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什麼JB牛逼啊?就我這海量,放倒你還是綽綽有餘的。”範建絲毫不肯示弱的反擊道。
金狗嘴角一瞥,很不屑的道:“你就會吹牛逼,有本事酒桌上拚一把。”
範建梗著脖子,噶聲道:“拚就拚,誰怕誰啊,誰先倒下誰就是孫子。”
這兩人因為拚酒的事,又再次杠上了。
對於金狗和範建爭鋒相對,誰也不服誰的場麵,葉楓早就習以為常了。
而且這也才是範建的本色。
至此,葉楓這才由衷的長舒一口氣。
範建總算是從失戀的打擊中振作起來了。
不過葉楓也覺得範建這小子還挺靠譜,隻是經曆了幾個小時要死不會的絕望狀態,就再次滿血複活。
範建隻用了幾個小時就走出了絕望,這讓葉楓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一段苦心經營的感情,說散就散了,說放下就能放下。
“這小子可堪大用啊。”葉楓心中默默的思忖著,同時也對範建做出評價,“能屈能伸,提得起放得下,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錯。”
由於這時候還不到晚飯的時間,酒樓內並沒有多少客人。
金狗雄赳赳的要了一個包間。
範建美其名曰為了慶祝自己的覺醒,瘋狂的點菜,酒類的檔次中等,但都是烈性酒,清一色的白酒。
葉楓這一行人對麵的包間裏,一男一女,看起來像是情侶。
男的一臉討好的神色,連連給女的夾菜倒飲料。
那女的仗著有幾分姿色,一副愛答不理的神態,神情極為冰冷。
男的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依舊一副殷切如孫子般的言行舉止。
對方說什麼話,在葉楓他們這個包間聽不清楚,但誰都能想象得到男的肯定是好話說盡,似乎正有什麼要緊的事,要跟女的商量。
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的金狗突然摸著下巴,一臉沉湎往昔歲月的神態,望著對麵包間裏的一男一女,然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問身邊的李白,“小眼鏡,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
“不知道。”正在嗑瓜子打發時間的李白,很無奈的回應一句。
金狗這種人說話,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總是喜歡挖坑讓別人往裏麵跳。
所以在不確定金狗這句話的真實用意之前,李白絕不會多出一個字。
金狗一邊拍著桌子,一遍聲情並茂的道:“我最討厭這世上的有些女人。”
“是哪些女人?”金狗對麵的範建,也被金狗這句摸不著頭腦的話,勾起了興趣,催促道。“你倒是說來聽聽,我來判斷一下對不對?”
金狗冷哼一聲,“切,說的你好像很懂似的。”
“我這輩子最討厭那些和男人約會,然後蹭吃蹭喝之後,不僅一毛不拔,而且還拒絕與男人開房上床的女人!”金狗的目光很有目的性的望著對麵包房裏的那對男女,顯然是有感而發。
“對於這種很不道德的行為,我要表示強烈的譴責。”金狗的語調提高了八倍,“有的女人,自以為千嬌百媚,對男人有著無窮的誘惑力,對於男人的邀請約會簡直就是來者不拒,白吃白喝白玩。但是……”
金狗憤世嫉俗的一番言論之後,戛然而止,欲言又止。
範建一拍桌子,罵道:“狗日的,你他媽的倒是說話呀,你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