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魔猿先是用大力將我們幾個人吹的吃,扇的扇,完全將我們幾個人打的落花流水,但是,隨後卻又是將我們幾個人,完全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將我們幾個人救治好了。卻說單單是血殺。剛開始的時候,當魔猿的手掌接觸到血殺的身體的時候,可以見到的是,血殺身體的一塊,竟然一下子消融的不見了。
而就在我們驚愕的時候,魔猿也是驚愕不已。不過,好在他估計是見多識廣了,完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因此,他已經在自己的手臂上麵摸了一把,然後再次用手在血殺的頭上摩挲著。
而就在他的手不停的在血殺的頭頂上摩挲的時候,眼見著血殺已經好了起來。同時,他的身體似乎從剛開始的完全由一團黑氣籠罩著,變成了現在看上去白白嫩嫩的顏色。
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再看魔猿的時候,竟然發現他的眼睛裏麵,雙眼都蓄積了好多的晶瑩,已然就是淚水了。
王姓友人這會也挪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魔猿就是魔猿,我們也甚至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和魔猿比肩,甚至,不能和魔猿平起平坐的,尤其是後來知道了魔猿的身份以後。
但是,現在讓我們麵麵相覷的是,我們根本不知道魔猿為什麼會掉眼淚。
好在,魔猿很快就停手了,而停手的時候,似乎他的情緒也好了點,眼眶裏麵,已經沒有淚水了。而現在還在地上躺著的血殺,幾乎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剛才就說過了,血殺的臉上,竟然是我的麵相,而看那個樣子,似乎血殺竟然是個女的。要是我從小有個雙胞胎的妹妹或者姐姐,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話,我可能會習慣這種感覺,可是,現在重點是我從小就是獨生子,再加上一個活生生的女人,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站在自己的麵前,想想那種場景,都會發瘋吧。
以前我覺著自己長得還算是硬朗的。可是,現在有一個女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時候,我悲哀的發現,其實,我的麵相竟然偏向了女性化。我的這張臉,長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似乎會更好看一點。
血殺已經站起了身,看看自己的變化,而後跑到了我們的身邊。不知道王姓友人是怎麼想的,隻是愣愣的看著我和血殺,沒說話,但是長大的嘴巴一副吃驚的表情,已然是將他的想法出賣的一幹二淨了。
自然,血殺也是挺吃驚的。隻不過,他似乎很是受用這一副皮囊,縱然我們看著都覺著很是奇怪的。甚至,血殺還突然擺出來幾個妖嬈的造型,在我和王姓友人麵前嫵媚的笑著。頓時讓我和王姓友人忍俊不禁。
當然,也有實事,血殺在搔首弄姿的這段過程中,倒是自己的功力以及術法等大都試了一遍,見到這幅皮囊似乎使用這些術法,是完全沒有什麼阻礙的。同時來說,他的功力好像精純了好多,要比之前舒勇術法的時候運轉的流暢。不得不說,這算是一個好的發展了。估計血殺完全沒有性別概念,但是,這個皮囊能讓他的術法這麼流暢的使用,自然是樂不可支的。
估計就剩下最後一個了,我暗暗的想著。也就是血殺進入我的身體,再出來的這個過程。
我著實是有點尷尬,要知道,讓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妖嬈女人,瞬間鑽進自己的身體裏麵,怎麼想怎麼覺著別扭。我開始扭捏了起來,防備著血殺突然衝過來。要是實在不行,到最後一刻,我會直接將他推出去的。我已經下定了決心。
但是,血殺卻沒有這麼做。而是站在那裏看著我們,然後漸漸的隱去了身形。我知道這是剛才他使用的一招,隱去身形,然後隱藏在暗地裏給別人致命的一招。倒是當時也放下了心,任由他先試用其他的術法,進入不進入我的身體裏麵隱藏,倒是其次了。
但是,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發現血殺已經然我的身體裏麵了。他的想法我就能夠感受到,而我的想法,他則也是可以感受到的。
原來,血殺也覺著這樣不是太好,否則,眼睜睜的讓林鳳仙看著他這麼一個嫵媚的女人走進我身體消失不見餓了,估計誰都不好意思。
因此,血殺使用了術法先是將自己的身形隱去,然後,慢慢的移動到我的身體附近,再一下子鑽進去。畢竟,我的身體對他來說,是一個容器,也是宿主所在,要是長時間離開,對我和對他,都不是很好。
說著話,血殺已經從我的身體裏麵出來了。這次,他沒有隱藏身形,直接出現在了我的附近。然後回頭對我一笑,我立馬愣住了。
不過,玩笑歸玩笑,這麼看起來,這魔猿給血殺塑造的這個身體,似乎也不是什麼阻礙血殺功力發展的身體。要知道,血殺剛開始就是一個氣魄,是他本體的魂魄而已。修煉成人形,還是因為當時孟婆的指導,讓他能夠跑出來而已。否則,他出來就是一團黑氣,根本形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