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麵虎!”
皇甫清幽一字一頓,這三個字仿佛從牙縫中迸射而出,充斥著鏗鏘有力的力量。
雖然隻是一介女流之輩,但身上的氣勢卻足以讓這個世上很多男人拜倒臣服。
殺人不眨眼的金麵虎,在皇甫清幽這股強大的氣勢麵前,嚇得身子一顫,差點就跌倒在地。
“我是,我是金小順,因為天生臉色發黃,江湖上的朋友給我起了個金麵虎的外號。”金麵虎戰戰兢兢的解釋道。
皇甫清幽拖過一張椅子,落落大方的坐在上麵,臉孔緊繃著,愈發的顯得威壓肅殺,“我不管你是金麵虎,還是金小順,你已經被逮捕了。”
聽到這話,金麵虎也愣住了。
他縱橫西華街這一點,足足十五年的時間,還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他忍不住想笑,可是卻偏偏笑不出來。
但他還是盡可能的為自己辯解,“警官這可能是誤會,我這幾位兄弟鬧著玩呢……”
皇甫清幽冷漠無神的眼眸盯著金麵虎的臉孔,淡淡的道:“我說的不是今晚發生的事,這些年來你有過哪些犯罪行為,你心裏清楚,來人,拷上,帶走!”
這次皇甫清幽來藍色酒吧,自然也帶著兩個下屬。
話音一落,身著便衣的下屬,快如而入,掏出手銬,不由分說將目瞪口呆的金麵虎雙手銬住,推搡著離開了包房。
外麵傳來金麵虎陣陣不滿的憤恨聲,皇甫清幽又大聲道:“把他帶回來。”
兩個下屬顯然早已習慣了皇甫清幽朝令夕改的作風,又把金麵虎帶回包房。
“你很不服氣?”皇甫清幽眼中露出一絲厲色,輕聲說了一句。
金麵虎現在已打定了破罐子破摔的主意,反正如今都落在了警方手中,服氣或者不服氣都是一樣結局,與其一聲不吭的被帶走,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一逞口舌之能,最好是把其他包房的人吸引過來,讓皇甫清幽難堪,迫於輿論壓力,對自己從輕發落。
金麵虎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挺著胸膛,莊嚴肅穆的道:“我憑什麼要服氣?你身為警員,卻甘心任由一個小孩子的差遣,這是公報私仇,以權謀私的行為,我要對有關部門舉報你……”
“是嗎?”
皇甫清幽美麗的嘴角勾起一縷淺淺的笑意,這個笑意令得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一種魅惑妖嬈的氣質。
金麵虎堅定不語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今晚的事肯定是你和這小子設下的圈套,就等著我上鉤,你們這是釣魚執法完全不符合現在的執法的程序,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皇甫清幽輕輕歎息一聲,“懂得還挺多,我會讓你服氣的。”
“你是這裏的老板吧?”皇甫清幽清冷的目光一轉,落在一旁腦海中一片空白的張懷遠身上。
張懷遠楞了一下,他沒想到話題又會再次牽扯到自己身上,但想到對方是警察,他這種人根本得罪不起,立刻露出一副順民的模樣,一臉老實巴交的神色,點頭道:“是的,是的,小本生意,誠信經營,我沒幹過違反亂紀的事,我這裏也很幹淨,沒有那些藏奸納垢的勾當……”
皇甫清幽顯然沒耐心聽張懷遠碎碎念,果斷的一揮手,發出命令,“給我準備一個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包房,限你一分鍾內辦好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