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魔神和白胡子老頭格鬥,相互碾壓之下,白胡子老頭竟然不見人影了。而魔神,則是在我們即將恢複全部的功力,但是又沒有完全恢複的情況下,再次從地底爬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我們是完全無法動彈的,眼見著魔神就要將我們完全的幹掉了,但是,好多天沒見到人影的血殺,竟然從我的身體裏麵出來了。
就見他對著我保證,一定是可以將魔神抵擋住的。
我不知道血殺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從我的主觀接受上,我還是無法接受血殺能夠抵擋得住魔神的。
可是,我們竟然都低估血殺了,隻見血殺和魔神說了幾句話,就將魔神完全的怔在了原地。
而魔神不動了的時候,血殺的雙手也已經幻化成兩把黑氣所幻化的刀刃了。
而魔神那邊,則也是將胳膊幻化成了刀氣,然後對著血殺開始攻擊。血殺一一的抵擋著甚至有的被打了回去。
但是,就是在血殺步步前進,快要到達魔神附近的時候,這魔神卻還是一動都沒動。就像是魔神完全被血殺的氣勢所嚇住了, 不敢動了一樣。
我不禁有點好奇,但是,好奇也僅僅是好奇了,畢竟,我們這會是完全的動不了的。
這會,就見到血殺已然走到了魔神的麵前。
那魔神眼見著血殺走到了自己的麵前,卻是無可奈何,及至血殺走到了他的麵前,他也再不散發黑氣和刀氣了,似乎胳膊也在恢複著原樣。
耷拉著腦袋,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在聽著家長的訓導一般。
但是,血殺卻是什麼話都沒說。
緩緩的將自己的一支胳膊,拿到了魔神的麵前。
剛才還是一把刀的胳膊,這會已經完全是血殺的胳膊了。
就見這隻手,緩緩的放在了魔神的頭上。
剛才魔神本來是很大的,可是,在他再次出來的時候,他的身高就和普通人差不多大小了。
可是,在剛才他和血殺爭奪的過程當中,就見他的身體一直在縮小,這會,竟然縮小到沒有血殺身材的一半高了。
血殺的手放在她的頭上,剛好合適。
那魔神已經完全的不動了,就像是一個乖孩子一般,在家長的掌心當中,緩緩然的笑著。
可是,就見血殺突然咧嘴一笑,然後猛然就將那隻摸在魔神頭上的手放在了他的脖頸當中,然後,我看的清楚,他是開始用勁了。一下子將魔神的脖子捏住了。
繼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血殺猛然的一歪手,就將那魔神的腦袋,從魔神的脖子上麵擰了下來。
剛才還活生生的像個人一般的魔神,這會在血殺的手裏,已經完全都沒有了生機。就像是一個木刻的木偶人一般,呆呆的矗立在哪裏。
而脖子和腦袋的斷截麵,則完全像是木頭之間的斷截麵一樣。層次不齊,但是,又很有力量的感覺。
當然,血殺將那魔神的腦袋擰下來,倒是沒有將那頭顱留在自己的手裏,而是隨手一扔,就扔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沙坑當中。
進而,血殺已經化成了一道黑氣,直接向著我的方向飛過來了。
“原野,過年啦。”血殺說著,一下子再次進入了我的身體,消失不見了。
而這個時候,我們所有人的功力,都恢複的差不多了。雖然我和王姓友人的都僅僅隻是恢複了一點點,但是,已經算是有力氣可以移動了。
先是神通老頭,緩緩的走過去,將那魔神的頭顱撿起來,然後走到了我們的這邊,然後當著我們的麵,將那魔神的腦袋,完全的破損了。
村長還在一邊喃喃的說著,其實這就是一個木頭人,召喚過來的魔神的氣息和一部分的神識而已,毀滅了身體,也可能僅僅是將魔神身上的一絲絲氣息給消滅,僅此而已。
但是,東西已經被神通老頭毀了,再恢複,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這時候,其餘的人,幾乎也都可以有所動作了。
村長再次坐在了藤椅上麵,藤椅開始騰空了。
藥師在不停的翻動著自己的口袋,不知道在找著什麼。
司婆婆則是拿著鏡子在補妝,雖然不知道他的那一副黑乎乎的皮囊,就算是補補妝,有誰能夠認識。
而瘸子和聾子瞎子,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一動不動的矗立在原地,時不時的看看外麵的世界,似乎是字給大家放哨。
再說血殺,幾乎是戰勝了那魔神之後,就直接化氣飛到了我的身體當中,之後就是再我怎麼叫或者是教他出來說說話,都是不可能的了。仿佛他就是沒聽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