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啊”的一聲慘叫,頓時尷尬到無地自容,剛才在迷迷糊糊中他還以為是哪些黑衣大漢企圖猥褻他呢。
“嘿嘿……楓哥,我沒想到是你……”範建十分慚愧的搔著頭發,臉上帶著討好的表情,小聲的陪笑道,“楓哥的X取向那麼正常,身邊美女如雲,肯定不會喜歡男人的……”
葉楓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沒事吧,被人打了一頓,連X取向都發生變化了?”
“哪能啊?我的取向還是正常的。”範建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大驚失色,“楓哥,我覺得酒裏麵有問題,你發現了沒有?”
葉楓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心中暗道,連你都能發現的問題,難道我還會被蒙在鼓裏不成?這不是明擺著侮辱我的智商嘛……
範建轉動著肥碩的腦袋,又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喃喃自語道:“不對啊,可是為什麼會沒事呢?之前當我被那個王八蛋絆倒在地時,我腦海中靈光一閃,意識到酒的問題,楓哥你、小白、二狗子都爛醉如泥,神情不大對勁,像是陷入了某種藥物的控製,隻有我是真的酒醉了。”
葉楓拍著範建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酒裏麵確實有問題,因為你沒有修煉內功,所以你的沒有受到影響,隻是單純的酒醉而已。”
範建莫名其妙的拍著腦袋,然後浮現出醍醐灌頂的模樣,“啊,原來是這樣哦。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以前我還處心積慮的想著要修煉一門內功,沒想到這次卻是這個缺點救了我一命。”
“他媽的,照你這麼說,老子修煉內功,就活該被毒死?”
範建話音一落,金狗雙手支撐著身子,艱難的站了起來,臉上籠罩則一層病態的雪白色,仿佛大病初愈的病人。
範建咧嘴一笑,“喲,二狗子,我還打算為你哭一把呢。沒想到你卻不給我這個機會,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保證每天的今天都會給你墳頭上倒三杯酒。”
以金狗的腦子,當然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完全是因為酒內藥物造成的,一聽範建這話,頓時就怒了,“死賤人,你是不是找死?隻要你一天不死,老子就絕對不死。”
金狗和範建的鬥嘴,葉楓早就習以為常了。
“鐵血雙賤”的名號,當然不是白叫的。
幾分鍾後,正當金狗和範建吵得不可開交時,李白一臉肅殺之氣,揪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領帶,大步流星的走入包房,在後麵還跟著七八個酒吧裏的保安。
中年男人麵如死灰,臉上青一片紫一片的,顯然在這之前曾被李白動用過暴力。
李白眼中閃著寒光,一腳將中年男人踢翻在地,另一隻叫則踩在對方的後背,聲音冷漠如刀,“狗東西,老實交代,到底是什麼人在我們喝的酒裏麵動了手腳?”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藍色酒吧的老爸張懷遠,十分鍾前他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懷中摟抱著兩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上下其手,期待著享受一場難忘的齊人之福時,李白像個凶神惡煞般破門而入,兩個女人尖叫著被嚇跑,二話不說,將他從沙發上揪起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