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出行(1 / 3)

方平,經過三日前的事情後,可謂名聲大噪,不時有人與他攀談,想與他結交,他們的心思方平心中怎會不知,也隻是應付應付便過去了,如今在疾風獸脊背之上,眾人都不敢亂動,生怕一個不好掉落下來;方平則暗自慶幸,找了個人少之地,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裏。

一路行來,時不時的見到旁邊不斷有五色光華閃動而過,眾人不免羨慕而嫉妒,這些都是築基期煉氣士,能夠禦劍飛行,而方平自然也是其中一人;片刻後,這疾風獸落了下來,所處之地,卻是一處偏僻的角落,三十人也都走下了疾風獸;那老者交代了一番,三位門主便親自帶領這一行三十人步行而入。

據同來之人所說,這長門有護山大陣防護,爐鼎期以下的弟子隻能步行入內,一路行來,自然見到了不少長門的弟子,可這些長門弟子乃門中精英弟子,眼高於頂,與他們這行人都是不理不睬,並不放在眼裏;行了大約一個時辰,總算是登上了天道山頂峰所在;直覺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大的廣場出現在眼前,廣場前麵一座四層樓高,雄偉的宮殿更顯威嚴;此時,廣場上已經站滿了人,分為四列;劉唐便帶著弟子們,在一處空著的地方站了下來,耐心等待。

方平也不禁四下環顧起來,他覺得,這次試劍大會上,落霞峰的弟子算是最少的,最多的則是長門弟子,大約有百來人左右,人人器宇不凡,談笑風生,好似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一般;就在方平環顧四周的同時,他突然看見了秋楓,隻見那秋楓卻在這時,進入了他們這一行三十人的隊伍之中;方平心中想來,莫非他也要參加這次試劍大會;卻在這時,秋楓突然朝他看了過來,四眼相對,秋楓冷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方平;方平隻覺得心中嘎嘣一聲響,一種不好的預感勃然而生。

“咳咳!安靜了,天衍門五年一屆的試劍大會,明日便舉行,各位弟子按照各門的安排,進入天道峰為各門安排的棲棲之地休息,不經允許,不得擅闖長門重地……”這時,一位老者走上了高台之上,口中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不過大多則是一些規矩而已,同時也有一件是讓方平最為關心的,就是野狼穀一行,果真如歐陽曄當日所說的一般,這次試劍大會的確是為野狼穀準備的,隻是與歐陽曄所說的有些出入罷了;這次天衍門能允許進入野狼穀的弟子一共是三十人;人選則是從試劍大會中優勝的前三十名選起,從中選出十五人,另外又有門中推薦的十五人,一同前往野狼穀……

方平聽到這裏,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原本以為隻要進入三十名就能進入野狼穀中,現在卻變成了要選擇,看來除非自己得以排進前十,要不然的話,野狼穀之行可能也是夢幻泡影罷了。

隻見老者宣讀完畢;為了公平起見,將各門參加的弟子,一共分為四門,抓鬮選擇對手,各門弟子魚貫而入;期間一些弟子不住的小聲乞求,別與長門弟子分再一起,輪到方平時,他便跟隨一位長門的弟子,走入一處密室之中,隨意挑選了一塊木牌,便走了出來;事後,方平將門派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起來,正麵隻是寫著五十九的字樣。

接著,各門弟子在門中等人的帶領下,魚貫進入自己的休息之地。方平是與一位名叫羅歡的內門弟子住在一起,可能是由於方平隻是外門弟子而已,這羅歡對方平可謂是極為冷淡,不理不睬,一臉的不屑;方平早已經習慣如此,正好隨了他的心願。

為了養精蓄銳,方平早早的便睡了下來,朦朦朧朧間,卻突然聽見有人在搖自己,他一掃困意,卻見那歐陽曄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一臉著急之色,好似發生什麼大事一般。

“方師弟,大事不好,你可知你明日的對手是誰嗎?”歐陽曄一臉著急的對著方平問道。

“你的對手可是長門的羅烈,據說此人隻用了三年,便修煉至煉氣期九層的境界,資質可謂不同凡響,尤其擅長使用靈符對敵,就算是在長門中也罕有敵手,你自己要小心。”歐陽曄見方平一臉茫然,便將心頭之事,合盤托出,讓方平預作準備。

方平聽到這裏,雖說不免感到一陣晦氣,可心中還是感激歐陽曄的,不辭辛苦,幫助他探聽對手的底細,可見一般。

將事情說完,那歐陽曄便勸方平放棄,免得丟了性命,這次比試雖說有築基期前輩在一旁看護,也誰敢保證沒事;方平雖說心中也想放棄,可如若這樣,那野狼穀之行,便沒有了著落,築基丹,更沒有了指望,這一年多來的努力也是白費了,說什麼他也要拚上一拚,富貴險中求;歐陽曄見勸說方平無果,也隻能讓他好好休息,要是真不行的話,立刻認輸;方平也點了點頭,答應下來。歐陽曄不便打擾,便退了出去;但一旁的羅歡,正幸災樂禍的看著方平,好似在說你死定了,方平對此不理不睬,繼續睡覺,那羅歡見方平如此,冷哼一聲,也睡了下來。

翌日,風和日麗,各門繼續由各門門主帶隊,再次來到昨日的廣場之上,此時,廣場上卻是人滿為患,人山人海,門可羅雀;今日比試,為了方平各參加弟子比試與觀賞,便沒有拘束,各自分開;方平一人獨自站在一處,仔細的看著四周,隻覺得這廣場一夜之間,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上麵竟然多出了四個四四方方的平台,安青龍、白虎、玄武、朱雀排列,好似當日在廣緣城所見的一般,方平心中明白,這正是比試所用的比武台,四名築基期前輩分別站在比武台的旁邊;而大殿門前,更是有一排雅座,上麵坐著五人,其中一人,正是,帶領方平等落霞堂來參見這次試劍大會的老者。

一聲鍾響,比試正式開始。隻見那台上的四位築基期前輩,口中漫不經心的念了一下數字,八名弟子走了出來,將木牌遞給築基期前輩驗看後,便分別站在了台上;也沒有多說什麼,比試正是開始;比試的弟子一聽開始,立刻掏出靈符等物對敵,絲毫情麵也不講,好似自己的對手與自己有血海深仇一般,勢必要置對手於死地。

片刻後,分出了勝負,方平額頭卻是冷汗連連,盡管有築基期前輩在一旁嗬護,可比試的人卻視而不見;至於那些落敗的弟子下來,沒有一個不是身負重傷,氣息奄奄的,要不是築基期前輩在臨危的時候插上一手,很可能會有人死在台上。

“五十九、六十!”這時,朱雀台旁,一位築基期前輩高聲喊道。

方平立刻走了過去,將手中的玉牌遞給了那位築基期前輩,築基期前輩看了片刻,便讓方平走到了台上;生的是虎背熊腰,身長九尺的虯髯大汗,也走到了台上,來人正是羅烈;上台後,羅烈的一雙虎目直盯著麵前的方平,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