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地並非久留之地,我們還是速速離開為妙。”方平見劉姓姐妹對他收取那黑衣人的精魄感到一陣疑惑,想要開口想問,便立刻對著二人說道。
“姐姐,既然這兩人已經伏誅,那這乾坤袋。”劉琳指著發現的屍體身上的乾坤袋對著二人問道。
“妹妹,你好糊塗,這乾坤袋定是這兩個強人所布置的陷阱,想來上麵必定有著劇毒,我們還是速速離開為上。”劉嬌見劉琳還是對屍體上的乾坤袋念念不忘,不禁對其怒視道。
這屍體上的乾坤袋不能碰,而那兩個強人的乾坤袋就沒有什麼顧慮,於是劉姓姐妹與方平一人拿了一個,便立刻離開了此地,深怕再遇上其他的麻煩事。
三人一口氣跑出三裏外,這才稍微安下心來,並繼續上路。
“方道友,你真是煉氣期二層嗎?”劉琳好奇的朝方平問道。
“怎麼,二位道友不相信,我的確是煉氣期二層,剛才一役,隻是那人輕敵而已,要不然我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殺得了對方。”方平見劉琳對其產生懷疑,便開口解釋起來。
“方道友誤會了,我們姐妹如此不信,隻是好奇罷了。”劉嬌見自己的妹妹說錯話了,便立刻開口打了個圓場,經過剛才一役,劉嬌不禁對方平產生的另外的想法,雖說剛才那黑衣人的確輕敵,可再怎麼說對方修為擺在那裏,怎會被方平輕易擊敗,如此看來,這方平定然是隱藏了修為,要知道這隱藏修為的功法又不是沒有,不過卻有一點,方平為何要隱藏自己的修為,要知道,他如今表現出來隻是煉氣期二層而已,自然會引來不少人窺視,就連那些原本不願做殺人奪寶之事的人,見了也不免有些蠢蠢欲動,這般想來,隻有一點解釋是最合理的,那就是方平脾氣古怪,要是煉氣士中不免又這一類人,特別是高階煉氣士,境界越高越是古怪,一言不合便動手殺人,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前例,而剛才那劉琳所問,無疑是關於方平的隱私,要知道煉氣士們都不喜他人過問自己的私事,特別是關於功法之事,劉琳如此一問,不免犯了大忌,劉嬌深怕方平會因此遷怒於劉琳,那可就大事不妙,好在劉嬌應對得當,並不時的觀察了方平一番,見方平宛若無事一般,這才放心下來。
於是,一日無話,不過氣氛卻有一些不對勁,劉姓姐妹不禁為方平馬首是瞻,方平自然察覺到了這一點,但他卻沒有明說,隻是各自走各自的路,他早就算定,經過剛才一役,定然會是這個結果,要知道煉氣士一向憑實力說話,剛才一役,他的實力明顯強於劉姓姐妹,才至如此。
“方道友,姐姐,我們到了!”經過一日的星夜兼程,三人終於有驚無險的翻過了高山,看見了遠處的濃霧,可以說他們總算是安然到達廣緣城了。
“如今總算是安全了。”三人隻見前方濃霧滾滾,漆黑如墨,翻騰不已,絲毫看不清內中之物,絲絲陰風吹過,讓人冷不防打了個冷顫,一陣陣鬼哭狼嚎之聲,此起彼伏,讓人不寒而栗,但三人見此卻是如釋重負一般,一股腦的坐在了地上,這幾日下來,三人連番激戰,可以說是精疲力盡,聲嘶力竭,好在有驚無險,通過層層關卡,總算到達了這廣緣城,剩下的路隻因有了門派的保護,沒有宵小敢在此搗亂,三人便沒有了什麼顧慮;於是,三人不禁清點這幾日來所獲得的戰利品起來。
期間,方平不禁心中暗喜,這一路下來,他收獲頗豐,這些殺人奪寶的強人,身價還真是頗豐,讓他不禁小發了一筆橫財,這時,方平手中拿著一塊令牌,隻見上麵雕龍畫鳳,古色古香,好生精致,卻是不知是何物,便對著劉姓姐妹問道:“這是什麼?”
“這不是天意門的弟子令牌嗎!”劉嬌聽方平這般一說,仔細打量了令牌一陣,好似不敢相信一般,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天意門。”方平聽到劉嬌說出“天意門”三字,心中突然回想起來,這天意門不就是《東武國見聞錄》中提到過了門派之一嗎,怎麼這些殺人奪寶的強人會有他們的令牌,莫不是那些殺人奪寶的強人便是門派弟子裝扮而成。
“怎麼,方道友沒聽說過天意門?”劉嬌見方平心有所思,不禁開口問道。
“哦,聽說過,自然聽說過,據說天意門乃是四大派之一——東陽門的附屬門派,內中高手雲集,不容小覷。”方平見劉嬌問起,這才回過神來,想了想當日在《東武國見聞錄》上關於天意門的介紹,便隨口說了出來。
“不錯,這逍遙門的確是東陽門的附屬門派,據說千餘年前,逍遙門的開山祖師本是東陽門的一位外事長老,一次出外遊曆之時,偶然經過那溪還山,見山中靈氣濃鬱,便在山中開山立派,事後,自然附屬於東陽門,據說門中不少資質不凡的弟子都被東陽門收於門下……”劉嬌聽方平這般一說,心中便明白過來,原來方平所言和那《東武國見聞錄》中所記載的一般,不禁想來,這方平對這些門派瑣事知之甚少,看來要不是一個隻知苦修,不問世事之人,便是一個於是便才修煉不久之人,於是她便將自己知道的告知了方平。
“原來內中還有這般道理,隻是這令牌怎會落在這些殺人奪寶的強人手中。”方平聽完劉嬌這般一說,知道她對各門各派知之甚廣,便將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這的確是天意門的弟子令牌,隻是為何會在殺人奪寶的強人手中,我看隻能有一種解釋最為合理,就是這些殺人奪寶的強人本就是天意門的煉氣士。”劉嬌見方平問起,便對方平說出了心中的看法。
“劉道友所言與我不謀而合,沒想到那些門派中的煉氣士也不過是那冠冕堂皇之徒,專幹這些下三濫的勾當,欺負我等散修。”方平聽後,心中一陣氣憤,不免將心中之言脫口而出。
“哎!方道友,仙道難證,長生難求,躋身在門派中的煉氣士修煉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隻是比我等散修強上少許罷了,除非是那資質不凡之輩,這才可能會得到門派的眷顧。”劉嬌見此卻是搖了搖頭。
“那劉道友,不知這塊令牌到底如何處置。”方平開口問道。
“不知方道友是否是第一次到這廣緣城?”劉嬌開口問道,這幾日相處以來,劉嬌覺得方平雖說實力不弱,可要說關於煉氣士之間的所見所聞,方平卻是知之甚少,劉嬌這才這般開口朝方平問道。
“劉道友,我是否是第一次來這廣緣城,與這令牌有什麼關係?”方平聽完,卻是一頭霧水,便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