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村長征集了大家的意見,有關到底要不要和魔族的人磕到底這件事上,除了聾子有點問題之外,大家似乎都一致通過了要和魔族抗衡到底。
畢竟,魔族在上千年前就已經到這個青墟大陸上了,可是,在他們一步步的逼近的過程當中,也就是老殘村的村民,一直堅持到了現在。其他地方的人,要麼是被魔族的人殺死了,要麼就是去了延康國。其實,真正留在青墟的,放眼望去,整個青墟,也不過七八個村子的人了。並且,這些村子裏麵的人,都超不過十個,也就是說,青墟裏麵的人類,基本不到一百了。
其實,再說要不要和魔族的人抗爭,這其實本來就是不該問的一個問題。就算是不抗衡,那這麼多年了,老殘村還留在這裏,算什麼呢?不就是一直都在抗衡嗎?因此,不論是讚成抗衡還是不讚成抗衡,不過都是時間問題而已,要說真正的能夠決定的,其實是雙方之間的拉鋸戰。
但是,村長還是照例問了問大家,隻是不知道的是,除了聾子似乎有點問題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一致通過了。
我和王姓友人本來是安排讓藥師帶著,作為後勤負責,一方麵是尋找到了魔族的弱點之後,製作有關可以克服他們的藥物,而另一方麵是,如果村長他們出了什麼意外,可以隨時去救援。
不過,說白了,這個工作其實就是袒護我和王姓友人的。因此,我一下子不同意了,要求直接和魔域麵對麵的幹。然而,村長還是拒絕了。不過,最後還是藥師替我們說話了,找了個折中的辦法,讓我和王姓友人跟著狐狸,然後在他們後麵,收集魔族人的信息。這樣,我也沒話說了,隻好就這麼定了。
不過,我注意到,村長並沒有安排聾子具體要幹什麼。而其他人應該是很明白的,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再說聾子自己,似乎也完全沒有意識到村長在分配活的時候,根本沒提到他,他自己隻是坐在角落裏麵,看著我們這些人商量這件事情。
然後,在眾人商量完了以後,他自己默默的去了自己的那個房間,很輕很輕的關上了門,眾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他。
這會的決定是,先去抓一個魔族的人過來,問問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具體的行動是怎麼樣的。包括就是有關於魔族的人怕什麼,或者說是忌諱什麼。
既然選擇了要對付魔族,那其他地方我們可能管不著,但是,好歹老殘村是要保留下來的,否則,也就沒有待著的必要了。
這個事情,最終落到了我們的頭上。也就是我和王姓友人還有狐狸臉的頭上。當然,這不是村長拍給我們的,村長的意思是,他自己去抓一個回來就行了。但是,狐狸臉極力的說服了村長,讓我們幾個人去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也不怕跟著他出去一趟,但是,總覺著心裏麵有點不安穩。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出去,狐狸臉倒是先說話了,讓我和王姓友人自己站出來一個人。這一次,是去抓個石頭的,不需要太多的人。而他,也隻需要帶一個人,至於具體帶誰,讓我們兩個人商定。
我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但是,王姓友人倒是也想跟著出去看看。然而,這會的情況,是不容的他這樣的,隻能是我先跟著出去看一看外麵的情況,然後,等到下次出去的時候再帶上他,畢竟,這不是開玩笑,稍微有點疏忽,都是要流血或者是丟命的可能。
見我們兩個已然商定好了,狐狸臉走了過來。對著我說到,走吧。
我對著王姓友人點點頭,跟在了狐狸臉後麵,就準備出去了。
還是老殘村門口,村長他們包括王姓友人,都在裏麵那個地方或坐或站的看著我們兩個人,天黑,倒是看不清他們的麵部表情。隻是能夠感覺到,他們對我們的期望。
門口還是那一片像是水簾的黑乎乎的東西,說實話,我對這個東西,既充滿著好奇,又覺著他十分的恐懼。但是,即便是覺著有所恐懼,既然已經確定了要去外麵,還得抓個魔族的人過來,那也就是沒有什麼必要害怕了,去就行了。
我暗自給自己鼓一口氣,然後就準備直接走進那黑暗當中去。但是,一抬腳,卻被狐狸臉抓住了。而還沒等我有所反應,狐狸臉一巴掌就打到了我的額頭上。
當然,沒怎麼疼。隻是感覺他的手熱熱的,似乎有絲絲的不斷的熱氣,衝到我的腦袋裏麵,然後在我的身體裏麵橫衝直撞著。
我想開口問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狐狸臉已然收了手,跨了一步,就走到黑暗裏麵去了。我略一思考,急忙跟上。自然,也是跨了一步,就完全的進入到黑暗當中了。
怎麼說呢,外麵的這一層黑暗,我之前在老殘村的村門口看的時候,老是感覺這些黑暗像是一種流體一樣,就比如說,老殘村門口阻擋著的黑暗,就像是一種黑色的瀑布一樣,將老殘村的門口完全的遮掩住了,但是,這回我們完全的走了進來,再看看發現,這外麵的黑暗果然就和流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