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洞壁上的顏料已經年代久遠,但是也不知道當時用的到底是什麼顏料,還是可以清晰可見,好像是昨天塗上去的一樣。
趴在洞壁上,仔細的看去,突然一陣血腥味撲鼻而來,瞬間我就明白了眼前的顏料到底是用什麼製成的了。
這個時候,閻王和血殺也在看著我,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東西一樣。
“別看我,看圖!”我對著兩個人大喊了一聲。
被我一罵,兩個人再也不敢說話,紛紛低頭看著眼前的圖案。
這個突然很奇怪,好像天地先是一片黑暗,然後突然,好像亮了起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出現在了天上,沒錯,就是直接飄在天上,手中也不知道是捏著什麼東西。
好像是一個圓盤狀的東西,黑色的光線從裏麵照了出來,進入了地上的所有黑衣人的身體中。
緊接著,地上的這樣的黑衣人越來越多。
“大哥,這家夥該不會是這個組織裏的精神領袖吧。”旁邊的血殺嗤笑了一聲。
我沒有說話,其實血殺所說的還真的有可能,大凡這樣邪門的組織都會給自己找一個精神領袖。
緊接著,圖案發生了變化,似乎是將一個女性全身的衣服都給直接剝了下來,然後讓她平躺在床上。
“老大,我明白了,這個是之前我們遇到的噬蟲的祭煉的手段!”
聽到血殺的話,我自信看去,還真的和他說的一模一樣,然後那個女子則是被直接扔進了一個大酒缸類的東西裏。
“這些畜生,也不知道是哪裏想來的這種方法!”我怒罵一聲,可是心中也對能想出這樣方法的人非常的佩服。
其實我們現在所用的所有的法術都是前人留下來的,至於前人是哪裏來的這種法術,那我們就都不知道了。
按照有的人的說法,是神留下來的,有的說是,千百次的試驗中,流傳下來的。
就在這時,眼前的突然戛然而止,好像是被什麼人給直接鑿掉了一樣。
“這什麼情況!”我和血殺還有閻王都愣住了。
“老大,在我們之前,一定是有人發現了這個洞穴。”旁邊的血殺和閻王的語氣非常的肯定。
“嗯。”我點了點頭,既然這裏留藏著這個組織的秘法,被什麼人鑿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隻是這樣的邪術一旦流傳出去,肯定是損人利己,對社會沒有任何的好處。
一時間,我和血殺幾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老大,要不然我們在進去看看。”血殺似乎非常激動,好像要解開什麼謎團一樣。
我點了點頭,幾個人繼續向前走去,眼前的石洞越來越寬闊,我走在最前,而血殺和閻王則是走在最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我似乎發現了什麼問題,過去了十幾分鍾,身後的血殺和閻王都沒有說話,好像整個石洞裏隻有我一個人一樣,周圍靜悄悄的,隻有我的心跳和火苗跳動的聲音。
察覺到這個情況之後,我心頭一顫,猛然向後一轉,果然,身後空蕩蕩一片,一個人也沒有。
看到這一幕之後,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血殺和閻王到底去了哪裏?
我沒有說話,而是來回的張望著,之前來的時候,我可以確定,隻有這一條路,難不成血殺和閻王都已經原路返回了?
剛剛有了這個念頭之後,就被我打消了,要是血殺和閻王返回的話,一定會給我說一聲的,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直接消失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我難以想到的情況。
此時前後無人,隻有我孤零零一個人,一種巨大的孤獨和恐懼感瞬間就將我包裹了起來。
“咯咯!”就在我發呆的時候,突然一陣尖利的笑聲打破了眼前的寂靜,從眼前的石洞深處傳了出來。
聽到這股笑聲,我全身的汗毛全都立了起來,差點沒有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現在據我所知,石洞裏大概有我,血殺和閻王三人之外,還有之前的無臉男,不過根據血殺和閻王的推測,之前跳入井裏的那個老者並沒有死,要是加上他的話,也不過是五個人。
那麼這股笑聲就應該是我們五個人其中的一個發出的。
血殺和閻王不會有這樣的笑聲,無臉男的聲音我已經非常的熟悉也不是這個樣子,那唯一的解釋,就隻有那個老者了。
想到這裏之後,我突然覺得這股笑聲和老者之前的聲音非常的相似。
一定是他!
我心中打定了注意,可是既然他沒有死,之前在井口說的故事到底是為了什麼?那個故事是真實存在,還是他僅僅是想引我們進來?
帶著巨大的疑惑,我繼續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