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麵露莊嚴之色,噶聲道:“楓哥,我的性子,你是了解的,‘鐵血會’何去何從,由你來定,我誓死追隨著你。”
經曆了這一次的綁架事件,葉楓明顯的感覺得到範建比之前沉穩了許多,想到這兒,葉楓忍不住向範建谘詢,昨夜的綁架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範建長歎一聲,一臉慚愧之色,搔搔頭發,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才小聲道:“昨天夜裏,你們不是都離開了夜市廣場嗎?你們一走,我一個人覺得沒意思,於是就站在路邊想要打車回學校。”
“可是,車沒等到,我就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早晨,就在這間楓葉咖啡店內。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昏昏沉沉,渾渾噩噩。直到楓哥後來出現在咖啡店時,叫我的名字,我才一下子清醒過來。”
“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再贅述。”範建難得一見的臉色通紅,期期艾艾的解釋著,“但是李雪加入‘飛鳳會’的事,還是令我感到很意外。”
“喲嗬,半天不見都學會說形容詞兒了,這小詞兒整的,嘿嘿,還昏昏沉沉,渾渾噩噩呢?話說‘飛鳳會’都是些女人,她們有沒有把你給強上了?”
金狗偏著腦袋,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十分好奇的追問道,突然話鋒一轉,整個人在瞬間變得鋒芒畢露,“你知道是誰把你打暈的嗎?”
範建一顆腦袋要的跟撥浪鼓似的,“不知道,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也想不出來。”
“你在回避我的問題,其實你心裏是知道的,對不對?”金狗一雙眸子突然在這時候變得銳利如電光,直勾勾的盯著範建臉上每一個神色變化,然後又語重心長的道,“醒醒吧,騷年!”
範建麵露尷尬之色,眼中閃過一道慌亂的光芒,故作掩飾的苦笑道:“二狗,你個JB人,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他媽搞得神神秘秘的。”
“這個世上,除了李雪之外,我實在想象不出還有誰能比她更了解你的行蹤,我也想象不出還有誰比她更有理由把你打暈帶回‘飛鳳會’。因為你我兄弟撞破了她和那個小白臉的奸情,更因為你說的那些話徹底的羞辱了她,隻要是個人,若是不報複你,那才是傻逼呢。”
金狗一臉理智穩重的神色,顯得非常的冷靜,侃侃而談,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言之鑿鑿,“你還想再掩飾,再為她打掩護嗎?騷年,如果今天不是楓哥單刀赴會,你恐怕已經被李雪那個臭表子給弄死了。”
範建再一次被金狗說破心事,哭喪著臉,無力的辯解道:“或許阿雪也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她現在畢竟是‘飛鳳會’的人,有任務在身,有些事情也不是她能做主的……”
金狗直截了當的打斷範建的話頭,沉聲道:“夠了,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好,就算是你說的這樣,那我問你: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鐵血會’要你去殺李雪,你會不會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