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助手也隻是打電話讓一個做清潔的大媽過來收拾了。
收拾屋子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還隻是簡單地打掃衛生而已,大媽邊打掃的時候,還邊用微微的鄙夷的眼神盯著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很是不滿,要不是考慮到自己的明星的身份,估計是要開始發飆了。
“那個,我能夠感覺得到你這個時候,應該是心情很是不好的,這個我能夠理解,但是你還是好好的坐下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在大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走人之後,我看到這個男人還是很是不高興的樣子喝著啤酒,我就淡然的說著。
而男人一聽,就一口將一瓶酒都給喝了,然後躺在了沙發上麵,閉上眼睛。
同時這個家夥最裏麵還鬱悶的說到:“我怕痛,你最好還是輕一點哈。”
我對於這個家夥如此的作態,其實是微微的不爽的,所以我走過去之後,本來其實是可以讓他毫無痛感的就通過檢查的,但是現在我可是絕對的不會給他這種好處的。
果然,我在過去了大概是十分鍾之後,就讓這個家夥那是嘶吼著叫了起來,身體不停的擺動著,想要從沙發上麵下來,但是被我一隻手死死的按在了天靈蓋之上,想要起來,就是起不來啊。
而那個助手看到這種情況之後,簡直是嚇得要死,趕緊的過來也要將我給弄開,但是我隻是隨意的擺擺手,這個家夥就被我給弄到一邊去了。
最後,十分鍾左右的嘶吼之後,男人終於比我給放開了,而我就施施然的走在了他的對麵的椅子上麵,而慕容軒那是微微的笑著,坐在我的身邊。
那個男人起來之後,那是無比的憤怒,對著我大吼道:“喂,我不是說過了,我最害怕痛了,現在你居然是跟我來這套,難道你是一定要這麼做嗎?”
我對著這個男人,很是認真的說道:“我現在能感覺得到,你應該是屬於一種很是舒服的感覺之中對吧?”
而男人一聽,整個人微微的一愣,接著他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裏麵居然是那種有了結石之後的滯漲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可是好久都沒有的暢快的味道啊。
這個男人頓時的麵色就開始無比的興奮起來,對著我,很是高興地說道:“那個,原野大師,是不是你已經是將我的這個情況給弄好了?”
“當然不是了,我隻是用了某種手段,讓你的身體舒服一些而已,那些個解釋還是在你的身體裏麵留著呢。”
對於我如此的說法,這個男人那是再次的鬱悶起來,他對著我說道:“那個,原野大師,現在聽你這麼說,我是不是完蛋了啊?”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我一聽,就隨意的問道。
“您這種大神級別的人物,居然是沒有幫我給治好,那麼還能夠有誰來讓我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呢?”這個男人語氣開始變得很是悲催起來。
甚至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這個男人居然是捂著自己的麵部開始痛哭流涕起來,我說什麼他都隻是痛哭不已。
而我和慕容軒都是一陣的蒙蔽,不理解這個家夥為什麼陡然的會是這個樣子了,還好他身邊的那個給他帶來抑鬱藥物的助手,這個時候,就邊伺候著這個男人吃藥,邊對著我們解釋道:“那個,我們家的藝人,最近有些焦慮。請你們以後不要出去在外麵說。”
“我看他何止是焦慮啊,應該是抑鬱症犯了吧?”慕容軒在旁邊那是很是隨意的說著。
耳聽到慕容軒這麼說,這個男人立刻的就是很是激動的從座位上麵起來,對著慕容軒很是激動的說道:“不是,絕對的不是,我什麼時候有了抑鬱症了?你可別亂說話,不然的話,我可以找律師來告你的。我會告的你全家傾家蕩產。”
慕容軒本身是一個很是堅強的女強人,也就是在我的麵前比較弱勢而已,但是這都是情感的變化,不會因為其他的因素而決定的,在一般的人麵前,慕容軒還算是絕對的強勢的。
所以對於這個男人的話語和警告,慕容軒隻是淡然的還是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麵,很是冷漠的說到:“你覺得你要告我的話,那就開始告吧,反正我現在那是什麼都無所謂的。”
男人被慕容軒的這個冷靜的氣勢給壓製住了,然後他回過身去,一陣的身體的顫抖,讓我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被電擊了一般的幅度在顫抖著。
而那個助手則是一臉的一名能,在旁邊扶著這個家夥,從他的眼神裏麵,我能夠感覺得到,此刻這個助手的心裏麵,那都是媽賣批。
終於,這個男人的不停地顫抖著的身體終於是穩定住了,接著他陡然的回身,然後啪嗒一下的跪在了我的麵前,聲音很大,讓我為他的膝蓋都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