的身後是一個相對來說功力比較弱的人,都有可能躲不過去,但是,這隻野豬卻躲過去了,說明他要麼是有功力,甚至會跟我們差不多,要麼就是他的身法很是敏捷,敏捷到我們兩個的攻擊,對他來說都是無效的。因此,我和王姓友人,倒是沒有貿然進攻。
於是,兩人一豬就在那裏僵持著了。
這隻豬似乎也有點驚訝,似乎是驚訝已經很久沒有人闖進他的領地了,而現在,竟然有兩個不怕死的衝了進來。他也許正在想著,應該通過哪種方式讓這兩個人死出去。不知道他是否吃葷,是不是在考慮著這兩個大膽的人到底是應該紅燒還是清燉。
可是,王姓友人可能是實在受不了這種感覺了。身體一晃,然後雙手猛地向前一推,那條環繞在他身上的龍,一下子就衝了出來,直奔那個野豬去了。
這野豬果然是機敏,看到王姓友人動的同時,他已經開始動了。隻見他驅動自己龐大的身軀,先是向後一退,然後,猛地向側麵一撲,王姓友人這條紅色的火龍第一招,便已經失去先機了。而那頭野豬,竟然擺動著身軀,猛地用他那張噴血大口去要那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