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這都十幾天了,你說的那人還真是不簡單,萬奇門門人輩出卻還是沒有發現其的影子,看到此子的心智倒也不弱,難怪你三番四次的朝我推薦此人。”那固元期煉氣士目視綿綿山脈,倒背雙手,口中喃喃道來。
“三叔,我你這話倒不中聽了,我推薦的人會有假嗎,當日萬寶殿一行,我早就看出此子不簡單,不僅修煉的是上古功法,還習練了煉體術,這可是我見到的最為特別的一人,隻是在天衍門中不受重用罷了。”白玉堂卻沒有了往日的桀驁不馴,而是恭敬的對著麵前之人說道。
“嗯,你說此話也不假,如今這萬奇門追殺這小子,倒是有一些消息被傳了出來,說萬奇門已經有不少弟子栽在這小子的手裏,其中還不乏築基中期的弟子,此子要不是修煉了煉體術與上古功法,斷然不會有如此神通,如今這合縱快開始了,我門中一向把守東武國西麵,正是用人之際,你找到來也好,隻是不知此子同意不同意。”固元期煉氣士說道。
“三叔放心,我早已經有了主意,這小子如今已經與天衍門一刀兩斷,正是窮途末路之時,此時我出手一次,他斷然會答應下來,怎麼說他也要為他的小命著想不是。”白玉堂卻是一口肯定的說道,看起信心滿滿的模樣,似乎是已經有了主意。
“嗯,也好,不過萬奇門既然出動了不少弟子,可依然難以找到此人,你莫非知道他的藏身之處不成?”固元期煉氣士好奇的問道。
“三叔放心,我與此人交往過一段時日,多少知道此人的秉性,我想他眼下定然會躲在雲霧山中,到時候仔細查探一番,絕對會找到此人。”。白玉堂一臉肯定的說道。
說完,白玉堂便告退了一聲,雙手一合之下,一柄渾身血紅的小劍出現在他手中,將其祭出,見風就長,白玉堂立刻腳踏長劍,禦空而去。
而就在他剛才不遠後,那固元期煉氣士這才看了看白玉堂所去的方向,嘴角卻是冷笑不已,喃喃說道:“上古功法,有習練了煉體術,正好合我的胃口,我白家雖說傳承上古,可門中的典籍多少有些丟失,就連那煉體術也是一份殘卷而已,正好可以借助此人的煉體術參詳一番。”
另一邊,雲霧山中,如今方平、顧誠意與廖晨三人正在苦鬥雪狐王,而方平卻不知,他眼下正是前有強敵後有追兵。如今,他們三人已經圍住了雪狐王,但三人卻不敢冒進,而雪狐王卻藏身在白霧之中,飄飄渺渺之間,找不到其的身影。期間方平自然也用靈識探查了一番,可依舊不見雪狐王在白霧中的身影,他隱隱感到一絲的可怕。
“前輩,這雪狐王如今藏身在白霧之中,找不到其所在,你看我該如何是好。”方平不禁朝楚恒問道。
“小子,不是我不想幫你,隻是這等事情,你以後也會遇到,要是不靠自己,都聽我的,這對你以後修煉不易。”楚恒卻是語重心長的對著方平說道。
方平聽後,雖說點了點頭,可心中還是想來,這楚恒不過是在推脫而已,怕是連他也不知道這雪狐到底在白霧中何處,不過這事,正如楚恒所說的這般,一些事還是要靠自己,要不然對自己以後來說可真不利。
突然那廖晨一聲大喝,手中的折扇祭了出來,見風就長,飄到他頭頂之上,連扇數下,一股炙熱傳來,每扇一下,就有一團火雲從扇中冒了出來,聚而不散,翻翻滾滾,而轉眼之間,一團火雲已經形成,竟然朝白霧飄了過來,咫尺距離,瞬息便至,那火雲與白霧鬥在了一起,一連串“嗞嗞”之聲響起,雙方苦鬥了起來。
既然廖晨已經出手,那顧誠意也不含糊,手中長鞭一揮而下,滾滾火焰在長鞭上燃燒起來,一下子打在白霧之上,而那白霧卻仍舊固若金湯,竟然將火鞭擋在外麵,不讓其寸進一步,而白霧好似有靈性一般,竟然朝火鞭漸漸席卷而去,所過之處,又與剛才一般,將火鞭凍結起來;顧誠意見此,生怕又與剛才一般,立刻朝自己的火鞭中注入法力,一連串法訣打在其上,而火鞭立刻燃燒起熊熊烈焰,這才漸漸將蔓延而來的白霧漸漸化去,可依舊不能寸進一步。
方平見久攻不下,也不含糊,手中長劍輕揮之下,原本在頭頂盤旋不已的五把匕首,立刻遁了出去,金光一閃之下,一下子出現在火鞭之上,兩兩相連,首尾相接,一下子組成了一個圓圈,金光大盛,中間一個符文閃爍不已,卻是射出一道金光,隨著長鞭,一下子打在白霧之上,隻聽一連串“劈裏啪啦”炒豆子的聲音不絕於耳,可還是不能寸進一步。方平心中不禁一陣愕然,沒想到這雪狐如何厲害,以一敵三,卻絲毫不顯弱勢,看來這天地靈族還真是不簡單。
而擋住了方平等人攻勢後,那白霧卻突然翻騰起來,不斷的發出那震天怒吼與咆哮,卻在片刻之間,從內中一下子射出了三道白光,分別朝方平等人打了過來,所過之處,竟然讓四周為之一寒,冰霜覆蓋,刺骨冰寒;方平暗叫了一聲不好,立刻將手中長劍連揮數下,那五把匕首卻是發出一道金光,一下子沒有了蹤影,可片刻之間,出現在方平的身前,相互連接起來,成形了一個小盾;而此刻那道白光已經襲來,一下子撞在匕首形成的小盾之上,小盾一陣搖晃不已,金光也突明突暗,閃爍不定,一陣暗淡的模樣,可那道白光卻仍舊有後力,已經壓製住小盾,正不斷的退小盾後退,不僅如此,一陣寒意襲來,五把匕首之上卻慢慢有了冰霜,好似要被凍結起來一般。