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河嚇得這幅模樣,一旁的唐風不禁笑了起來。
走到楚河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法迅速的點了一下楚河的天池和天泉兩處穴道。
楚河頓時感覺到了心裏安然不少,腿肚子都不軟了。
“劈人楚,你不是狂砍三十多人麼,怎麼聽到人家的背景就嚇成這樣了?”
唐風笑著調侃著楚河,這個楚河不得不說,還真是個有趣的家夥。
“唐風兄弟,你可別笑話我了,剛才我吹牛的,以前是想過混社會,給自己取個外號叫劈人楚,結果一個人沒劈到,打群架讓別人給我胳膊砍了三刀,差點就廢了。”
楚河一臉無奈之色,把自己的老底全部托盤而出。
“呃?你不是說你身上三十七道刀疤麼。”
一旁的小女生聽到楚河的話,也不禁感覺自己的人生觀發生了變化。
“你還真信了啊,我全身上下除了胳膊那裏的刀疤外,就屁股上有被野狗咬過的疤痕了。”
噗,一聽到楚河的這句話,剛要準備喝口酒的唐風都差點噴出來。
這小子是個人才啊,剛才裝的差點連唐風都信了。
搞了半天。
原以為是個王者,其實是我想多了。
周瀟瀟快速的去前台付了賬,幾個人走到KTV的門口準備離去。
然而遠處駛來了三輛車,穩穩的停在了KTV的門口。
其中第一個車上下來的人正是剛剛離開的陸遠。
陸遠眼神微眯的下了車,胳膊伏在車窗上,很是得意的看著楚河一行人。
“怎麼,剛才不是挺能裝比的麼,現在要灰溜溜的逃走了是麼。”
在他身後的那輛車上一個二十七八,打扮非常幹練的青年從車上走下來。
跟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穿著職業群的女人。
“老弟,這個就是對你使用暴力,隨後進行威脅的人麼。”
女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目光落在了楚河的身上。
而這時後麵的那輛車的車門也打開了,走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下車嗓門就無比的大。
“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打我寶貝兒子。女兒給我起訴他。”
那個大肚子男人正是陸遠與陸思明的父親,陸成功。
他是一個小酒廠老板,酒廠可是一個暴力行業,成本十幾塊的酒,一瓶能買到三四百塊。這些年倒也積攢了不少的財富。
“姐,姐夫,就是這個人打我的,其餘的那幾個人都是證人。”
陸遠此時無比的得意,嘴角帶了冷笑。
今天他們一家人正好在隔壁的酒樓舉辦家庭聚會,正是因為偶然間看到了周瀟瀟的閨蜜才知道她在這KTV過生日的。
楚河此時看著人家一家人的陣仗,其實心裏已經虛了,主要是這一大家子還真是進監獄的一套流程都占全了。
要說打架,來五六個人楚河都不怕,但是一說進局子,他就怕的要命了。
“嘿,你之前不是要拜我為師麼,徒弟我不收,但是小弟還缺不少,叫我一聲老大,我收拾他們。”
唐風看了一眼一旁的楚河,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
“大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啊。”
楚河一臉苦相的看著唐風,他算是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了鐵板上,看來罰款和進局子是避免不了了的。
“叫我大哥,那我就當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