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聽到這個聲音,我還是比較高興的,畢竟,在剛開始劍飛起來的時候,這個聲音就有,說明現在也還是可以飛起來,隻不過是劍讓我控製的太死,導致了沒有飛起來而已。
我是這麼想的。
當然,我也是順著這個思路這麼做的。
我稍稍的將我的意念對這把劍的控製鬆動了一點點。立馬的,腳下的劍似乎已經從地麵上浮動了起來,同時,還在嗡嗡嗡的響著,聲音似乎比剛才大了一點。
我明白,這是劍抖動的聲音,而劍在抖動,說明是他極力的想要飛起來,而我的意念,則是控製了這種飛起來的念頭。
因此,我將自己的意念之力慢慢的再放開一點。
但是,我立馬後悔了。
就在我一點點的放開我意念之力的時候,其實我也不知道哪一個是零界點,因此,雖然我放的很慢,但是,這劍的反應速度,還真是不慢,就在我再次放開了一點點的時候,就感覺到腳底下有個東西一下子將我抬高,順勢,向前麵竄去。
而那一瞬間,我竟然沒能夠控製住劍的走向。
因此,很悲哀的。在我剛剛還高興劍已經帶著我飛起來的時候,下一刻,我就想從劍上麵跳下來了。但是,因為我和劍身之間還連接著功力的傳導,我自然是不能夠跳下來的。
那既然跳不下來,而劍又是亂飛的。剛剛我雖然極力的調整著讓他不要砍到人,但是,我還是忽略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我根本無法控製雙龍劍讓他不要插到樹幹上去。
結果很是悲哀,我高興還沒完的時候,就見到麵前的一棵樹,在我麵前瞬間變大,變粗。
好了不說了,其實就是我在劍上的時候,這把雙龍劍,竟然直接帶著我飛到了樹幹的前麵,而他自己則是插進了樹幹,而我,則是一頭撞在了樹幹上麵。
雖然就依靠著我的體質,這麼撞一下,倒是也不怎麼疼。但是,丟人呐。王姓友人還有瘸子他們都在看著,我就這麼直愣愣的撞在樹上。俗話不是說,隻有豬才會撞樹的麼……
我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王姓友人在那邊哈哈大笑了。我自然是無顏麵對他們了,在落地的瞬間,我將自己的重要部位都護著,然後就打算躺在地上,讓他們來拉我起來,然後讓我也撿撿麵子,再說吧。
但是,就在我剛剛掉到地上,還不急感受到我與大地親密接觸所帶來的傷痛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外麵突然有人說話了。而說話的人,似乎是村長。我急忙抬起頭來。就見到村長和藥師,正在向這邊走來。
哎,不對啊,村長不是在我的後麵端坐著嗎?
我回頭看了看那個位置,卻發現,村長還是在後麵坐著的,那前麵這個是誰?
我有點搞不清楚了。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村長和藥師已經走到了我們的麵前不遠處。
“魔族現在強大了,大白天都敢出來活動了?”剛剛和藥師一起來的這個村長冷著臉說道。
“你是誰,怎麼和我一樣?”我身後的這個叫我禦劍飛行的村長似乎也很是吃驚,急忙問道。
兩個人的對話,讓我更加的蒙了。而看看王姓友人和血殺,再看看瘸子和魔猿,似乎他們都很是納悶,這兩個,到底哪個是村長。不過毫無疑問的是,這兩個村長裏麵,肯定有一個是假的。
而要是剛剛來的這個村長是假的,那麼,跟著他一起的那個藥師,也很有可能是假的。不過,早上我和王姓友人出門的時候,就聽到司婆婆說過,藥師的確今天是和村長一起出去了,隻有具體出去做什麼,司婆婆是沒有給我說的。
而要是教我禦劍飛行的這個村長是假的,按道理來說魔猿和瘸子不會不認識啊。再說了,村長來了以後,一直是和我們在一起的,按道理來說,這個也不可能是假的。
我實在是有點暈頭轉向了。而看著魔猿他們幾個,很明顯,也是暈頭轉向的完全分不清楚。
剛剛來的那個村長倒是沒說話,而他身邊的藥師看起來是憋不住了,直接開口了。
“魔族的人就是魔族的人,還想狡辯。我從早上一直陪著村長到現在,你說你是真的還是假的?”藥師這句話,很明顯是給給我教禦劍飛行的那個人說的。
可是,那個人等村長說完以後,立馬接話了。
“對啊,我早上是和藥師一起出的門,可是,後來我們回去以後,藥師在他的房間裏麵搗鼓著藥,而我聽其他人說原野他們出來了,因此,我就跟過來了,我是來看看原野這小娃娃和魔猿的對戰的,省的到時候被魔猿打的傷殘了,不能自理了,還是我的禍害。”
這村長似乎說的很有道理,而時間線倒也很是清楚,似乎,就是為了表明,他才是真正的村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