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種享受著國家最高待遇的人,覺得自己和葉楓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在上流社會,一個卻是草根階層,現在自己願意跟葉楓說句話說,完全是屈尊降貴,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我今天能跟你說這些話,事實上,你還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不是哪個人能都和我說上話的。在我們上流社會的人眼中,你這種貨色,就是個螻蟻。”
一旁的白梅笑嘻嘻的補充道:“不對,這小白臉連螻蟻都不如,螻蟻雖小,卻還能看得見,小白臉就是糞坑裏的蛆蟲,奇臭無比,而且還令人感到很惡心。”
少白嘎嘎的大笑著,很有氣勢的一揮袖子,挽起白梅的手,“走吧,跟這小白臉說話,我都覺得丟人。”
“你們的無恥,刷新了我對無恥這個概念的理解。恭喜你們成功晉級為上流社會裏的下流人。”葉楓清冷的目光帶著挪揄之色,波瀾不驚的掃過少白和白梅目空一切的臉頰,淡淡的道,“對於很無恥卻不自知的人,我隻想送你們兩個字,鄙視;三個字:很鄙視;四個字:非常鄙視!”
葉楓這一番毫不留情的反擊,令得少白和白梅這種自詡為上流社會的人,感到麵上無光,很丟麵子。
特別是白梅這種從那啥色的家庭裏成長起來的人,更何況她父親還是江南省的書記,這口氣,她怎麼可能咽得下?
於是白梅不動聲色的撥出一個號碼,冷冷的對電話那頭的人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小張,你們還在車裏幹嘛?趕緊過來。”
葉楓長長一聲歎息,神色平靜的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鬥嘴鬥不過我,現在惱羞成怒了,要開始跟我動手了?唉,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裏裝的是什麼?是水?還是豆腐渣?我給你寫了副對聯,上聯是表子配狗天長地久,賤下聯是人配雞如膠似漆,橫批嘛,就叫臭不要臉。一看見你們這對賤人,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有才,嘿嘿嘿嘿……”
少白臉色鐵青,恨不得現在就把葉楓給生吞活剝了,至於白梅則氣得胸前一對規模不小的峰巒,劇烈的起伏著,對葉楓的仇恨愈發的深厚了。
“小雜種,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你今天死定了。”白梅從小到大,享受著眾星拱月般的待遇,還從來沒有人當麵違背過她的要求,更遑論是如此明目張膽的侮辱她。
葉楓一副恨其不爭的表情,“曾經有很多人在我麵前說過這句話,但直到現在,我卻還活得好好的,屁事兒沒有,倒是那些大言不慚的人墳頭草都長得三尺高了。”
“你們母女走遠一點,我這人一旦動起手來,連我自己都害怕,我擔心傷到你們母子,某些人心理會很痛苦的。”葉楓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目光下意識的向道路對麵的米勒那邊望了過去。
此時的米勒再也不能坦然的坐在車裏,推開車門,穿過道路,徑直走了過來。
雖然距離較遠,他聽不到葉楓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他卻把這邊發生的情況絲毫不漏的看在眼中,經過他那個超級大腦的分析之後,得出的結論與事實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