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禪師一臉死灰之色,惶恐不安的小聲道:“老衲的蠱術,是一個名叫三口的人傳授的。老衲是出家人,本該以慈悲為懷,卻被逼修煉了這門有傷天和的邪術,老衲也是迫不得已。”
“三口?”葉楓、範建、金狗三人齊聲驚異莫名的道。
至善禪師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沒錯,就是三口。十年前老衲在香山修建成紅葉寺,就在寺廟修成的那一天他出現在老衲的麵前,逼迫老衲修煉蠱術。”
“在後來的接觸中,他自稱三口,這個人沉默寡言,臉色陰沉,老衲也不知道他來自於什麼地方,更沒聽他說過自己的過往。”至善禪師的神色間露出後怕、恐懼的表情。
葉楓猛地一拍大腿,驚訝的道:“三口就是阿品,三個口字,合起來就是‘品’。”
範建又是一個耳光落在至善禪師臉上,“我擦你媽的,耽誤了老子的大事。”
現在已經是八點十分,也就是說阿品修為受到壓製的時間已足足超過了十分鍾,一個至善禪師就已是這麼厲害,阿品的實力有多強,葉楓不敢想象。
“阿品這混蛋如今在什麼地方?”金狗揪著至善禪師的衣領,厲聲喝道。
至善禪師沉默片刻後,心驚膽戰的道:“老衲也不知道。”
葉楓一聲長歎,從至善禪師這裏什麼線索也沒有得到,這一趟算是白白浪費力氣了。
“各位施主,三口曾經跟我說過,如果有重要事情,可以去鷹愁澗找他。”至善禪師輕輕跺了一下腳,顯然直到現在他才下定了決心。
葉楓眉頭一皺,追問道:“現在就走。”
範建卻小聲地提出自己的擔憂,“楓哥,現在已經超過了八點鍾,就我們三個人的能力,要是與阿品真的幹上了,勝算的幾率恐怕不算很大。”
“說到底,你這還不是怕死嗎?”金狗冷笑一聲,麵色猙獰道,“胖子,我他媽的算是看清你個逼崽子的真麵目了,平常時候,口口聲聲的說著兄弟,一旦事到臨頭,就想打退堂鼓,沒關係,你要死想走,現在就可以回去,我絕不攔著。”
金狗這段時間都因為師父王動的下落不明,而感到憂心忡忡,所以這番話說得毫不客氣。
範建漲紅了臉,“二狗子,你說你妹的,老子是那種人嗎?我去,老子向來都是把你當成兄弟看待的。我的意思是……”
說到這兒,範建一雙閃爍著狡詐的目光,望向一旁的至善禪師。
金狗麵色稍緩,霎時明白了範建的意思。
“楓哥,這樣可行嗎?”金狗征詢著葉楓的意見。
葉楓點頭道:“別無他法,你們的辦法或許可以一試。”
金狗和範建二人,突然麵露喜色,一左一右,架起至善禪師的手臂。
範建咧嘴笑道:“大師,你慈悲為懷,那就請你幫幫我們吧,現在就帶我們去鷹愁澗。”
至善禪師麵露恐慌之色,連連搖頭,顫聲道:“不不不,各位施主,你們還是自己去吧。老衲在紅葉寺還有些俗事要處理,請你們放老衲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