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是坐不住的,打量了一周之後,沒他所感興趣的東西,他立馬轉過頭對著我了。自然,看著我還不如看著外麵,沒多長時間,他再次轉過頭了,而後幽幽的從自己兜裏麵拿出來一支煙,扔給我一隻,也不說話,自顧自就點上了。
雖然我很排斥趙河,但是我對煙不排斥,既然他扔過來了,那就算是孝敬我的吧。我抽出來一隻,然後將其他的都裝在了自己的兜裏,而後,將他隨手放在工作台上麵的那個看上去很是精美的打火機放在了自己的衣兜裏麵,然後用自己的打火機點著了煙。
做著一切的時候,我很是專注,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想這麼專注的做這件事情。
但是,就當我點著了煙,坐在座位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煙氣順著我的嘴裏麵絲絲的向外麵冒出去,一直噴出去噴到了窗玻璃上麵,然後被攔截在那裏。在汽車的整個空間當中回蕩著。
做完了這一切,我突然發現,我似乎是忘記了什麼。轉頭看向趙河,就見他拿著手機在那裏說話,嗯嗯嗯的說了半天。
我才恍然大悟,在我剛才很是認真專注的吸煙的時候,我很明顯是聽到了趙河的手機的鈴聲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進入了那種奇怪的狀態,讓我竟然無法自拔。
我也管不得那麼多了,就看著趙河就行了。
趙河還在對著電話點頭哈腰的恩恩著,知道他肯定是在和他背後的那個人通話,否則,不會這樣的。當然,我很想搶過來給這個人說幾句話,但是考慮到這會他安排我們見麵的事情,要是被我打斷了,他不願意見麵了,那就困難了。
因此,我一直都是按兵不動。
這次通話時間比之前的那一次要長,趙河點了不知道多少次頭以後,終於將電話掛斷了。
趙河麵色似乎有點慘白,看著前麵,不說話。
“怎麼樣?”我問道,“確定的位置在哪裏,我們過去。”我急切的問到。
趙河沒說話。
“怎麼回事呢?”我再次開口。
趙河還是沒說話。
“喂?”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趙河還是不說話。
這下,我已經確定趙河不對勁了。因為,我很是明顯的看到,我三句話的時間間隔,其實還是挺長的,大概有兩分鍾左右,但是,趙河卻是一動都沒有動過。是完全的沒有動過,就連呼吸時候產生的那種動,都是麼有的。
我懷疑趙河……
我用手指捅了捅趙河,趙河沒反應,卻是直勾勾的對著副駕駛的座位躺了下去。
再看他的時候,哪裏還有呼吸了。
隻見趙河似乎是瞬間死亡,瞬間僵硬了,手裏麵捏著手機,身體的其他部位也保持著剛才打電話的姿勢,還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坐著。
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趙河的身體,已經萬全硬的就和石頭一樣了。
趙河,確認是死了。
隻是,我比較奇怪的是,聽過遠距離殺人,聽過用毒殺人,甚至,就連蛄蟲這種東西都聽過,但是,卻是沒見過這樣的殺人方法。
就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一個人就僵死在我的車裏了。這如何能夠說得過去呢?
但是,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我快速的將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後將趙河已經僵硬的身體扔了下去,避免開了不必要的麻煩,然後駕車離開。
車子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已經出了D城,形式在邊際的公路上了。路上車輛很少,我開的很是舒暢。
這時候,我拿出了自己的電話,同時,在耳朵裏拿出來了一個小小的耳塞。這種耳塞很小,並且,他還還會模擬人的耳孔,使得外界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邊的人竟然戴了這樣一個耳塞。
當然,這些都是閻王在我出來地府之前給我準備的。
電話上麵已經接通了,上麵顯示是閻王。
我拿起來就開始說話。
“找到那個人了嗎?”我問道。
“找到了。”閻王回答。
“是不是趙河?”我再次問道。
“是。”閻王很是簡短的說道。
“收到。”我簡單一句,也掛斷了電話。
同時,我狠狠的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竟然被人耍了。這麼多年了,第一次被人耍的這麼慘,著實是不應該啊。但是,就算是被耍了,也不是沒有收獲到一定的信息,其實,很多的東西,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