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床上睡著的林鳳仙在大叫一聲之後,我也顧不得洗漱間裏麵的事情了,隻能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他的身邊。
但是,回到他的身邊卻是讓我發現了他的不同之處。具體是哪裏不同,我也說不準,但是,那是一種直覺。
而果不其然的,在我經過了小小的測試之後,就發現這個林鳳仙,的確不是剛才和我睡覺的按個林鳳仙了。可能說是人是一樣的人,也有可能不一樣,但是,不論是不是,我現在,都是進退兩難了。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隻能是出來,留他一個人在那裏,任是讓他折騰吧,我不知道虛幻派這會是什麼情況,因此,在雪地上麵困頓的走了一會之後,我打算去那邊看看。
看看虛幻派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到底會不會處理這些事情。雖然我知道很是困難,但是,我不能放棄任何一絲絲的希望啊。
這個不知道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林鳳仙,在我的身後遠遠的跟著,剛開始的時候,他還算是叫了我幾聲,但是,後來卻也是不叫了,隻是遠遠的跟著我,看著我而已。
我總是感覺林鳳仙其實是在我身邊的,但是,我又不能夠相信,身後的這個人,可能就是真的林鳳仙。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隻能是被逼無奈,一個人躲到深山老林,沒有人沒有任何生命的地方去了。
可是,我不甘心。
我一邊心煩意亂的的向前走著,胡亂的想著這些事情,一邊四處的打量著,因為,我總感覺這個地方哪裏有點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我著實說不上來,隻能是憑感覺了。
甚至,我總是感覺我看向哪裏,哪裏的景色才會一下子出現。而對於我白天沒有看清楚的景象,似乎這會也是看不清楚的。
當然,這個我倒是很理解,畢竟,晚上不比白天,雖然這裏都有很多的雪,照的人的視線白花花的,什麼都能夠看得清楚,但是,我還是覺著白天要比晚上好的。
但是,就這麼想著,我終於發現了一絲絲的不對勁的地方。
在虛幻派的宗門外,有一塊地方是專門的掃開了雪,迎接賓客的時候用的,白天的時候,自然是為了迎接我所準備的。
但是,到了晚上,按道理來說,自然是雪下得這麼大,肯定是早已經將那塊地方蓋滿了,到那時,似乎那個地方光溜溜的,根本看不到那裏麵有什麼雪花。從我的這個角度看上去,似乎雪花是完全的落不到那一塊地方上的。
我覺著,修界目前還沒有直接能夠屏蔽雪花的術法的。因此,我總是覺著很是奇怪。
我再次看向了宗門裏麵的那個地方的練功房。再次那一幕奇怪的感覺出現了,似乎就是因為我看向那個地方了,因此,按個地方的練功房才剛剛的出現。而出現的同時,我也發現哪裏有點不太對勁了。
那個練功房上麵的雪花,白天的時候都被人掃除幹淨了。而晚上是根本沒人去管的,畢竟,晚上也沒幾個人沒事幹會出來專門看房簷。但是,這時候,我看到的房簷卻是幹幹淨淨的,沒有一絲絲的雪花落在上麵。這就有點奇怪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名詞,叫做雙重夢境。我之前在人間界看到過相關的記載。
但是,我不敢肯定。因此,我再次加快了步伐,想要去虛幻派的門口看看,如果有人的話,問問則是再好不過的了。
因此,我一再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當然,也是沒有什麼人提醒,我自己的心裏麵已經是非常的著急了。
還是很奇怪的感覺,我總是覺著那個宗門附近是會有人的,果然的,我就遠遠的看到一個人蹲在了那裏。似乎一動不動的。
我直接走了過去,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那個人的肩膀上,落了厚厚的一層雪,我更加的覺著驚奇了。
要知道,這個人的肩膀上落了厚厚的一層雪,說明他已經好長時間不動了,這才導致了肩膀上有厚厚的一層雪了。可是,他麵前的那一塊地方,卻是幹幹淨淨的,根本沒有一絲絲的雪花。
在我拍完那個人的肩膀以後,那個人站了起來。但是,他低著頭,卻是不看向我。我很是好奇,這個人為什麼不抬頭呢?難道是今天救回來的那個殺手?
我暗自的想著,開始問話了。
“抬起頭來。”我帶著點命令的口氣說道。
那人抬起了頭,然後看向了我。
果不其然,那個蹲在虛幻派門口的人,竟然就是那個殺手。可是,他不是在昏迷當中嘛,一下午的時間,都沒能夠讓他起身,是什麼原因一下子讓他起身了,並且還跑到這裏來看虛幻派的宗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