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道友,晚輩姓張名盛,不知三位道友貴姓。”舉子坐下後,見其他人沒有動靜,不再關注自己,便小聲的開口說道。
“原來是張道友,久仰久仰,在下道號了凡,這是方平,這是金光;道友既然來此與我三人拚桌,怕不會這麼簡單吧,不知道友找我三人何事。”金光老祖開門見山的直接朝張盛問道,一點也沒有顧及對方的顏麵。
這也難怪,煉氣士一向憑實力說話,誰的實力強,誰是是王法,就好似世間的成王敗寇一般,而這張盛隻是煉氣期一層而已,了凡三人卻是煉氣期二層,要是打起來,鹿死誰手一目了然,而眼下正是多事之秋,這去往廣緣城一路之上可不太平,要真有一些風吹草動,三人自然是能躲則躲。
“了凡道友可真是實在人,那晚輩就實話實說了,晚輩世居這河東郡,今日無事,在城中小逛,卻有幸見到三位同道,而我見三位麵生得緊,想必不是我河東郡人氏,而再過幾日,便是十年一度,東武國各大門派在廣緣城招收弟子的日子,想必三位道友是打算是廣緣城吧。”張盛見了凡如此說,卻是絲毫不動怒,而是客氣的對著三人說道。
“不錯,我三人正是要趕去廣緣城,不知道友為何有此一問。”了凡卻是客氣的對其說道。
“如此正好,看來晚生是找對了人。”張盛一聽,立刻眉開眼笑的說道。
“道友此話何意……”金光老祖一聽,卻是在一旁冷言問道,而旁邊的了凡與方平當聽見這張盛如此說,不禁暗自戒備起來。
“三位道友誤會了,晚生卻有下情稟報,想必三位道友已經看出來了,晚生隻是煉氣期一層而已,如何會有其他想法,隻是有一事,想拜請求三位道友相助而已,事成之後,必定重謝,還請三位道友不要拒絕。”張盛一見三位嚴陣以待,蓄勢待發,知道剛才自己有些冒失了,便立刻解釋起來。
“哼,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我等還要趕去廣緣城,恕不奉陪。”金光老祖卻是冷哼一聲,依舊不善的對其說道。
“道友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這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何況晚生所說的相助,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並沒有其他意思。”張盛見金光老祖還未聽完並立刻拒絕,心中不免有些氣憤,便開口說道,語氣不禁有些加重。
“金光道友還請稍安勿躁,還是聽張道友把話說完,隻是張道友也知道,我等三人也不過是煉氣期二層而已,要是真有什麼大事,還真幫不上忙,何況我等三人還要趕去廣緣城,實在是耽誤不得,如有怠慢之處,還請張道友海涵。”了凡見雙方已經話不投機,怕是惹出麻煩來,便立刻在一旁打了個圓場。
“三位道友放心,晚生覺沒有為難三位的意思,這對三位來說實在是小事一件而已。”張盛聽完了凡之言,語氣也軟了下來。
“張道友請說便是。”了凡對其說道。
“想必三位也知道,我等煉氣士乃是與天爭命之人,一心修煉,隻為求的那長生不老,逍遙於天地之間;晚生不才,五年前有幸得到一本修煉功法,便修煉起來,可花了五個春秋,也就才修煉至這煉氣期一層而已,實感進階之難,原本打算放棄,就此隱居,可卻在前些日子,得到了廣緣城的傳聞,這才想去那廣緣城中碰碰運氣,而這廣緣城一路荊棘,殺人奪寶的強人多如牛毛,晚生一個煉氣期一層如何能夠安然進去;所幸的是,今日得見三位,還請三位讓晚生入夥,一同前往廣緣城,路上也好有個照顧……”張盛將心中之言,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和盤托出。
“咦,卻是這事,這便有些為難了,我等三人也是無奈之下,才打算進入廣緣城碰碰運氣,何況我等三人也是自身難保,又何來照顧張道友,隻怕此行人數太多,惹人注意,惹來殺身之禍,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了凡一聽,卻是為難的拒絕起來。
“三位何必如此,我也知道這一路上並不太平,可這多一人多一份力量,也多一雙眼睛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還請三位不要拒絕,事成之後,晚生定然會有所重謝,這奇珍異寶晚生沒有,可靈石,晚生這些年來還收藏了一些,三位如若不嫌棄的話,晚生以十塊靈石以作謝禮,不知三位意下如何。”張盛見了凡拒絕,便立刻開口勸說起來,並時不時的掂了惦自己的乾坤袋。
“好,我們答應你便是,事不宜遲,這就上路就是了。”金光老祖一聽有靈石相贈,又見張盛的乾坤袋鼓鼓囊囊,想必內中必定有不少靈石,也沒有理會那了凡與方平,便立刻答應了下來。
“如此多謝三位道友了,隻是晚生家中還有親人,晚生要走,還需與他們道別,也好盡些人事,還請三位道友在此稍等片刻,晚生去去就來。”張盛一聽金光老祖拍胸脯的答應下來,便立刻打蛇隨棍上,對三人說道。接著隻見那張盛對三人道別,便立刻走出了這間客棧。
“金光,你怎麼如此莽撞,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下來,他與我們恕不相識,要是別有用心可就……”了凡見張盛走後,便立刻 對金光老祖說出了心中的不滿之意。
“了凡,我怎麼不慎重了,他一個小小煉氣期一層的小娃娃,我們怕他作甚,想必他也與我們一樣,都是真心實意要去那廣緣城中,不過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調查一番,方道友,在下知道你能夠隱藏修為,何不跟著這張盛去看個究竟……”金光老祖卻是似笑非笑的對著了凡說道。
“好,二位前輩方平,晚輩這就前去。”方平一聽,原本他想著,如今是多事之秋,這去廣緣城一路上可不太平,既然有人要加入,對自己這方來說也是好事,所謂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可要是冒昧的答應下來,卻也不是好事;方平老早就想去查探一番這張盛為人究竟如何,既然這金光老祖提議,方平裝作猶豫了片刻,便勉強答應下來;便獨自走出了這客棧,朝著張盛走了線路追了過去。
“金光,你是有意支開那方平的吧,不知有什麼事。”了凡卻見方平走開後,看了金光老祖一眼,便開口對著金光老祖問道。
“哈哈,了凡,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想什麼你都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你可別把我金光當成一屆莽夫,要是沒有一點手段,怕是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你既然能看出那張盛圖謀不軌,我難道就看不出了。”金光老祖卻是笑了起來,對著了凡說道。
“咦,你此話何意,既然你看出來了,為何答應下來,還讓方老弟去跟隨那人,莫不是你也……”了凡聽完金光老祖之言,卻是想了片刻,嘴角詭異的一笑,卻是不再說什麼,好似猜到了那金光老祖所打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