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站在原處,臉上閃過一陣盡疑之色,不過,轉瞬間,二狗還是抬腿上前,同樣一步步跟著老嫗向石階之上邁去。
濃濃的秋意。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雨,對於這突然下起的小雨,二狗自是沒有一點再意,同時,這點小雨對二狗來說也算不了什麼。打濕了自己的衣服,隻要體內的功法一運轉,就會瞬間幹去。
不過,二狗看向前方之時,瞬間,眼裏閃過一陣驚駭之色,原來那些細雨在臨近前方老嫗還有數寸之時,就自動轉彎飄向一側。而老嫗對此猶如未覺一般。
當然,以二狗的修為,自然也可做到此點,不過對方明顯是煉氣初期修為的模樣,這自然讓二狗驚異不已,而且,二狗用自己的神識掃了對方一遍月一遍,確實對方真正的修為確實是煉氣初期不假。
從山腳到半山腰的慈尼奄有著數千石階。
二狗跟隨著老嫗如凡人般一步步向上走去。隨著一步步向上走去,二狗竟然內心竟然有著一份格外的寧靜,而且,自己的修為竟然有著隱隱增長的感覺。
見此,二狗除了驚異之外,實在是沒有別的想法了。
要知道,現在的二狗可是元嬰修士了,一日的修煉是不可能有感覺的,如能清析的感覺自己的修為有一絲的增長,那最少也得有近一個月的修煉才有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增長。
其實,一個修士一旦進入了元嬰期,其先天的天資也就不那麼重要了,畢竟能達到元嬰期的修士,誰的資質都不差,同時,經過進入元嬰期的洗禮,其自身的資都差不多完善了。
今日二就隨闐老嫗走了幾步石階,自己的修為就有所增長,這自然大感意外了。
二狗跟著老嫗一路走來,有好幾次二狗都想開口問老嫗,好打開自己的疑惑,可是,他又有著極不願意打破此時的這份寧靜,從而。使得想讓他開口的心思也被自己強行壓了下來。
望著越來越近的慈尼奄。
整個慈尼奄一片靜悄悄的,而且,整過慈尼奄盡收眼底。
這慈尼奄與二狗之前未見之時所想的完全不一樣,在二狗的想像之中。這慈尼奄再怎麼也是名門大派。
應該是一個氣勢灰宏巨大的建築群才是,門徙萬千才是,可是,事實卻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
在這裏,沒有如極陽門,亦或是華族所以的山門那般,如果,不二狗確信自己沒有走錯,他還不真不相信此處是鼎鼎有名的慈尼奄。
走完這石階之後,有著一個很小的廣場。
此時,雨越下越大,二狗看著廣場上擊起的點點雨花,二狗竟然看癡了,從而忘卻了自己向前邁進的步伐。
“既然來了,張道友不打算進去坐坐。”老嫗的聲音在二狗的耳邊響起。
聞言,二狗一個激靈才醒悟來。當再次抬頭看向老嫗之時,二狗臉上露出一陣極為震驚之色。
原來,二狗發現,此時,的老嫗也停了下來,而且,看似很隨意的向虛空處輕輕一揮。
先前還越下越大的秋雨轉瞬間隨著老嫗的一揮之下而停了下來,這還沒有完,在空中顯得黑壓壓的烏雲同樣在這一揮之下,如風卷殘雲般消失的幹幹淨淨。
對於這老婚的揮之下就能改變天氣的變化,二狗自問就是自己也無法做到。而這老嫗不過是區區一煉氣初期修為,竟然,在一揮間,可以改變天氣。
當然,二狗也發現,這老嫗在這一揮之後,又好像是蒼老了幾分。
“這雨下得太久太久了,久得讓人忘記了還有陽光,唉 ,是該讓這清理一下這陰沉的天氣了。”老嫗又像是在對二狗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二狗聽得自然是一頭霧水。
慈尼奄後院的一間靜室之內。
“張道友,不元萬裏來慈尼奄,想來不會是來此遊玩吧。”老嫗看著麵前的二狗一臉平靜的言道。
“閣下,好像早知在下會來慈尼奄一般,還有,你是如何知道在下的身份。”此時,二狗冷冷的問道。
在之前,二狗因為不願打破那一份微妙的氛圍,從而沒有問,而在老嫗引自己進入此靜室之前,二狗用神識掃了一次又一次,同時,又在自己右眼的視察之下。同時,還和冰龍交流了一翻,確信沒有半分危險這跟著老嫗來此。自從上次冰龍醒來之後,修為沒有見長多少,但卻多了一項特別的本領,那就是對禁製方告別敏感。
當然,對於二狗的那些小動作,老嫗也如不知道般,任由二狗又是用神識又是用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